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10點,一道陽光落進來包廂。
溫惜睜開了眼睛,脖頸痠痛,手臂也疼痛,保持了一晚上的姿勢渾身都難受,她看著眼前的景象,在包廂裡麵?她昨晚上冇有回家嗎?
剛剛起身,靠在她肩膀上,枕著她肩膀睡的蘇聽也睜開眼睛。
“嘶~”蘇聽雙眼紅腫,險些睜不開,她看清了溫惜。
回想起昨晚上包了一個包廂自己當資本在這裡對瓶喝酒,兩人相視一眼笑了。
蘇聽揉著頭,“昨晚上,你請客是吧。我們紅萬山過夜包廂,可不便宜啊。”
溫惜挑了眉笑著,“我可是為了陪你。”
蘇聽揉著脖子,“我說溫惜小姐,你的工資可比我高啊。”
溫惜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肩膀,“行吧,就看在你昨晚上哭的鼻青臉腫的也樣子,我請了。”
兩人收拾了包廂,昨晚上兩個人冇有喝了不少,六瓶啤酒都空了,蘇聽揉著宿醉疼痛的頭,“難怪頭這麼難受。”
“回去休息一下?”
“休息什麼啊,下午還要去逛街,我昨晚上讓應雯雯幫我替班,答應給她買一條項鍊,想想真不值得,兩千塊錢也冇有看那個男人正臉!”蘇聽垂眸,“也不知道,慕行風什麼時候再來這裡。”
溫惜問道,“你確定是他嗎?”
蘇聽低低的歎息一聲,“我冇有看到他正臉,但是我確定是,隻有他有這樣的氣息。慕行風,我單單看他一個背影,都能記得的人。”
“等會兒我們去找月山姐,問問她關於這位神秘大老闆的訊息。”
溫惜的話剛剛說完,許月山的嗓音就從門口傳過來。
“不用等會兒了,我這不就來了嗎?”許月山今天傳來一身黑色的蕾絲連衣裙,披了一件軍綠色風衣,她踩著細高跟走過來,看了一眼包廂內,“你們兩個夠可以啊,喝了一晚上。”
溫惜笑著說,“這不也是為了給月山姐增加一點業績。”
許月山來到了沙發上坐下,聞言一笑,“還行,開包廂知道開我們自己手裡的,不錯,你花800,你自己還能賺16塊錢提成,很好。這樣你自己就花了784不錯。”
蘇聽道,“月山姐,我們內部員工,不得打個8折啊。”
“呦,兩位小姐,合著要不然我許月山請了算了。”
溫惜跟蘇聽相視一眼,“那就謝謝月山姐了。”
許月山一揮手,“行了,你看看你們兩個,快回去休息吧,晚上還要工作。”
溫惜拍了拍蘇聽的手,示意她既然許月山來了,不如就趁此問問,蘇聽點了點頭,溫惜轉身離開了包廂。
蘇聽看著許月山,“月山姐,你見過這裡的大老闆嗎?”
許月山看著她,“蘇聽,你知道,好奇心少一點能夠活得長久嗎?”
蘇聽自然是知道的,“我昨晚上,在地下停車場,看見他了。”
許月山站起身,“蘇聽啊,你好大的膽子啊,敢去停車場堵老闆!你這個工作想不想要了不說,你知道老闆的背景多深多複雜嗎?要是不小心惹了他,後果你自己擔不住。”
“月山姐,我也不瞞著你了,我來這裡,就是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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