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兒道:“奴婢也有錯,奴婢不應該與他們同流合汙,去替王妃娘娘穿衣裳,奴婢當時就應該叫醒王爺和王妃,也不至於因為這些誤會,讓王妃難過那麼久。”
三人說完,直勾勾的盯著楚玄辰,那眼神很渴望。
陌離主動認錯都有獎賞,他們也認錯,肯定也有獎賞吧。
楚玄辰意味不明的掃了他們一眼,“你們幾個倒是挺有自知之明,既然你們幾個勇於承認錯誤,那就罰你們不許吃晚飯。”
他特地咬重了“晚飯”二字。
上次他說罰他們不準吃飯,結果風輕揚讓他們吃肉和菜。
這一回,他加了個晚字,就是不準他們吃今天的晚飯。
“啊?”陌竹的臉頓時垮了下來,也就是說,等下他們要看著陌離喝酒吃肉,而他們什麼都不能吃?
“多謝王爺,王爺真是大人有大量,王爺罰我們不許吃‘碗飯’,那我們等下就不吃一碗飯,改吃兩碗,或者三碗,反正隻要不是一碗飯就行。”風輕揚突然出列,一本正經的拱了拱手。
“噗哧……”雲若月冇忍住,笑了出來。
楚玄辰無語的掃了幾人一眼,“行了,看在王妃笑了的份上,本王晚上請你們喝酒,陌離,快去準備上好的酒菜。今天晚上,本王要與你們不醉不歸!”
“是,王爺。”陌離等人一聽,趕緊高興的去張羅了。
今天晚上是好日子,一定要大肆慶賀一場,要讓緋月閣和星辰閣的所有人都開開心心,不醉不歸。
“等一下,陌離、李三,明天叫幾個瓦匠來,把房頂的綠色琉璃瓦,全部換成紅色!”楚玄辰抬頭,看了房頂那綠油油的琉璃瓦一眼,繃著臉吩咐。
那綠色的琉璃瓦,可真刺眼。
“是,王爺。”陌離和李三應聲後,便捂著嘴偷笑了起來。
雲若月也冇忍住,捂住嘴在那裡偷笑。
她正偷笑著,突然發現楚玄辰正含情脈脈的看著她,而此時,院子裡就隻剩下她和他,其他人都知趣的退下了。
風一吹,樹上桃花飄落,仿若紅雨般傾瀉而下,有幾片花瓣落到了雲若月頭上,楚玄辰伸出手,替她拂去了頭上的花瓣。
他靜靜的看著她,腦海中關於那晚的印象越來越深刻。
那晚他雖然喝醉了,中了迷情香,但就看到身下的是她,他纔要她的。
當時記憶很模糊,如今一知道是她,他的記憶竟然清晰起來,他清楚的記得那天晚上與他同房的是她,並非南宮柔。
因為他無論如何回憶,都回憶不起自己碰南宮柔的一幕。
原來那是冇有,所以才毫無回憶。
一想到她懷了他的孩子,他就十分的激動,他一把握起她的手,語帶顫抖,“月兒,你懷的是本王的孩子,你開心嗎?”
“不是很開心,隻不過有點慶幸而已。這樣,這孩子就不會被你打掉了。”雲若月淡淡的道。
她的話,猶如一盆涼水,狠狠的澆在楚玄辰心裡。
他的心裡頓時失落無比,他一把將她抱在懷裡,緊緊的摟著她,聞著她的髮香,“對不起,都是本王的錯,是本王不信任你。本王答應你,以後,一定會好好待你們母子,讓你們幸福快樂。”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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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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