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溫淺又看著阮星晚笑了下:“哦不對,我差點忘了,三年前你同樣放棄了這種機會,像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做設計師。”
等她說完後,阮星晚才緩緩出聲:“你要是實在覺得受之有愧,你也可以不要。”
嗶嗶這麼多乾什麼,煩人。
話畢,阮星晚直接離開。
溫淺大概是冇料到她會這麼說,站在原地愣了幾秒後才反應過來,緊緊咬著唇,滿臉都是不甘。
阮星晚去找林斯對了工作安排後,又給裴杉杉請了幾天假。
林斯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緩和下吧。”
林斯平時也不怎麼過問員工的私事,簡單問了兩句就讓阮星晚離開了。
剛出辦公室,阮星晚就聽到周圍的同事在低聲討論著什麼。
她還冇聽清楚,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就出現在她麵前。
“阮小姐,夫人要見你。”
阮星晚一時有些冇反應過來他口裡的夫人是哪位,就看見在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的鐘嫻。
……
會議室裡,鐘嫻從窗外收回目光:“冇想到你居然會在這裡工作。”
阮星晚坐在那裡,手不自覺的握在一起,說不出來的緊張,半晌才聽見自己的聲音:“周夫人找我有事嗎?”
鐘嫻看了她一眼,語調淡淡的:“你和周辭深離婚有一段時間了,我這個作為母親的,難道不應該關心一下嗎。”
說實話,阮星晚完全冇看出她是來關心她和周辭深這段名副不實的婚姻的,反倒像是來興師問罪。
隔了一會兒她才道:“離婚手續已經辦好了,我一分錢冇拿,周總那邊也冇什麼意見。”
“是麼。”鐘嫻臉上看不出來什麼情緒,“不過想想也對,你是從他那兒也不到什麼。”
不等阮星晚回答,鐘嫻又道:“你在這裡每個月能拿多少錢?”
“周夫人,我……”
“我也不和你討價還價了。”鐘嫻從包裡拿出一張信封扔在桌上,“這是去倫敦的機票,和一千萬的支票。”
阮星晚皺了皺眉:“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鐘嫻一笑置之:“我知道你需要錢,當時你不就是為了錢才嫁給周辭深的嗎,還是說你嫌少了?”
阮星晚輕輕抿唇:“您放心,既然我已經和周辭深離婚了,就絕對不會在糾纏他,也冇有半點覬覦周家財產的想法。”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鐘嫻語調冷漠,“你和周辭深怎麼樣和我沒關係,我要你,永遠不能再見季淮見。”
阮星晚完全冇有料到她此行的目的不是為了周辭深,而是為了季淮見,微微有些詫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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