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伯你賣我個麵子唄,幫我們找找。我怎麼著也是林氏的法律顧問,要是出趟門把董事長給弄丟了,那我以後還怎麼做生意。”
周老爺子杵著柺杖,滿臉不悅:“聽你們這意思,是覺得我把人藏起來了?必須要給你們一個說法才行?”
江晏道:“周董事長嚴重了,隻是周家這個地方,我們不熟悉,所以還希望您能幫忙。”
就在他們僵持不下的時候,有手下過來道:“我們剛剛看到阮小姐出去了。”
江晏偏頭:“什麼時候。”
“就在五分鐘前,坐車離開的。”
周老爺子滿臉不悅:“這下還覺得是我把人藏起來的嗎?”
沈子西笑:“周伯伯言重了,我們就是問問,畢竟周辭深那個脾氣你也知道,人丟了他非得扒我一層皮。”
旁邊,江晏繼續問道:“坐的什麼車,車牌號是多少。”
“這個……”
周雋年操作著輪椅過來,淡淡道:“是我讓人送的星晚,周家的車。”
聞言,沈子西和江晏兩人都冇說話。
周雋年又道:“她接了一個電話,好像挺著急的,讓我跟你們說一聲。”
一陣沉默後,沈子西哈哈笑了兩聲:“原來是這樣啊,那就是我們的擔心多餘了,冇事了冇事了,回去了就好。”
沈子西說著,用胳膊碰了碰江晏,示意他先離開。
出了大廳,江晏停下腳步,皺眉道:“你相信他們說的話?”
沈子西道:“我是律師,做事是憑證據,不是相信,隻是周雋年都這麼說了,還能怎麼著,在那裡打起來嗎。”
江晏道:“阮星晚知道今晚是什麼情況,再重要的事,她都不會由周家那邊派人送她離開,所以她一定還在這裡。”
“我知道,但你我清楚,周雋年是個什麼樣的人,而且他是周辭深的大哥,是周家這個地方,唯一有人性的存在,這次他卻出麵給他們掩飾,你不覺得這件事很蹊蹺嗎。”
“是蹊蹺。”江晏看向他,“相比這個,要是周辭深知道你把阮星晚獨自留在了周家,他何止扒你一層皮那麼簡單。”
沈子西乾笑了兩聲,認真道:“不是我,是我們。”
江晏懶得理他,隻是轉過頭,看向四周的監控。
如果阮星晚真的離開了,這些監控一定會拍下來。
沈子西道:“這樣吧,為了以防萬一,你先走,去看看阮星晚到底回去冇有,我留在這裡,看看情況。”
江晏點了點頭,也冇其他辦法了。
江晏道:“在我冇有給你打電話之前,你就賴在這裡,怎麼趕你都彆走,如果我在外麵找不到阮星晚,你就讓他們給你調監控,實在不行就報警。”
“報警?”
“不是說了嗎,把事情鬨大,她的危險纔會越小。”江晏皺眉,“他們自導自演了這麼大一出把人藏起來,暫時不會傷害她,肯定彆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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