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遠在南極洲破清會總部的吳家嫡傳吳天林,也關注到了這條令他有些疑惑的新聞。
於是,他快步來到吳飛燕閉關的房間門口,猶豫再三,還是扣響了房門。
自上次從華夏灰溜溜的逃回來之後,吳飛燕幾乎冇怎麼出過門。
三百多年來,她從未像現在這般缺乏安全感,忽如其來的打擊,讓她一時間有些頹廢。
知道吳天林來了,她本不想見,可是仔細想想,吳天林行事穩重,若非重大情況要向自己彙報,定然不會這時候來觸自己的眉頭。
於是,她單手虛空一揮,厚重的石製房門應聲而開。
吳天林畢恭畢敬的走進來,看著紗製帳幔後吳飛燕盤坐在地的身影,低聲道:“英主,屬下有件事情需向您彙報......”
吳飛燕點點頭,語氣冷淡的說道:“你說吧。”
吳天林說道:“這幾日,羅斯柴爾德家族有些反常動作,屬下覺得其中當有蹊蹺。”
吳飛燕輕哼一聲,道:“羅斯柴爾德......一個隻知道賺錢的財閥家族罷了,殊不知有再多錢也隻是區區螻蟻,你關注他們做什麼?”
吳天林忙道:“英主,羅斯柴爾德家族前段時間抓了一個古董商人,因為對那古董商人濫用私刑被曝光,這件事還未平息,他們今日甚至冒天下之大不韙,直接派大量人馬到那古董商人家掘地三尺,甚至還帶著大量勘探設備,這件事在網絡上,影響很大很惡劣。”
吳飛燕敏銳的皺起眉頭,開口問道:“你的意思是,羅斯柴爾德家的人,在找什麼重要的東西?”
“對!”吳天林忙道:“最重要的線索是,那個古董商人,是專門在歐美倒賣華夏古董的,小道訊息說,羅斯柴爾德家族有一個家傳的華夏古董交給他修複,結果他悄悄做了一個贗品掉包了,而後被羅斯柴爾德家族發現,所以羅斯柴爾德家族才把他抓起來動了私刑嚴加拷問。”
頓了頓,吳天林繼續道:“屬下覺得,這件古董定然來曆不凡!否則以羅斯柴爾德家族數萬億美元的財力來看,這世界上冇什麼古董值得他們如此大動乾戈,就算是把達芬奇的畫全打包,他們也不會放在眼裡。”
吳飛燕點了點頭,分析道:“放眼世界古董市場,無論東西方古董,單件成交的價格也幾乎冇有超過十億美金的,十億美金,絕對不值得羅斯柴爾德家族如此大動乾戈,此事必有蹊蹺!”
說著,吳飛燕立刻說道:“通知陳誌民,讓他去想辦法打聽一下訊息,如果這條線索查下去真有什麼重大收貨,我記你首功!”
吳天林激動不已的單膝跪地,拱手說道:“謝英主!”
吳飛燕又道:“對了,最近這段時間,忠勇伯人在何處?”
吳天林忙道:“回英主,之前您讓忠勇伯停止調查黑水公司、破清會上下靜默三個月,當時忠勇伯人在美國的北卡羅來納州,也是黑水公司的總部駐地,這段時間一直靜默,但他的定位一直冇離開那裡。”
吳飛燕點點頭:“既然他也在美國,就讓他去找陳誌民,陳誌民雖然有勇有謀,但畢竟實力不濟,羅斯柴爾德家族都找不到的東西,我估計他也夠嗆,若是有忠勇伯幫忙,勝算就大得多了。”
吳天林立刻恭敬的說道:“好的英主,屬下知曉了,這就下去通知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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