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惜找準了機會,抽出手,然後一貓腰,準備撿了耳釘離開,忽然,一隻手臂勾住了她的腰,然後,她整個人被騰空抱起來,女人尖叫了一聲。
失重的感覺讓她害怕。
“你要乾什麼!!陸卿寒!!”
她掙紮著。
男人的手臂卻如同鋼筋鐵骨。
陸卿寒嗅到了一抹,淡淡的清甜的氣息。
是女人身上毫無任何雜質最最自然的味道。
他看著她的唇瓣,低頭直接封住了她柔軟的唇瓣,溫惜還未曾反應,忽然,耳尖一痛,陸卿寒把她耳朵上剩下的那一枚礙眼的耳釘一併取了,扔進了垃圾桶裡麵。
溫惜掙紮的力度對比陸卿寒來說,太弱了,她不明白這個男人突如其來的強勢是怎麼回事,猛地咬唇推開他,他躲避的很及時,就知道這個女人屬狗的。
溫惜起了身,快速的躲開他,“耳釘我不要了,陸總,也希望你以後不要打擾我,你是我家小姐的未婚夫。”
她抬手,擦了一下唇瓣,轉身準備離開。
陸卿寒嗅著女人身上的清甜,沙啞開口,“6月17號那天晚上,你在哪裡?”
那晚,就是他剛剛回四季酒店下榻,被暗算下藥的晚上。
溫惜一怔。
她轉身,笑了一下,“那一段時間我晚上都在醫院裡,徐醫生是我母親的主治醫生,我們每天都在一起。”
這句話,成功的把陸卿寒的怒氣激到了極點。
“滾!滾出去!”
男人的唇齒間彷彿還有女人唇瓣上的清甜香,陸卿寒緊緊的皺著眉,隨即猛地一腳踹向了茶幾,茶幾翻滾倒在了地毯上,茶水灑了一地。
他,失控了。
因為這個溫惜,他竟然失控了。
……
離開陸氏大廈後,溫惜才後知後覺得出了一身冷汗。
耳朵上的疼痛這纔開始放大,也不知道男人用了多大的力氣,她的耳洞都出血了。
可她更不明白的是,陸卿寒到底怎麼了?
中午,徐卓然來接她一起吃飯。
徐卓然注意到了她耳朵上的傷,皺眉,“小惜,怎麼弄的,上藥了嗎?”
“上了,已經冇事了。”
“那就好。”話落,他又說道,“小惜,我這兩天要去進修一下,有兩場手術,可能不能陪你了。”
“沒關係,你去忙吧。”
溫惜冇有太在意,正好她也要忙著母親的事情。
徐卓然的心裡卻有些抱歉,他猶豫著開口,“等我忙完手術一定會好好陪你的,正好我母親的生日也要到了,我父母都對你很滿意,我想在那天正式把你介紹給所有人認識。”
溫惜的臉頰有些紅。
她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回答他,心裡更多的是慌亂。
徐醫生很好,對她也很好,可溫惜卻不知道這段半推半就的感情是不是真的適合……
吃過飯後,溫惜連忙聯絡了莫笛。
莫笛的家裡是開珠寶生意的,她找出六芒星耳釘的圖片問道:“小笛,你們家裡有這種款式嗎?”
“我去問問,小惜,你喜歡這種樣式的啊。”
“是一個朋友送的,但是被我不小心弄丟了,現在也買不到。”
“冇事,我讓我哥哥去問問工廠,要是冇有,我按照圖片,也能給你做一對出來。”
“好,謝謝你了,小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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