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衙門,此時,徐公公已經手持拂塵,率領幾名禁衛軍,威風凜凜的來到了公堂之上。
賢王已經命人把張清和張楓同時傳上公堂,讓他們倆跪在地上,準備一同聽皇上的口諭。
等所有人都到了之後,徐公公這才清了清嗓子,嚴肅道:“傳皇上口諭,賢王聽旨。”
賢王立即帶著眾官員跪下,道:“臣聽旨。”
徐公公緩緩道:“張清一案,惹得朝野震動,百姓猜疑,已造成不良影響。朕命賢王須在三日之內破案,三日內若破不了案,為平息輿論,消除影響,朕即判張清斬立決,欽此!”
“臣接旨。”賢王說著,帶著眾人起身。
張楓聽到這個口諭,身子驀地抖了一下。
張清卻將身子跪得直直的,他冷冷抬頭,朝徐公公拱手,是一身的倨傲之氣,“麻煩徐公公轉告皇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臣無罪,臣是被人陷害的。臣冇有殺人,就算皇上要賜死臣,臣也要說,臣冇有做虧心事,臣是枉死!”
徐公公立即冷笑道:“喲,依張大人的意思,是皇上冤枉你了。”
張清依舊挺直脊背,板著臉孔,是一身的正氣,“臣不是這個意思,但臣的確是遭小人陷害。臣一生光明磊落,仰不愧於天,俯不怍於人,卻淪落至此!這是臣的命數,臣隻得認命,但臣始終問心無愧,臣所做的一切皆為國為民,臣死而無撼!”
“張大人不用擔心,你是被冤枉的。皇上一向公平公正,從不會冤枉好人,又怎麼會處死你?”張清話音一落,那公堂外麵便響起一陣清風朗月般的聲音。
眾人抬頭一看,看到一襲深黑色錦袍的楚玄辰,已經帶著雲若月、小蝶和陌離等人氣勢懾人的走了進來。
他一走進來,外麵的光束照在他身上,他彷彿沐浴在聖光中似的,襯得他耀眼如星,有如天神下凡。
雲若月也是一身的瀟灑利落,看著風華絕代,氣質出塵。
賢王見他們來了,立即起身,“皇兄和嫂子來了,難道皇兄可以證明張大人的清白?”
徐公公聽到這話,氣得牙癢癢。
楚玄辰領著雲若月到旁聽席坐下,才道:“當然,本王已經找到兩名證人,足以證明張大人無罪。來人,把證人帶上來!”
他一聲令下,陌離就把兩名證人帶了上來。
眾人一看,其中一名證人手中拿著一隻竹梆子,看著像是巡夜的更夫;另一名證人則衣衫襤褸、蓬頭垢麵,手中拿著隻破碗,一看就是叫花子。
陌離帶人進來後,便指著那更夫,道:“賢王殿下,這位是案發當晚,在張府門口巡夜的更夫,他叫陳七。”
說著,他指向那叫花子,道:“這位是當晚在張府門口睡覺的流民,他叫朱四。之前張楓說張清大人一到天黑,就和他們在倚紅樓喝酒。天黑差不多是戌時,可是陳七和朱四卻可以證明,張清大人是夜半子時才被張楓叫走的。他們可以證明,張大人在子時之前都冇有離開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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