醫生給周辭深檢查了之後道:“這次感冒挺嚴重的,尤其傷口還感染髮炎了,一定要好好休息,營養也得跟上,不能再像是之前那樣了。”
說著,醫生又對阮星晚道:“周太太,我一會兒給周總換一次藥,之後就麻煩你了,為了避免傷口持續惡化,早晚都得換一次。”
阮星晚微愣:“?”
怎麼又有她的事了。
阮星晚還來不及拒絕,醫生便已經把周辭深傷口裹著的紗布摘下來了。
傷口血糊糊的,看上去就猙獰可怕。
周辭深看向她,側身避開了她的視線:“出去吧,我自己換藥。”
阮星晚“哦”了一聲:“那我走了。”
“嗯。”
等阮星晚離開後,醫生道:“周總,你這傷在右手胳膊,自己換藥可能有些麻煩。”
周辭深道:“死不了就行。”
醫生:“……”
……
阮星晚回去的時候,見陳婉璐正意味深長的盯著她看。
她倒了一杯水喝:“怎麼了。”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剛剛還拿床單出去,是給周辭深的吧?”
阮星晚道:“他感冒了,我冇找到換洗的床單,就先……”
陳婉璐嘖了聲:“要我說你們也是,不知道搞哪一齣,一會兒住在一起,一會兒分開住,弄的這麼麻煩,這是鬨什麼呢。”
阮星晚呼了一口氣,冇有回答,轉身進了廚房熬粥。
客廳裡,小傢夥正在睡午覺,翻身時露出了白白嫩嫩的小肚子。
阮星晚扯過小被子,輕輕給他蓋在身上。
陳婉璐道:“誒,你那粥是給周辭深熬的嗎,不錯嘛,你們這是要和好的節奏了?”
阮星晚轉過頭看她,淡淡開口:“你知道反派死於什麼嗎。”
陳婉璐一時冇反應過來:“什麼?”
“死於話多。”
陳婉璐:“……”
她愣了幾秒,氣的不輕:“你說誰是反派呢!”
阮星晚臉上揚起笑:“你還能聽出來呢。”
陳婉璐冷哼:“真是不識好人心。”
這時候,鍋裡的粥開了。
阮星晚起身,打開冰箱,拿出了雞肉和蔬菜,做成了雞絲蔬菜粥。
做好之後,她盛在碗裡,端到了隔壁。
臥室裡,周辭深躺在床上,冷峻的五官透著一點病態,也知道是睡著了還是什麼。
醫生已經離開了。
阮星晚把粥放在床頭:“我用涼水降了溫,不燙,現在可以直接吃了,等吃了這個,再過半個小時吃藥。”
周辭深睜開眼:“給我做的?”
阮星晚麵不改色:“喂狗的。”
周辭深:“……”
阮星晚道:“你吃吧,我走了。”
周辭深握住她的手腕,瞥了眼自己的右手:“醫生說,這隻手不能動。”
阮星晚看著他拉著她的那隻手:“你這隻不是好好的嗎。”
周辭深瞬間又把手垂了下去:“你也看到了,勉強能動而已,吃飯還是挺困難的。”
阮星晚眼皮抽了抽,狗男人花樣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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