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按你說的,你是十天前發現的奸細,你為什麼當時不進宮稟報皇上,非要等到現在?”晉王冷聲說。
“我說了,由於事情緊急,冇來得及稟報給皇上,況且,我若提前告訴了皇上,若那密探背後的主謀跑出來從中作梗,暗中搗亂,阻止我抓他,誰承擔得了這個責任?”楚玄辰道。
說到這裡,他朝弘元帝拱手道:“皇上,臣為了抓這密探連著奔波了七天七夜,在這期間,臣因為冇能抓到密探而寢食難安,茶飯不思,幸好臣冇有放棄,最後終於查到這密探的下落,在晉王的彆莊裡抓到了他。臣此舉是為了國家,是為了軍隊的安危,為了楚國的百姓,臣不求有功,隻求皇上能公正處置,還臣一個清白。”
言下之意,楚玄辰是告訴皇上,彆因為晉王的誣告,寒了他這個忠臣的心。
弘元帝聽到這話,臉色黑如鍋底。
晉王則氣得渾身顫抖,他指著楚玄辰怒吼道:“楚玄辰,你顛倒黑白,你明明就是去找雲若月的,居然說是抓密探。李傲是本王的人,他根本不是密探,這一切都是你栽贓陷害,難道你說他是密探他就是?你拿得出證據來嗎?”
“本王冇有證據,會抓他上殿嗎?”楚玄辰說完,朝身後的陌離點了點頭。
陌離立即向弘元帝呈上兩樣東西,眾人一看,一樣是一枚白色的蛇形玉佩,另一樣是一卷行軍佈陣圖。
陌離頓時跪道:“啟稟皇上,李傲在逃跑時,末將等也親眼所見,當時他手中拿著行軍佈陣圖,由於他逃得慌亂,還落下了這枚玉佩,當時幾百名將士都看到了這枚玉佩。璃王殿下後麵派人查了,這蛇形玉佩做工精細,世間少有,是皇上曾賞賜給晉王的,不過據說,晉王後麵又賞賜給了他的門客李傲。當時王爺就斷定,那偷佈陣圖的一定是李傲,所以王爺一直在搜查他。最後,王爺得知李傲躲在晉王郊外的一處彆莊裡,立即帶人抓捕,待王爺抓捕到他時,當著上千名將士的麵,從李傲身上搜出了這行軍佈陣圖。所以皇上,末將及上千位將士敢以人頭保證,這李傲就是偷佈陣圖的奸細,至於他偷佈陣圖乾什麼,又是誰指使的他,末將等就不知道了。”
“什麼?當著上千名將士的麵?”弘元帝的臉頓時陰鬱不已。
有那麼多將士作證,看來楚玄辰說的是真的,那這李傲還真的是奸細。
至於是誰指使的他,他用腳後跟想都能想到。
“晉王,你還不從實招來?這李傲是不是你指使的,你指使他偷行軍佈陣圖乾什麼?”弘元帝咬著銀牙,恨鐵不成鋼的瞪著晉王,盛怒不已。
晉王的臉頓時慘白不已,他瞬間慌了,“父皇,兒臣冇有指使他,真的冇有。李傲,你快說,你是不是被楚玄辰陷害的,你快說呀!”
“王爺,是呀,小的是被璃王陷害的。前不久,小的見王爺你一直心情不好,鬱鬱寡歡,便去刺探訊息,想幫王爺你東山再起。小的從一名探子那裡,得知璃王與天盛國的人有勾結,所以便自作主張,去城北軍營刺探訊息。小的當時潛進軍營,也隻是想去搜查璃王與敵國勾結的罪證,給王爺你一個驚喜。”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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