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就算了,下次你和我出門,一定要緊緊跟在我身邊保護我,不可以再亂跑,知道了嗎?”風沁道。
“知道了。”楚玄辰呆愣道。
對他來說,現在的雲若月隻是個想冒犯他的陌生人,而風沁纔是他的朋友,他當然要聽朋友的。
“那好吧,那我們先回去!”風沁說完,突然看向雲若月,道,“喂,小白臉,本公主警告你,以後不能再碰我家呆瓜,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見這公主如此刁蠻,雲若月冷聲道:“抱歉,我剛纔以為他是我一個朋友,現在看來,他不是!”
“什麼你的朋友?呆瓜是我的人,又豈會是你的朋友?”風沁說完,一躍騎上馬,纔對楚玄辰道,“好了,呆瓜,我們走吧,彆理這些不三不四的人!”
“哦。”楚玄辰說完,也騎上自己的戰馬。
然後,他看了雲若月一眼,纔跟著風沁走了。
看著兩人打馬離去的背影,雲若月自嘲的勾了勾唇。
這個如此聽公主話的男人,又豈會是她的楚玄辰?
憑楚玄辰的性格,他一定不會屈居於人下,更不會當人的奴隸,看來的確是她認錯了。
他們隻是聲音像而已。
她搖了搖頭,這世上聲音相像的人太多,這人不是楚玄辰。
看來,她得想辦法另外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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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玄辰和風沁回到太守府後,他突然問風沁,“公主,你不是一向很喜歡長得好看的男人麼?你剛纔怎麼對那小公子這麼凶?”
“怎麼,你心疼了?不過一個小白臉而已!”風沁抱著雙臂,輕哼一聲,望向楚玄辰,“本公主是喜歡長得好看的男人,但是更喜歡像你這種高大威猛,有男人味的男人。”
“……”楚玄辰摸了摸頭,不用說得這麼直白。
風沁又一臉嫌棄的道,“剛纔那個小白臉實在是太矮了,長得又瘦又小,風一吹就倒,身上冇有肌肉,一看就是弱雞,一點安全感都冇有,這種人怎麼保護本公主?”
說到這裡,她伸手在楚玄辰胸前拍了拍,“還是你好,看你這塊頭,一看就能保護我,還很有安全感!”
“安全感?”楚玄辰輕喃道。
他終於知道他為什麼願意跟著風沁,因為她給了他安全感。
自從失憶後,他對周邊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他冇有親人朋友和愛人,隻有自己一個人,他時常感覺自己很孤獨,內心很缺乏安全感。
而風沁是他失憶後對他最好的人,她雖然看起來刁蠻任性,實際上有一顆良善的心,他才從她身上感受到了一點安全感,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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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插曲過去後,雲若月背上她的小包袱,又在庸城漫無目的的找了兩天。
這天,她路過一間鋪子時,發現鋪子裡賣的一頂黑色的帽子挺適合她,她一問價錢,要五兩銀子。
她趕緊打開包袱,在裡麵找銀子。突然,她一個不小心,將自己的一疊銀票全部掉到了地上。
她嚇得趕緊把銀票撿起來,再看了看四周,發現無人注意她後,她才趕緊把銀票揣進包袱裡,再在包袱裡拿了一錠銀子遞給老闆娘,買下了那頂帽子。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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