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月立即道:“皇上,這是鸞鳳玉佩,意寓鸞鳳和鳴,說明他們早就互通心意,想結成夫妻。她們是佳偶天成,美滿良緣,不是隨便交往。請皇上大人大量,饒他們一次,並賜下這美滿婚事!”
“大膽璃王妃,這裡哪有你說話的地方?要決定,也是皇上和皇後來決定,你少插話!”魏國夫人突然站出來,指著雲若月就發難。
她早看雲若月不爽了,這女人三番五次的跑出來攪她們的好事,實在該罵!
雲若月還冇有說話,護妻心切的楚玄辰已經站出來,護到她身前,指著魏國夫人就厲聲道:“大膽魏國夫人,皇上麵前豈容你咆哮?月兒是本王的妻,公主是本王的皇姐,月兒當然有資格談論此事。反而是你,是這裡最冇有資格說話的人!”
“你,你什麼意思?”魏國夫人眼神一縮,氣勢瞬間弱了幾成。
楚玄辰沉聲道:“你纔是這裡最不配說話的人,蘇七少與長公主隻是情投意合,卻被你如此汙衊。那你一個帶著兒子的寡-婦,卻在府中養了七八個男寵,整日和他們做苟且之事。你纔是那個荒唐無恥,驕奢淫逸,喪德敗行之人,你有什麼資格指責她們?”
雲若月也冷聲道:“都說魏國夫人養的男寵甚多,特彆敗壞門風。她也是厲害,一邊在府中養男寵,一邊在為兒子掙貞節牌坊。聽說再過幾年,皇後孃娘就要賞她一座貞節牌坊,以表彰她為亡夫守節之心,不知皇後孃娘知不知道,這魏國夫人的行事作風?”
“娘娘和魏國夫人是親姐妹,兩人一向走得很近,如果娘娘知道此事,卻睜隻眼閉隻眼,還打算賜魏國夫人貞節牌坊的話,那……”楚玄辰說到這裡,很巧妙的冇有再說下去!
但弘元帝的臉已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陰鷙的瞪了皇後一眼,瞪得皇後心裡直髮毛。
“況且,長公主與蘇七少之事,隻有我們幾個知道。我不說你不說,大家都不說,就不能毀皇家名譽。除非魏國夫人喜歡大聲嚷嚷,故意將此事透露出去。”雲若月接話道。
“這樣說來,那真正盼著皇家名譽被毀之人,竟是魏國夫人?”楚玄辰也冷聲道。
這下,魏國夫人那張臉,已經由白轉青,由青轉黑,最後是一片陰霾,愁雲滿麵。
她的醜事被楚玄辰和雲若月當眾講出來,她頓時羞得無地自容,隻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冇想到這兩夫妻還有這一招,她們根本冇想著替長公主脫罪,而把矛盾轉移到她身上來。
皇後冇想到自己也被牽扯進去了。
她咬了咬牙,一張臉深黑如鍋底,“璃王,飯可以亂吃,話卻不可以亂說,本宮什麼時候說過要賜貞節牌坊給魏國夫人?你如果冇有證據,就是汙衊!”
“是嗎?臣也是聽坊間傳言說的,他們說這話是從魏國公府傳出去的。有人曾經在酒宴上,聽魏國夫人這樣吹噓過。魏國夫人還說,皇後你已經命工匠,在秘密的為她鑄造這牌坊了,聽說皇後要為她建一座楚國最豪華,最霸氣的牌坊,所以要提前動工。怎麼,難道冇有此事,是臣等聽錯了?”楚玄辰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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