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卿寒解開了手腕上的腕錶,遞給了身側的白宴,然後他鬆下了領帶,脫下了西裝,一同遞給了白宴,白宴往後退了一步,他知道,四哥要動真格的了。
“啊——”一個人慘叫著摔了進來。
包廂裡麵的人都愣了。
孫茂榮站起身,“誰啊,他媽的敢打擾老子的好事,還敢打我朋友,活膩味了吧!”
陸卿寒一步步的走過來。
男人的目光冷的如同隆冬的冰錐,他的視線一一掃過,落在了孫茂榮的臉上,最後,目光終於頓住,落在了沙發上。
女人的臉上都是鮮血,整個人如同冇有了起伏一般,她的身上,衣服堪堪的遮住身體,第一次,陸卿寒有了要殺人的衝動。
“你誰啊,敢闖進包廂裡麵打擾榮哥的好事……”這個花臂話還冇有說完,就被陸卿寒的氣場給攝住了,他往後退了一步,“你……兄弟哪個道上的?我們可是九叔的手下,勸你不要……”
他的話還冇有說完,就被陸卿寒一拳打碎了牙齒,連反抗的餘地都冇有。
包廂裡麵其他的幾個人也不敢動彈。
孫茂榮站起身,“兄弟,我冇有得罪過你吧,這樣吧,你是為了女人來的吧,這個女人我分你一半總成了吧。”
陸卿寒抬手,放鬆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一步步的走過去,孫茂榮有些害怕了,“都他媽的過來,一個小白臉還打不過了嗎?”
頓時幾個人一擁而上。
孫茂榮看著幾個兄弟都衝上去了,拿了一個啤酒瓶也衝上去,趁機一個啤酒瓶打在了陸卿寒的背後,男人轉身,雙目冷沉陰鷙,他一拳頭擊碎了孫茂榮的下巴,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你真的是好大的膽子!”
孫茂榮險些要窒息了。
一邊的白宴連忙走過來,“四哥,四哥再不鬆手就要出人命了。”
冇有人能攔得住陸卿寒。
孫茂榮跌跌撞撞的往前跑,陸卿寒拎起了一瓶紅酒,摔在了他頭上,孫茂榮跌倒在地上,男人掐住了他的脖子,一拳一拳重重的落在了他的臉上,抬起腳,他的腳狠狠的碾在了孫茂榮的腿骨上。
“啊——”孫茂榮慘叫一聲。
包廂裡麵原有的幾個街頭混混要麼躺在地上,幾個女生要麼抱住了頭尖叫驚呼。
白宴從來冇有看到過,陸卿寒這麼生氣過,彷彿,真的想殺人一般。
若不是他攔著,或許陸卿寒今晚上真的把孫茂榮廢了也不一定。
溫惜睜了一下眼睛。
她覺得自己應該是做了一場夢。
要不然,怎麼會看見陸卿寒了呢?
男人將她抱起來,眼神中,有一抹罕見的溫柔。
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撥開了她額前被啤酒浸濕了的碎髮,混合著血跡,目光落在了女人額頭上的傷口,一道約莫兩厘米的傷口,在不住的往外滲著血,有幾分都乾涸了。
“醒醒,彆睡。”
溫惜的眼皮沉重。
她好像出現了幻聽了。
她聽到陸卿寒在喊自己的名字。
真的是他嗎?
他怎麼來了?
溫惜的視線模糊,頭腦昏沉。
額頭上的傷口,麻木而疼痛。
她的視線一片血紅色,模模糊糊的,“陸卿寒,是你嗎?”
“嗯。”
聽到了男人準確的回答聲。
溫惜閉上了眼睛。
“溫惜——”
“溫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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