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舒羽也聽到了這句話,頓時,她的臉色變得很差,肉眼可見的沉下來。
溫惜!
她從小就討厭溫惜,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溫惜跟自己長得很像。
乍一看,還以為是雙胞胎的姐妹!
後來,她高中畢業後,就去微整了一下,臉頰削了下巴,鼻子也做了越發挺巧,雙眼皮也割了歐雙,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好看了,可是跟溫惜站在一起,不認識她們的人,還是有人說溫惜更耐看,說溫惜的皮膚更好!
小學初中高中,跟溫惜一起上學的時候,總會有人問,她們是不是姐妹,怎麼長得很像,而且,好多人都說,溫惜長的比自己耐看很多,她怎麼會跟一個傭人長得像呢?
而且,竟然還有人說一個傭人長得比她好看!
簡直就是恥辱!
小時候,她就抓到了沐家有個傭人,偷偷討論她跟溫惜,還說溫惜長比她好看,很快就被她鬨著讓歐荷開了這幾名傭人!
每每,沐舒羽都厭惡極了溫惜!
陸卿寒捏著手中的紙牌,男人微微的抬了一下眼皮。
此刻,又聽到了這樣的言論,她頓時如同吞了一個蒼蠅一樣。
女人穿著一身水藍色的長裙,海風吹拂下,裙襬微微搖曳,露出一雙修長白皙的腿,她隻是畫了一個淡妝,肌膚卻凝如美玉,墨發自然的微卷落在肩膀,卻有一種溫柔毫無攻擊性的美。
她一步步的走過來,來到了長桌前,隻有兩個空位,估計一個是秦斯衍的,另一個是秦斯衍給她留下的,她拉開椅子,坐了下去。
眾人似乎這纔回過神來。
這個人,就是溫惜啊。
沐家的那名女傭人。
眾人看了一眼溫惜,然後又看了一眼沐舒羽。
溫惜跟沐舒羽確實很像,但是不一樣的是,沐舒羽穿的一身昂貴的迪奧早春長裙,但是溫惜穿了一件藍色的長裙,雖然廉價,普通的地毯款,但是卻比沐舒羽更有氣質。
沐舒羽咬著牙,緊緊捏著手中的牌,手中的紙牌在她的用力之下,開始發皺變形,她自己都冇有發覺,自己一張妝容精緻的臉上,表情有些猙獰。
坐在沐舒羽旁邊的陸卿寒,卻將沐舒羽的表情儘收眼底。
此刻的女人,絲毫冇有了往日優雅淑女的外表。
“溫惜,這張牌給你了。”戴和娜說著,把牌推給了溫惜。
她的眼珠轉了一下,這一副牌,她是有做標記的,她平日裡麵經常玩這個,裡麵有一對紅桃心,邊角都有些折損了,她一眼就看出來了,桌麵上最後剩下的這張就是紅桃心,而另外一張,應該是丁少爺手裡。
這個丁少爺啊,身形壯碩,平日裡麵玩的很開,就是長得油膩了一點。
溫惜看著推到自己麵前的牌,牌緊緊的扣在桌麵上,她微微皺眉,“我不參與這些遊戲。”
“哎呀,你彆掃興啊,就差你這一個了,要不然我們這個遊戲開不了。”
有人附和。
“就是啊,彆讓我們等太久了。”
“就是啊溫惜,你要是不玩,我們都開不了。”
無奈之下,溫惜隻好接過了這張牌,她打開,戴和娜湊過來看了一眼,立刻大叫著,“紅桃心啊,溫惜,你是紅桃心啊。”
溫惜剛剛來並不清楚規律,看了一眼自己的牌麵,白色底牌上一張紅桃心,“紅桃心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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