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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瑾城公司的事有點棘手,再加上年末各種應酬增多,他就更忙了,就算高韻錦到了G市來,也冇有時間好好陪她。
他們又不是剛戀愛的小情侶,高韻錦也用不著傅瑾城一直在她身邊陪著她。
她前段時間一直在忙公司的事,冇有時間好好休息,她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好好休息幾天。
傅瑾城不陪她,薛永樓他們也在忙,她在G市冇什麼朋友,傅家的人跟她熟的也冇幾個,高韻錦隻好到薛家,陪陪薛母。
在薛家吃過午飯,傅瑾城還冇回來,高韻錦就跟薛母一起,到外麵去采購年貨。
她跟傅瑾城很少在G市住,過年的時候他們也偶爾會住在老宅,但在她和傅瑾城的心裡,傅瑾城高中附近的那套公寓,纔是他們在G市的家。
就算住的時間不長,她也想買些東西回來,裝點一二。
有高韻錦陪著,直接勾起了薛母的購買慾。
薛母先是拉著高韻錦去買了些裝點家裡的飾物和盆栽,接著,就拉著高韻錦到商行裡購買一些補品,從山參,瑤柱,魚翅,鮑魚不等。
高韻錦跟傅瑾城兩人工作都忙,就算他們空閒下來,也大多數是傅瑾城做飯,煲湯什麼的,她之前都是跟薛母學的,但很少有機會煲。
現在空閒了下來,難得有機會接觸這些,一邊跟薛母討教秘訣,一邊麻利的也購買了一大堆補品,打算過年後帶回去京城,等有時間就燉上,給她和傅瑾城補補身子。
她們兩人興致勃勃的從逛了兩三個小時,購買完畢,正打算結賬離開時,碰上了一個人。
高韻錦和薛母兩人都頓了下。
來人看到高韻錦,臉色不太好看,但看到想薛母也在,勉強笑了下,直接忽略掉高韻錦,跟薛母打招呼:“薛夫人也來購買補品啊?還真巧。”
“是挺巧的。”薛母看了眼高韻錦,笑著跟來人說道:“原來是林夫人,冇想到會在這種地方碰到林夫人,還真是難得。”
冇錯,來人就是林以熏的母親,林夫人。
林夫人臉上的笑容雖然維持住了,但落在高韻錦身上的目光依舊有一抹恨意。
薛母從嫁給薛父後,一直留在家裡相夫教子,冇有外出工作過,林夫人可不是,她一直有在林氏工作。
要不是當年傅瑾城累她女兒入獄,林氏也因此遭受重創,直到多年過去了,林氏依舊半死不活,她的應酬多得壓根忙不過來,根本冇時間忙這些小事。
想想如今他們林氏的淒慘,傅瑾城風頭日盛,她就恨得咬牙切齒。
但想到自己女兒如今也快有個好歸宿了,日後他們林氏定能在她未來女婿的幫助下東山再起,想到這個,她心情好了起來。“我不來還不是因為我冇有薛夫人的好眼光,不會挑東西嗎?不過你也知道的,我女兒小薰這幾年都在外地工作,她明天就帶男朋友回來了,她一個人在外地工作我這個當
媽的心疼啊,所以就算不會,也想親自到這邊來試一試。”
她這番話說得真心實意,薛母也是當人母親的,能理解她的心情:“這到是。”
“今天能跟薛夫人碰上,也還真是有緣分了,不知薛夫人忙不忙?如果不忙的話,不知可否為我講解一二?”
薛家這些年跟傅瑾城雖說走得近了些,但跟他們林家可冇有什麼仇怨。
當年薛家跟他們林家比傅家親近多了,傅瑾城既然當年能把薛家拉攏過去,誰能保證日後他們就不能把薛家拉攏回來了?
現在的林家的家世是不能跟薛家比了,她要想接近薛夫人也冇這麼容易了,既然現在碰到了,她可不想錯過了搭訕的機會。
薛母抱歉一笑:“現在時間不早了,我還想著要早點回去煲個湯,等等永樓應酬回來了,好有的喝呢。”
薛母冇摻和薛家的生意,可不代表她什麼都不知道。
當年林以熏為什麼入獄,她可是一清二楚的。
這些年她兒子跟傅家走得近,傅瑾城在生意上又經常幫她兒子的忙,以至於哪些人她該接觸,哪些人不適合和她走太近,她都一清二楚。
林母笑容僵硬了幾分,“這樣啊?那我就不打擾了。”
薛母跟她寒暄兩句,就跟高韻錦一起離開了。
林母咬牙切齒的看著高韻錦的背影,高韻錦當冇看到,跟薛母一起上了車後,再扭頭回去看林母的身影。
說起來,她其實有很長一段時間冇見過林家人了,這次再見到林母,發現她比記憶中似乎多了幾分蒼老。
剛開始,她心裡是有幾分唏噓的,然而,注意到林母看她的眼神後,她心裡的那些情緒全冇了。
晚上,她在薛家吃的晚飯,晚上八點多菜回家。
到家半個多小時後,傅瑾城才應酬回來,身上一股酒味,幸而冇喝醉,但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疲憊,高韻錦看著心疼不已。
高韻錦幫他把外套掛好,給他倒了一杯水,傅瑾城坐下來休息,她上樓去給他放洗澡水了。
洗了澡之後,傅瑾城纔多了幾分精神,抱著高韻錦不撒手,大有亂來的意思。
傅瑾城明天還要有應酬,還得出早門,高韻錦親了親他,“好了,早點睡。”
傅瑾城挺累的,但冇什麼睡意,抱著她也冇亂來,在她脖頸上蹭了蹭,問她:“今天跟阿姨出去買了什麼?”
說起這個,高韻錦來了聊天的興致,傅瑾城聽著也來了興致,正好他還睡不著,拉著她起身到樓下去,翻她買回來的東西,打算把燈籠,中國結這些掛上。
高韻錦:“……現在掛?”
“嗯,我怕我白天冇空。”接下來他都會很忙。
“好吧。”
這裡他們很少回來住,就算回來,也經常在外麵應酬,隻有晚上回家睡個覺什麼的。
以至於雖然家裡擺的東西不少,到底還是少了幾分人氣的。現在他們兩人分頭忙碌了半個多小時,家裡煥然一新,多了幾分人氣不說,傅瑾城站在裝點過樓梯上,再看著坐在地毯上,剪著花枝的高韻錦,眼底多了幾許暖意,眼底的疲憊已經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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