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未來的鬼,鬼是以前的人,有什麼害怕的,況且你我遭遇相似,同是天涯淪落人,冇準我被槍斃了。也會變成你這個樣子。"我說道。
那張玉玉便不再說話了,但是其它的七個鬼可是冇有那麼好說話,他們圍在了我的身邊,一張張蒼白的臉蛋說著:"我們口渴,我們口渴,小老弟,給口鮮血給我們喝吧。"
這些人都是被割喉死的,鮮血流乾了,變成鬼魂之後。就會口渴,想要緩解這口渴的症狀隻能生吞生人的魂血,而被生吞魂血的人。死相都會十分的難看,而且魂魄也會被吞食掉。
我頓時就明白了過來,這間牢房裡為什麼始終隻有八個邪祟,之前被這些邪祟害死的人的鬼魂全都被他們給吞食掉了,自然也不會多出彆的邪祟和他們搶床鋪了。
看著慢慢朝我圍攏過來的七個邪祟,我說道:"冤有頭債有主,誰害死你們的,你們找誰去,為何要傷害無辜?"
聽到我的這句話。七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最後目光全都落在了張玉玉的身上,那目光之中充滿著複雜的神色,是那種又想對張玉玉出手,又不敢出手的恐懼。
我愣了一下,也望著張玉玉,張玉玉的臉上寫滿了不屑之色。我就開口問道:"這些人都是被你害死的嗎?"
張玉玉得意的說道:"不錯,這些人也都是死有因得,我剛剛進來的時候,他們都覺得我好欺負,逼我河馬桶水,朝我鋪子上撒尿,幾年如一日,於是在鬼節的一個晚上,我用衛生紙折成的紙刀將他們一個個都給割喉了。生吞了他們的人血,再割腕自殺。"說完,張玉玉伸出了自己的手臂。在他的手腕處同樣有一道長長的傷口。
這張玉玉竟然是懂一些風水的,鬼魂本就害怕殺死自己的仇人,對凶手有著天然的恐懼感,加上他生吞了這些同伴的生血之後,鬼魂之中流淌著這七人的魂血,這七人要是再敢害張玉玉,張玉玉隨時能夠讓七人魂飛魄散。
"小老弟,不還意思了,雖然我也同情你和我一樣的遭遇。但是這七個慘死鬼見到生人是忍不住的,我也阻止不了他們喝你的血,放心你死之後。我會幫你伸冤的。"張玉玉打了個哈欠,臉上毫無任何表情,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床鋪上,像是看戲一樣看著被包圍了的我。
我用剛剛咬破的手指頭,在手掌中心畫了一道"鎮煞符",警惕的看著這些邪祟,同時衝著張玉玉說道:"老哥,你少在這裡假惺惺的裝好人了,你要是有那本事幫我伸冤,那蔣浩然也不會好好的活到現在,而且位置越來越高了。"
我知道,除了這七個人想要喝我的血,張玉玉其實更想喝我的血,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不願意對我動手。估計是覺得對付我,他的七個馬仔就夠了。
張玉玉臉頓時就拉了下來,看向我的目光也多出了戾氣。他冰冷的說了一句:"小老弟,看破不說破,竟然你說破了,我就不藏著掖著了,我們要靠生人的血來維繫我們的存在,你今天必死無疑。"說完。他一聲令下,那七個邪祟就朝我衝了過來。
撲在最前麵的是之前那個將我從床鋪下趕走的滿臉贅肉的屠夫,屠夫張開了大大的嘴巴。露出了一口血牙,就朝我脖子咬來。我冷笑了一聲,畫有"鎮煞符"的手掌就朝屠夫的臉上拍了過去。
砰!
一掌拍在屠夫的臉上。就像是拍在了一陣棉花上的感覺一樣,我的手掌中心瞬間爆發出了一陣紅光,屠戶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在這紅光之下,頓時變成了一陣黑煙,消失的無隱無蹤。
看到這裡。對麵的張玉玉眉頭就皺了起來,冷冷的望著我說道:"你也是風水師?"
"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我看著張玉玉詫異的表情。笑的說道。
誰知張玉玉的臉上,笑容更加的狡詐了,隻聽他說道:"吞了風水師的魂魄,可以維繫我們幾十年的存在,真是太好不過了。"
"那要看你有冇有那個本事!"說完,我直接朝張玉玉衝去,手掌心直對張玉玉的印堂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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