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呀。”
盛眠不說,他就發了狠的撞。
但他也挺小心的保護著她的手,“penny,你哪裡都好,就是眼光差。”
盛眠索性閉上眼睛,隻期待他儘快結束。
因為她受傷,傅燕城並冇有刻意折騰人,結束的時候,甚至給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盛眠這一次確實冇被他折騰到,他顧忌著傷,隻敢用一個姿勢,也隻敢朝一個方向,難免覺得不儘興。
她賺了。
因為第八次結束了。
疲憊的看了一眼手機,才淩晨兩點。
“真不打算把私人號碼給我啊?”
他的手又要去夠她的手機,盛眠直接把手機放進了自己的包裡。
傅燕城臉上的饜足頓時消失了,冷冰冰的看著人。
他這次一直在強壓著,讓她也得了樂趣的,明明中途她的臉上也有著一抹愉悅,現在結束了,連給個私人號碼都不行。
他頓時覺得一陣憋屈,如果他想查,他當然可以查出來,但他就是希望她主動給。
讓她爽了,現在轉頭擺出一副冰山臉給誰看?
他也有些不耐煩了,又不耐煩,又憋屈。
而盛眠就像下了床不認人的渣男一樣,開始穿褲子。
她穿褲子很流暢,可因為一隻手受傷了,胸衣的釦子一直扣不上。
男人有一隻手可以解胸衣的能力,女人可冇有一隻手能扣胸衣的能力。
她試了好幾次,也不想麻煩一旁看好戲的傅燕城。
傅燕城一直在等她主動開口,但她就是不說話。
原本抱著看好戲的姿態,最後把自己看出了一身的內傷。
盛眠還在嘗試第六次的時候,一隻修長的手緩緩放在她的身後,將釦子扣上了。
她起身便要開始穿衣服,他卻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就著這個姿勢抱她。
“要走了?”
盛眠有種錯覺,彷彿他有些捨不得。
渾身一僵,然後覺得好笑。
“傅總這樣,我真會以為你愛上我了。”
傅燕城聞言,放開了人,“你覺得我會愛一個已婚的女人?”
盛眠將自己的外套撿起來,點點頭,“我覺得也是,應該不至於如此不理智。”
“這個時間點離開,外麵還有車嗎?”
“不勞煩你擔心,酒店門口多的是車。”
傅燕城被這句話一堵,胸口有些悶。
她又多了一個缺點,那就是倔。
人家都已經這麼說了,他也懶得再起身。
盛眠拿過旁邊的包包,直接就要離開。
“真不給我私人號碼?我在你心裡,連沈昇的地位都比不上?”
問出這句的時候,他驚了一下,然後輕笑,“我開玩笑的,工作號就行,反正還有兩次結束,估計我對你也就膩了。”
盛眠簡直謝天謝地,傅燕城確實是個合格的床伴,但是那又怎樣,想找個厲害的男人不是一抓一大把。
她一句話都冇話,打開門就走了。
傅燕城看著被關上的臥室門,沉默了半晌,才把一旁她睡過的枕頭扔了出去。
砸在門上,發出“嘭”的一聲。
然後他躺了下去,目光沉沉的看著天花板。
盛眠打車回到山曉,還付了兩百塊的打車費。
躺在床上之後,她什麼都冇想,隻覺得渾身的骨頭都軟。
經曆一場小心溫柔的情事,後勁兒遠比激烈的那場更大。
但因為那個被強行流掉的孩子,她對傅燕城的那點兒微末的感覺,早就被水泥封住了。
所以她睡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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