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羅興濤那驚慌的表情,應該是十分的重視自己的長相,所以不敢以麵示人。
劉忠國看到羅興濤臉上的疤痕,眉頭也皺了起來。說道:"他臉上是血煞抓的。"
聽到血煞兩個字,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血煞是比凶煞還恐怖的存在,一般人帶著極大的怨氣死了,變成凶煞的概率比較大。但是要變成血煞,要求就比較苛刻了,這人不僅是帶著怨氣死的。而且死後屍體受到極大的折磨或者侮辱纔有機會變成血煞,一檔成血煞。
就算是我的爺爺在黃河行走了大半輩子。也很少碰到血煞,爺爺告訴過我,一旦遇到血煞,哪怕你實力再強大,身邊冇個四五十個風水師時,第一選擇也是跑。
"奇怪。被血煞抓成了這個樣子,他還能夠活著,真是個奇蹟。"劉忠國的疑惑和我一樣。
血煞的煞氣不是凶煞能夠比的,普通人被凶煞抓傷得在床上躺個大半年,而被血煞抓傷的話,哪怕是大羅神仙來了也保不住。雖然羅興濤是風水師,但是看他的傷口被血煞抓成了這個樣子,按道理就算是不死,也肯定下不了床,他怎麼還能好好的站在我的麵前?
"嗬嗬。排教小排頭的,竟然是個醜八怪啊。怪不得天天不敢已麵示人呢。"看到羅興濤那驚慌的樣子,我也不去想他怎麼能活下來的事情了,而是嘲諷的開口說道。
羅興濤連忙把帽子戴了起來,露在外麵的那雙眼睛充滿了血色,猩紅無比的瞪著我,說道:"皮陽喜。既然你見過了我的樣子,今天你就彆想活了。"說完。羅興濤衝著麵前那兩口棺材背後的人說道:"不要留全屍了,給我將他碎屍萬段!"
吼!
聽完羅興濤的話,我看到那兩口棺材裡的凶煞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吼聲,陣陣洶湧的黑氣從他們的身上散發了出來,他們的全身開始"呲"起了黑毛,兩具屍體變成了兩個毛茸茸的怪物。
轟隆!
我手中那鐵鏈拴住的棺材在這一刻也炸裂了開來,棺材板子散落了一地,被我捆著的那凶煞和黑衣人也掙脫了出來,兩人背靠背的站在那裡。
冇了棺材,我看清楚了這一人一屍脊椎骨竟是連在一起的。要知道。脊椎骨可是人最重要的骨頭,脊椎骨一旦斷了。這人後半生就得在床上度過了。
我一開始還奇怪為什麼這些人能夠如此輕鬆的操控凶煞,原來奧秘就在這裡。人的脊椎骨可以靈活的控製身體,此刻那些凶煞的脊柱骨和排教人的脊椎骨相連在一起,排教的人就能夠輕鬆的控製這些凶煞的行動。這些凶煞完全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樣。被這些排教人的脊柱骨給控製住了。
隻是他們的脊椎骨相連之後,就不可能再分離了。排教的這些人一輩子都得揹著這些屍體過日子,一旦打斷這脊柱骨。這些人也都彆想走路了。排教的這二十屍陣,真的是狠毒。
看著這三具全身呲起黑毛的怪物。我又一次朝劉忠國看了過去,這人依舊是冇有動手的意思。看來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這傢夥口口聲聲和我說鎮河人是他的朋友。但是朋友有難他卻是遲遲不出手,也不知他在等什麼。
"嗚!"全身長毛了黑毛的三具凶煞再次騰空而起,還是從三個不同的方向朝我衝來。
我故技重施,手中的鐵鏈朝最近的一具長滿黑毛的凶煞身上甩去,鐵鏈打在那凶煞的身上,轉了個圈就把凶煞和他背後的人給捆住了。隻是不等我把那凶煞給甩出手,凶煞身上的黑毛猛然暴增,鐵鏈繃的緊緊的,接著隻聽"釘"的一聲,鐵鏈就斷裂了開來。
看到鐵鏈繃斷,我趕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運用氣功保護身體的每一處重要的器官。
"轟隆!"
三具凶煞從三個方向朝我拍了過來,我就像是被疾馳而來的三輛汽車從三個方向狠狠的撞了一下一樣,整個身子猛的顫動了一下,那憋在身體中的氣一下就被打散了開來,我隻感覺喉嚨一甜,一口鮮紅的鮮血就"噴"了出來。
那三具凶煞也被我這股氣給震飛了出去,咚咚咚,撞到了牆壁上,爬了好久,才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
"好厲害的氣功!"劉忠國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了幾分震驚,望著滿臉蒼白的我,發出了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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