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伸出手將跪在地上的張陽給攙扶了起來,排教我見過的這麼多人。也就這個張護法重情重義,可惜就是跟錯了人了。
張陽聽完我的話後也不再猶豫,就將羅興濤的生辰八字寫給了我。臨走前張陽艱難的爬到自己的衣服架子旁。從裡麵翻到了一件帶血的白色棉衣遞到了我的手中,說道:"皮兄弟,我相信你的為人。就不跟過去了,這是羅興濤穿過的血衣,或許你能夠用的著。"
"多謝了!"我說了一聲謝謝之後,就拿著羅興濤身上的血衣將屍胎給包裹了起來,不知道是心裡作用還是彆的原因。血衣包裹住屍胎的一瞬間。我竟然看到屍胎的臉上多了一絲安心的笑容,兩隻小手也緊緊的抓著血衣,冇了先前的恐怖。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也正好響了起來,手機裡麵傳來了白小鯉又是緊張又是興奮的聲音,隻聽白小鯉說道:"老公,我這邊都已經準備好了,老黃牛我也已經帶回來了。你那邊情況怎麼樣。就等你的好訊息了。"
聽到我說已經打聽清楚了屍胎父親的情況後,電話那頭的白小鯉一陣欣喜。讓我趕緊去黃河邊。老牛送陰要在子時到來之前完成才行。不然過了子時。又要等一天了。
我知道時間倉促。不敢再多耽擱時間。抱起屍胎就快步的朝黃河的方向跑去,我剛剛跑出幾百米,隱約聽到了身後張陽的屋子又響起了一陣敲門的聲音,等我停了下來,回頭看去,隻見一個漁民打扮樣的村民,就進到了張陽的房間。
我冇有多想,張陽在村子裡麵也住了這麼多天了,結交幾個皮家村的村民也不奇怪,就馬不停蹄的抱著屍胎跑到了村子外麵的黃河邊上。
還冇出村子,遠遠的我急看到白小鯉在黃河岸邊等我,在白小鯉的身邊,陸鳩正抱著一個和屍胎一模一樣的嬰兒,也焦急的望向我的方向。而在兩人的身後,還靜靜的跟著一頭老黃牛。老黃牛看到我過來,低聲的發出了一聲哞叫聲,在我身上蹭了幾下,已經是和我很熟了。
"老公,怎麼樣,孩子的父親叫什麼名字?"白小鯉拿出了一張風水上稱為"天庭通表"的紙張,趴在老黃你的背上,拿出筆準備寫下屍胎父親的名字。
當聽到屍胎的父親叫羅興濤的時候,白小鯉拿著硃砂筆的手就頓了一下,一臉驚訝的看著我,說道:"是排教的那個羅興濤嗎?"
看到我點了點頭,白小鯉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就說那血煞薑穎兒為什麼打死也不肯說出孩子父親的名字,她知道我們和羅興濤的過節,怕我們知道了孩子是羅興濤的後,不肯幫她。"
"是這麼個道理,薑穎兒說的那些什麼試驗品的話,都是一些屁話,他真正害怕的其實就是這個。"我說道。
陸鳩臉上也寫滿了驚訝,說道:"不知道到時候血煞薑穎兒來了,知道你們幫他的兒子轉世投胎了,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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