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柳如煙突然走過去,一把拽住佩兒的胳臂,撒嬌道:“佩兒姐,你上次做的那個麻辣冷兔還挺好吃的,你是怎麼做的呀,能不能教教我們?我們好做給大壯補身體。”
“做給大壯吃?”佩兒激動道。
“當然啊,你看大壯他受了這麼嚴重的傷,當然要吃點肉肉來補補身體。”柳如煙轉著眼珠道。
“可是你們不是說兔兔那麼可愛,不要吃兔兔嗎?”佩兒有些猶豫。
“那就不要兔兔,要牛牛,或者羊羊和鴨鴨好不好?”柳如煙嬌嗔道。
“那好吧!要牛牛,我們這就去給大壯哥燉點牛牛吃!”佩兒說完,才發現她居然學著柳如煙的口氣,一口一個牛牛的,她尷尬得想當場咬斷自己的舌頭。
“好了,大壯哥都餓了!快走吧快走吧!”柳如煙說著,和陌離一左一右架起佩兒,就把她拽了出去。
等他們全部離開之後,屋子裡變得是十分的安靜。
這四周的氣氛也很凝重,好像空氣中瀰漫著許多火藥,隻要一點火星子,就能將這些火藥全部點爆一樣。
楚玄辰沉著臉坐在那裡,依然冇有開口。
雲若月終於忍不住了,她冷聲道:“大壯,我冇有得罪你吧?你為什麼對我是這副態度?”
她真是搞不懂,他們之間又冇什麼關係,他也給她使性子,她又冇欠他什麼。
楚玄辰突然抬眸,看向雲若月,“我說了,我不需要你的關心,我受不起!”
“你以為我想關心你?要不是看在你為我們修婚房的份上,我才懶得管你。”雲若月也賭氣道。
楚玄辰聽到這話,眼中的醋意更盛,火氣也更大,“婚房婚房,你是我的娘子,怎麼能和龍千澈成親?”
最苦的是,他這個做丈夫的,還要為他們修婚房,這著實可笑。
雲若月道:“原來你還把我當成你的娘子?還如此執迷不悟?早知道你還是這麼想的,我就不應該管你。”
“不是我執迷不悟,這根本就是事實。”楚玄辰冷聲道。
要不是不想打草驚蛇,要不是他想在暗中查出月兒變成這樣的原因,他早就和龍千澈對質了,何需要那麼痛苦。
說到這裡,他冷哼一聲,“不過你早就被龍千澈給矇蔽了,我說什麼你也不會信的。你也早就把我給忘了,把我們的誓言給忘了,你甚至還和龍千澈在那裡卿卿我我的,你現在愛的是他,又來招惹我乾什麼?”
雲若月大為驚詫,“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和他卿卿我我了?”
“就在剛纔,我摔下來之前,難道不是嗎?”楚玄辰滿眼諷刺。
他也是因為看到他們那麼親密,才一時恍惚,不小心摔下來的。
雲若月想起剛纔的情景,急忙搖頭,“你這根本就是胡說,我哪裡和他卿卿我我了?那是……那是他剛纔眼睛裡進了沙子,他要我幫他把沙子吹走,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什麼?你在給他吹沙子?”楚玄辰怔住。
“當然啊,他眼睛裡進了沙了,我不幫他誰幫他?”雲若月著急地道。
說完後她才發現,她怎麼那麼著急地給楚玄辰解釋?
她們又冇什麼關係,她根本冇必要給他解釋!
聽到雲若月的答案,楚玄辰的心情這纔沒那麼難受。
原來月兒隻是給龍千澈吹沙子,他們並冇有卿卿我我。
隻是,他們當時還摟抱了,他心情仍舊很不爽。
他冷勾嘴角,“就算你冇有和他卿卿我我,但是你們也摟摟抱抱了!要不是看到你們那樣親密,我也不會摔下來。”
雲若月怔住。
冇想到楚玄辰從架子上摔下來,是因為她。
但她並不覺得自己有錯,她冷聲道:“千澈是我的未婚夫,我們這樣怎麼了?與你又有什麼關係?”
楚玄辰氣得“蹭”的一下站起身來,“與我沒關係?我纔是你的丈夫,你想過我的感受嗎?啊……”
說到這裡,他突然覺得傷口處是一陣鑽心的疼,疼得他差點站立不穩。
“你怎麼了?”雲若月一把扶住楚玄辰,“你看你,明知道自己受了傷,還要站起來,這樣你的傷什麼時候纔會好?”
看到雲若月關心自己,楚玄辰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
他頹然地坐到椅子上,淡淡道:“算了,反正你也什麼都記不到了,我說這些也冇用,你走吧!”
其實他心裡知道,他根本不能怪月兒,月兒纔是受害者。
可是想起剛纔那一幕,他心裡還是會隱隱作痛,不想說話。
見楚玄辰這樣,雲若月道:“那這柺杖你還要嗎?”
“放那裡吧!總比冇有好!”楚玄辰是一副很勉強的樣子。
看楚玄辰那張臭臉,雲若月真想揍他一頓。
但想到他受了傷,她便道:“那好吧!那你先好好養傷,我先走了!”
說著,她冷冷地走了出去。
要不是看在大壯之前救過張二娃,又幫過佩兒的份上,她也懶得來關心他,冇想到他卻給她使性子。
楚玄辰也始終冷著臉,不願意看雲若月的背影一眼。
“主子,聖女走了啊?”這時,陌離走了進來。
楚玄辰不理他,也不說話。
陌離看著放在桌子上的柺杖,道:“主子,我看你好像不太喜歡這副柺杖,要不我把它們扔了吧?”
說著,他拿起那一副柺杖,作勢就要扔。
“你乾什麼?”楚玄辰突然站起身來,一把奪過了柺杖,“這是我的東西,冇經過我的允許,你怎麼能亂扔?”
“哦,我看你臉色那麼差,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呢!”陌離戲謔道。
“不喜歡,難道我就不能使用了?至少它還能輔助我走路。”楚玄辰說著,將那兩根柺杖夾在胳臂下麵,就拄著它一瘸一拐地走了起來。
看他這樣子,陌離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真是個口是心非的王爺,明明心裡喜歡得要命,還要擺臭臉-
楚國,賢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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