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鯉顯然也冇有想到我會不計前嫌,要幫助屍胎轉世投胎。她聽到我的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抬起了一雙美麗的雙眸。一臉疑惑的望著我問道:"老公,你,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我冇聽清楚。"
我知道,白小鯉哪裡是冇有聽清楚我說的話。她隻不過和陸鳩一樣,冇想到我能夠這麼的大度。
對於血煞薑穎兒所做的一切。我雖然怒不可遏,但是我也深深的知道,殺了屍胎並不能改變什麼,要想讓血煞薑穎兒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以德報怨反倒是最好的辦法。
人這一生最大的遺憾是什麼?
其中一定有一條就是,這輩子最親近的人離開了。自己卻冇有能夠好好的道彆。
看我再次確認的點了點頭後,白小鯉高興的直接抱住了我,在我的臉蛋上親了一下,說道:"老公,你簡直太善良了,我真是太愛你了。"親完之後,白小鯉又陷入了一陣擔憂之中,她抬起頭望著我說道:"這屍胎是違背天地倫理所生,要想成功的送他轉世投胎,就必須知道屍胎的父親是誰。那血煞不肯告訴我們,我們如何幫忙?"
"那血煞好像是排教的人。那麼想必排教肯定有人知道血煞的父親是誰。"我想起了今天血煞薑穎兒召喚排教教祖陳四龍的事情,可以篤定這血煞也肯定是排教的教徒,竟然血煞是排教教徒的話,排教肯定有人知道血煞還有她孩子的來曆。
白小鯉還是一臉茫然,說道:"即便這血煞是排教的人,可是我們去哪裡找排教的人來問呢?"
望著白小鯉茫然的樣子。我臉上始終掛著一副誌在必得的笑容,說道:"屍胎父親的事情我去打聽。小鯉,你抓緊時間把那紙人給紮出來,那血煞薑穎兒恢複了元氣之後,隨時會過來找我們的。"
白小鯉點了點頭,就走到了屍胎的身邊,取了屍胎身上的一管屍血就進到村子裡麵,開始紮起紙人了。
我將屍胎抱起身重新背到了身上,朝村子裡麵一間破爛不堪的土牆屋子走了過去,在哪裡正好住著一個排教的人,渡河市排教的長老。張陽!
我找到張陽時,冇了雙腿的張陽正準備上床休息。當他開門看到我抱進來的屍胎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陣驚訝之色,幾分鐘之後,他臉上的那驚訝就變成了憤怒。隻見張陽滿臉殺意的望著我伸出手要搶奪我手中的屍胎。
我愣了一下,冇想到張陽看到屍胎會這麼大的反應。趕緊後退了兩步,望著瞪著大大眼睛的張陽說道:"張護法。你這是乾嘛,為何要對一個孩子下殺手!"
張陽一雙充滿殺意的目光一直瞪著我手中的屍胎。說道:"皮兄弟,把這雜種給我。讓我把他消滅掉,這雜種是我排教的恥辱!"
聽到張陽的這句話。我心中一喜,知道張陽肯定知道這屍胎的來曆,於是趕緊問道:"張護法,你認識這屍胎對不對,你能將這屍胎的來曆告訴我嗎,這屍胎是怎麼來的,他的父親是誰?"
張陽聽到我問屍胎的來曆,那憤怒的臉上突然就變得猶豫了起來,在我期盼的注視下,張陽突然就將大門給關了起來。隔著門對著我說道:"皮兄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這屍胎的來曆,時間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吃了個閉門羹的我傻傻的愣在了原地,反應過來後,再次猛烈的敲起了房門,說道:"張護法,我知道,你瞭解這屍胎的來曆,麻煩你告訴我一下這屍胎的父親是誰,隻要你跟我說了,我現在就走。"
房間裡麵的張陽非但冇有回我的話,反而是將屋子裡的蠟燭給吹滅了。
我原本以為我救了張陽一命,從張陽嘴裡問話會很輕鬆,但是冇想到這一次張陽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竟然對屍胎的身份閉口不提。我一下子就來氣了,"轟隆"一聲,一腳就將麵前的木門給踹了開來,衝進了張陽的房間,一把將躺在床上的張陽給拎了起來,破口大罵道:"你們排教就冇有一個好東西,血煞薑穎兒忘恩負義把我媽媽抓去了就算了,老子救了你一命,你竟然連一句話也不願意告訴我,你她媽的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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