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玄辰出發後,雲若月和陌竹一直在查詢寫反詩的幕後黑手。
即使皇上放了楚玄辰,冇再提謀反一事,但她們一樣不能放棄,一定要替楚玄辰沉冤。
否則皇上萬一哪天想起來,又會以此為藉口找楚玄辰的麻煩。
隻有替楚玄辰洗清罪名,才能一勞永逸,她們才放心。
同時,江寧和其他先帝的舊臣也在幫忙查詢。
這天,雲若月正在璃王府哄兩個小傢夥時,陌竹領了一個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走進來,朝她稟報道:“王妃,這位大人要見你!”
“大人?”雲若月抬眼一看,見麵前的男子頭上戴了一頂官帽,身上穿了套青色的官服。
她再定睛一看,這不是楊世勳麼?
她忙道:“楊大人,原來是你,歡迎歡迎!”
楊世勳朝雲若月笑著拱手:“下官楊世勳,見過王妃娘娘!”
“大人不必多禮,鳳兒,快去奉茶。”雲若月忙道。
“是,娘娘。”鳳兒答完,趕緊去備茶了。
楊世勳則道:“王妃不必客氣,下官這次前來,是來替璃王殿下洗清謀反罪名的!”
“什麼?難道大人知道是誰陷害的王爺?”雲若月欣喜道。
楊世勳點頭,“從王爺被誣陷的那天起,江大人和下官等都不相信他會謀反,更不相信他會叫人寫反詩,叫人立功德碑,所以我們一直在江州查探。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查了幾天之後,我們終於查到此事是有人在背後作亂!”
“果然和我們猜想的一樣,是有人作亂,那大人可知這作亂之人是誰?”雲若月問。
雲若月猜到主謀是蘇明,但是不知道究竟是誰在替他辦事。
楊世勳道:“當時我們在江州查探時,查到了好幾個帶頭寫反詩的學子,還有好幾個帶頭立功德碑的混混,我們當場抓住了他們。在我們的嚴刑拷打下,他們終於招認,此事是江州興安縣的知縣陳勇指使他們做的。王妃,我已經把陳勇和這些證人全部押到了皇城。此事事關王爺的聲譽,請王妃帶我們進宮,我要向皇上稟明一切,替王爺沉冤!”
聽到這話,雲若月是一臉的感動。
她冇想到,江寧和楊世勳他們竟然一直在背後幫王爺。
她滿臉感激的看著楊世勳,“楊大人,太好了,謝謝你們!這下王爺終於可以洗刷冤屈,不用再揹負罵名!”
楊世勳忙道:“王妃不用客氣,這些都是下官們應該做的。弘元帝殘暴不仁、陷害忠良,我們當然要保護璃王。弘元帝荒淫無道,實非明君,而璃王殿下卻心繫蒼生,哪怕被皇上陷害,也心甘情願、冒著生命危險去打仗。王爺的人品有目共睹,他在前頭保衛國家,我們怎麼能讓他頂著‘戴罪之身’前去打仗?我們當然要還他清白!我們要讓天下人知道,璃王是替百姓去衝鋒陷陣的,並非像民間謠傳的是‘戴罪立功’!”
雲若月點頭,她也知道最近民間謠傳之事。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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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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