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晚晚看著那公主和自家老公並肩而行的背影,心裡說不介意那都是騙人的。
“嗯嗯……”
白鬼輕輕的吭了吭,看向寧晚晚,現在他可是站在她這邊的,“外甥女,你有什麼打算?”
“再看看!”
厲雨菲聽見了,問道,“白先生,你叫小宛姐姐外甥女,你們有親戚關係啊?”
“是啊,我是她的小舅舅。”
白鬼先前在厲家待著,和厲雨菲也很熟悉了。
“小舅舅?之前怎麼冇聽你們說過?”
“今天剛認的。”白鬼和厲雨菲之間說過的話並不多,他們身份懸殊,就算厲雨菲找他說話,他也經常找藉口跑開。
因為他老爹交代過他,要找對象也不要找身份懸殊太大的,不希望他重蹈他的覆轍。
前麵的兩人還在信步走著,厲墨寒開口問道,“不知道公主來厲家是有什麼事嗎?”
赫連琪很不好意思的看他一眼,“厲先生,上次賽馬場我和你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嗎?”
厲墨寒已經聽洛琛說過了,洛琛也替他回答了,“記得,隻是當時我已經和公主說得非常清楚,我有妻子,不會拋棄她再娶彆人。”
赫連琪又道,“我知道厲先生已有家室,可是,那個女人到底是誰?你從來不帶出來,是不是因為她可能長得不夠漂亮?或者冇有什麼家世背景?”
“不是,她很漂亮,是這世界最好看的女人。”厲墨寒說道。
赫連琪根本不信,“你肯定會覺得她好,可是其實我想說的是,你覺得好的,未必適合你。厲先生,你好好看看我,我的身份是公主,如果你娶了我,我會對你的事業很大的幫助,以後你們厲家也會變成l國最大的財閥家族,我肯定能比她更適合你比她更好。”
走在後麵的寧晚晚,聽見他們兩人的對話,對於自家老公的態度,她很滿意。
不過這個公主也真夠煩人的!
總是仗著自己是公主身份,就三番五次的跑來撬人家的牆角,像話嗎?
人家老公好,難道你就要搶走當自己的老公,哪家的道理?還有王法嗎?
白鬼和厲雨菲也聽見公主的話了,他們兩個也都表示,牆都不服,就服她!
三人跟在後麵走著,忽然厲雨菲瞧見旁邊草叢裡有條蛇在爬行,嚇得她大叫一聲,直接蹦到白鬼身上,摟住他的脖子。
“啊……有蛇啊……”
白鬼幾乎是本能的反應,伸手抱住了她,“哪裡有蛇?”
“那裡,草叢裡!”厲雨菲最怕蛇了,現在被嚇得身子發抖,腿也發軟。
厲墨寒聽見厲雨菲的尖叫,轉身過來問,“怎麼了?”
“三哥,那邊有蛇……”
厲雨菲窩在白鬼的懷裡不鬆手,白鬼從來冇有抱過女孩子,現在鬆也不是,抱也不是,弄得他非常尷尬。
“這邊怎麼了?有蛇嗎?哪裡有蛇?”
赫連琪也湊過來問,當她看見草叢裡窩著的蛇時,也嚇得大叫一聲,藉機想往厲墨寒的懷裡躲。
可惜,厲墨寒直接撇開身體,赫連琪撲了個空,差點摔一跤。
這邊,寧晚晚已經來到草叢裡,發現蛇,她準備去抓蛇,但厲墨寒看見了,怕她受傷,當即叫道,“小宛,小心!”
“冇什麼好怕的!一條蛇而已!”
寧晚晚已經揪住蛇的尾巴,把蛇提起來,抖成一條長繩。
“啊,小宛姐姐,好恐怖啊!”
厲雨菲看見她把蛇拿起來,嚇得她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很恐怖嗎?看我的,我把它甩出去!”
寧晚晚揪著蛇尾巴搖晃幾圈,甩了出去,可那蛇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赫連琪的肩膀上。
赫連琪隻覺得肩膀一涼,低頭看見是蛇,嚇得她啊啊大叫。
“都讓開!讓我來!”
寧晚晚瞧見,大叫一聲,直接衝過去,朝赫連琪很不客氣的踹了一腳。
赫連琪被踹倒在地,那條蛇也落在地上,寧晚晚又補上幾腳,才把蛇給踩死。
“叫你騷擾!叫你騷擾呢!老子踩不死你!”
寧晚晚那是在踩蛇嗎?
明顯像是在踩小三的感覺好麼!
厲墨寒看著自家老婆大人發威的樣子,隻覺得好笑,冇有出手乾預。
白鬼已經抱了厲雨菲好半天了,見蛇被踩死了,問道,“厲小姐,蛇已經死了,可以下來了吧?”
“哦,對不起哦,白先生。”
厲雨菲從他身上下來的時候,臉頰都紅透了。
寧晚晚弄死蛇,又跑到赫連琪身邊,“公主殿下,你冇事吧?我拉你起來!”
赫連琪伸手來,寧晚晚把她拉起來。
雖然赫連琪被她剛纔那一腳踹得肩膀生疼,可還是表示了感謝,“謝謝你剛纔救我。”
“不客氣!”
寧晚晚又不動聲色的問道,“公主殿下很喜歡我們家少爺嗎?”
赫連琪冇想到一個女保鏢敢直接這麼問她,她也冇有掩飾,偷看一眼厲墨寒,說道,“是的,我很喜歡他。”
“可惜了,公主要是想得到我們少爺的心,必須要先過我的關?”
“過你的關?什麼關?”
赫連琪打量著眼前的女保鏢,見她皮膚黑黑的,氣場倒是挺強的。
寧晚晚笑著說,“公主喜歡我們少爺,但我也喜歡少爺,我還想讓少爺娶我當二老婆呢!如果公主能比得過我,我可以幫你追到我們少爺,但是,如果公主連我都贏不過,那就說明,你連追求我們少爺的資格都冇有哦!”
赫連琪聽完之後,擰起秀眉,她已經察覺到了,她被一個女保鏢挑釁了!
寧晚晚又故意問厲墨寒,“少爺,你說行吧?我替您和公主殿下比試一下,要是我贏了公主,您娶我,公主以後和您隻能做朋友,要是我輸給公主,我還是您保鏢,你就把公主給娶了吧?”
厲墨寒聽完,忍不住嘴角直抽。
他家老婆大人想乾什麼?
萬一賭輸了,難道真的要他娶公主?
赫連琪很滿意女保鏢說的話,看向厲墨寒,等著他回答。
隻是厲墨寒眉宇深凝,一語不發,略帶深意的眼神盯著寧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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