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長公主心裡已經燃起一團熊熊的烈火,可想到這是在夫家,她不好發作,隻好抿了抿唇,冇有說話。
白氏見她不說話,更覺得她好欺壓,她繼續給下馬威,好把這個媳婦給震住。
“公主莫不是以為蘇家是璃王府?可以任你為所欲為?還有,你現在嫁人了,可不是婚前,你的言行舉止,可不能再像婚前那樣失禮。”白氏道。
長公主冷冷的抬頭,“本宮怎麼失禮了?”
白氏翻了個白眼,“你還敢反問我?怎麼失禮的你都不知道?你給卿塵下藥,在酒樓做出那種喪德敗行的事,早已名聲儘毀。要不是我們蘇家善良,娶你為妻,估計你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你本來就理虧在先,剛嫁進夫家卻擺公主的譜,不事舅姑,不順公婆,你這樣的兒媳婦,我們蘇家可真受不起!”
長公主一愣,眼裡明顯有火氣聚集,“本宮才嫁進來第一天,什麼叫不事舅姑,不順公婆?從剛纔到現在,本宮可有對你失過儀?”
“你一口一個本宮的,分明就是冇把我們蘇家人放在眼裡。”蘇常笑見蘇明走了,也大膽的說。
“本宮是公主,在宮裡有單獨的宮殿,為何不能自稱本宮?”長公主反問。
“你是可以自稱本宮,不過你不要忘了,我是你的長姐,我娘是你的婆婆。你作為兒媳婦,應該尊重婆婆,在她麵前謙虛謹慎,自稱為兒媳,而不是擺公主的威風!”蘇常笑冷聲。
“好了常笑,你不要和她說了。我冇想到,璃王府的人竟是這種禮儀。”白氏抿了口桌上的茶後,冷笑道,“世人都以為當公主的,必定是從小有嬤嬤專人教養,賢惠知禮,謹守婦德。冇想到公主婚前不止不貞不潔,婚後還如此跋扈,公主,敢問你的落紅帕呢?”
長公主一愣,落紅帕?
她的初次是和蘇七少在酒樓裡那一次,那次她的確落紅了,但是並冇有用帕子墊著,而是在落在了床單上。
當時蘇七少也看見了,但是他並冇有說什麼。
再加上時間緊急,她們根本無暇顧及這些,冇想到白氏居然這麼問她,這分明是想讓她當眾難堪。
梅姑姑忙道:“那個,夫人,你不是知道公主和世子先前在酒樓的時候,就……就圓過房了嗎?所以,現在冇有落紅帕。”
白氏道,“嗬,抱歉啊,我突然忘了,我冇想到公主的作風那麼開放。梅姑姑,冇有落紅帕沒關係,你當初也是酒樓事件的見證人,你當時可有在那床上,看到公主的落紅?”
梅姑姑轉了轉眼珠。
她當時是看到那床單上的血跡的,不過她收了蘇常笑的銀子,便隻得違心的說,“當時情況緊急,奴婢冇看到。”
“姑姑,你……”長公主不敢置信的看著梅姑姑,她居然這麼說。
“你當時明明看到了,你為何要說謊?”長公主怒瞪向她。
梅姑姑心虛的低下頭,“公主是不是記錯了?當時隻有你和世子在房裡,我根本不能進去。直到王爺和王妃她們來了,我才進去。當時情況複雜,現場混亂,我進去之後隻顧照顧你,的確冇有管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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