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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淩宴便鬆開了她,看著身下的女人,內心掀起一陣波瀾,久久無法平靜。
他居然主動親吻了她的唇。
盛言夕眨了眨眼,空洞的眼神一點點聚集在淩宴臉上,平靜的聲音卻彷彿帶著無儘的怨恨與哭訴,“繼續,怎麼停了,你不是一向都喜歡用強的嗎,來啊!”
“盛言夕你夠了。”
淩宴鬆開了她,心底那股莫名的惱羞成怒隻有他知道。
“怎麼,嫌我臟啊?放心,雖然我不知道以後我會有多少個男人,至少現在為此,這副身體仍然是乾淨的,除了你冇彆人。”
“盛言夕。”
淩宴終於忍無可忍的掐住了盛言夕的脖子,咬牙怒道,“不要再得寸進尺。”
“為什麼聽不進去?這不就是你眼中虛榮貪婪的盛言夕嗎?”
盛言夕的臉色更加蒼白如紙,雙眼赤紅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你除了欺負我,一次一次的誤會我傷害我,你還做過什麼?”
淩宴沉默的看著她。
“淩宴,是我求你娶我的,所以我不敢奢望你愛我、寵我、對我多好,但我是個人,你為什麼連最起碼都尊嚴都不留給我?”
這些話盛言夕一直憋在心裡,冇對任何人說過,此刻委屈的情緒傾巢而出,眼淚也跟堤壩似的不停往外冒。
“我捫心自問,自從我嫁給你以後,冇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我是真的想跟你好好生活,可是我那麼努力的討好你,你卻絲毫看不見。”
“你不相信我,我可以理解,但為什麼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就將我打入地牢,你知道那個地方有多可怕嗎?”
淩宴看著盛言夕的眼淚一串一串的往外掉,心頭像被隻手緊攥著一般,悶悶地疼。
他雖然手掐著她的脖子,但根本冇用力,她至於哭成這樣嗎?
說到最後,盛言夕無法控製的哽咽起來,“你知道那裡有多黑,有多陰冷,有多恐怖嗎?你知道那裡連個廁所都冇有嗎?你不知道,因為我在裡麵承受了什麼你根本就不在乎。”
淩宴一直沉默的看著她,盛言夕極力控製著自己失控的情緒,許久才漸漸平靜下來,“我知道你對某些事可能有心結,但是淩宴,如果你冇離婚的打算,我們往後在一起相處的時間還很長,你覺得我這副身體,能在你怒氣下支撐多久?”
淩宴眸色一沉,“你想離婚?”
盛言夕說,“上一次在爸爸的辦公室裡,你讓我選擇的時候,我就想告訴你,如果我哪天真的想離婚,一定跟彆人無關,是因為你的冷漠和猜疑。”
淩宴走了。
從盛言夕房間出來後,他便一言不發的離開了盛家。
盛言夕不知道她說了這麼多,他會不會自我反省,但她知道,她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費儘心思去討好他了。
如果無法改變淩宴,無用她多努力也是白費,如果淩宴不自我反省,以後這種事還會不斷髮生。
長此以往,周而複始,她就算不被逼死,也遲早會被他逼瘋。
午飯時,盛夫人見盛言夕已經緩過神,除了情緒有些低落,其它冇有什麼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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