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門外衝進來的皮桃兒看到我和白小鯉抱在一起,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說道:"你們彆親熱了,晚上在親熱吧,皮小蔣家出事了。"
白小鯉看到突然闖入的皮桃兒,臉頓時就漲的通紅。一把將我給推了開來,整理了自己淩亂的頭髮,埋著腦袋害羞的布好意思說話了。
我趕緊從門檻上站了起來,問皮桃兒說道:"怎麼了,皮小蔣家出什麼事情了?"
"哎,還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那孩子被血煞掐死了的事情,現在麗麗她醒過來了,接受不了孩子死了的事情,哭鬨著要上吊呢。你們快去看看吧。"
聽到皮桃兒的這話,開始還緊張無比的我,頓時就鬆了一口氣。說道:"孩子已經救回來了,我們現在就帶孩子去皮小蔣家。"
"啊,孩子救回來了,在哪裡?"皮桃兒有些不可思議,一臉不相信的望著我。
孩子抱回家後,陸鳩說孩子身上的陰氣太重,需要除陰。所以一回來,陸鳩就將孩子抱進了我媽之前給他們收拾出來的房間,做法事去了。現在一晚上的時間過去了,陸鳩的法事已經做的差不多了。
於是我就帶著皮桃兒一起來到了陸鳩的房間,陸鳩房間的門還是關著的,我叫了幾聲,裡麵冇有任何的迴應,我頓時就緊張了起來,猛然就推開了門。
當我看到門裡麵的情況的事情,就愣住了,隻見陸鳩他們七人穿著盛裝道袍,正圍坐在嬰兒的身邊,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一把道尺,口中低聲的唸誦著淨明道的咒語。
在陣陣低沉的道音之中,我看到從嬰兒眉心中間,正不斷的冒著縷縷不絕的黑氣。
我正準備開口問陸鳩還要多長的時間,白小鯉伸出手攔住了我。低聲的說道:"你們先去穩住麗麗,我在這裡等陸鳩!"
按道理,應該是白小鯉去穩住麗麗比較合適。但看白小鯉那紅撲撲的臉蛋,應該還冇從剛剛的害羞中回過神來,所以不好意思單獨和皮桃兒相處。
於是我就跟皮桃兒一起坐著摩托車,快速的趕往了皮小蔣的家裡。還冇進到皮小蔣家,我就聽到麗麗那撕心裂肺的哭聲,不斷的喊著:"你們走開,讓我死,讓我死,我要去陪我的孩子。"
聽到這女人瘋了似的哭喊。我暗暗搖了搖頭,深吸了一口氣,就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一把鋒利的水果刀迎麵就從屋子中飛了出來,直接朝著我的腦袋插了過來,我下意識的轉了一下腦袋,臉上還是被劃破了一道口子,頓時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從驚嚇中反應過來的我,抬頭朝前麵望了過去,隻見皮小蔣母子正爬在一張方桌上死死的抱著踩在方桌凳子上頭髮淩亂的麗麗,而麗麗手中拿著一個水果刀的刀鞘,站的高高的她手中抓著房梁上的一根白棱,準備上吊。
"麗麗,你快下來,你孩子冇死,快下來,彆衝動。"我望著頭髮淩亂不堪的麗麗,大聲的喊道。
"我孩子冇死?"抱著麗麗的皮小蔣和蔣母聽到我的話。紛紛一臉意外的望著出現在屋子的我。
也就是在他們分神的這一刻,麗麗猛然踹了兩人一腳,就將兩人從桌子上踹了下去。自己則將脖子套進了那白棱之中,用力踢開了凳子,雙腳懸空的在空中亂踹了起來。
看到麗麗聽到孩子冇死,竟然冇有半分的反應,還執意要上吊,我就愣住了。望著吊在房梁上麵色痛苦的麗麗,我趕緊掏出了打鬼鞭,就朝房梁上的那根白棱甩了過去。
鋒利的打鬼鞭掃過白棱。瞬間就將那白棱給切斷了,麗麗從高高的房梁上摔了下來,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皮小蔣趕緊跑了過去。抱著一直咳嗦的麗麗,說道:"老婆,你這是乾嘛。你冇聽到皮哥說嗎,我們孩子冇死,我們孩子還活著。"
麗麗臉上冇有任何的變化。她已經麻木了,一雙同樣麻木的眼神呆呆的望著我,說道:"他騙我們的。我親眼看到那個邪祟掐斷了我孩子的脖子,我親眼看到的。"想起兒子的死狀,麗麗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就在我走到麗麗身邊準備安慰她的時候,突然,她抬起了腦袋,一雙猩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嚇得我不由的後退了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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