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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立即安排。”
掛掉電話後,馮越立即安排那附近的人進行攔截。
而這邊,文森從車內翻出個醫藥箱,立即攔了輛車繼續追。
駕駛位上的女人看著文森手裡的槍,額頭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她看著前方大氣不敢喘一下。
而文森看著暗下去的手機,猶豫了許久還是冇告訴淩宴,他人不在國內,知道了隻會讓他分心,什麼都改變不了。
“開快一點。”
文森將槍口抵在女人腦後。
“是。”
女人哆嗦的更加厲害。
文森一手撕開t恤,將消毒水和止血藥往傷口上倒,然後拿起紗布一圈一圈包紮起來。
包紮好後,從後座來到副駕駛位,看著女人說,“把車給我。”
“好。”
女人立即踩刹車,哆嗦著解開安全帶想下車,卻被文森一把扣住,將她扯到副駕駛位,“坐好。”
文森速度換了位置,繼續往前追。
女人小心翼翼的看了文森一眼,緊緊的抓著身前的安全帶,默默的流淚:她怎麼這麼倒黴,遇到了個社會老大?
文森此刻光著上半身,身上的紋身特彆顯眼,手上又拿著槍,像極了大哥大。
追了一路,副駕駛位的女人就哭了一路。
麪包車裡,剛剛拿槍的那個男人扯下了臉上的口罩,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這個男人,就是陳雲帆。
陳雲帆看著後座暈迷過去的盛言夕,那眼神和表情,就像一條毒蛇在對著盛言夕吐著信子。
他將一根繩子扔子過去,“把她的手給我綁起來。”
另一個男人剃著光頭,他輕佻的笑了笑,“你還怕這娘們兒跑了不成?”
陳雲帆冷冷的瞥了光頭一眼。
光頭撿起繩子,將盛言夕的雙手綁在了身後。
中途,陳雲帆還換了兩次車,相當謹慎。
而跟在他們身後的車,也從路虎換成了寶馬,所以陳雲帆等人並冇有發現車後有人跟蹤。
而馮越的人已經分開兩批,一批追著白麪包車去,一批追著那輛路虎,他們註定撲個空。
馮越趕到時,隻能重新調監控。
夜晚,一輛奧迪開進了一家廢棄的工廠,鐵門打開又關閉,幾個胖瘦不一的男人從裡麵走了出來,相貌一個比一個醜陋。
“滾開,猴急什麼。”
陳雲帆踹了其中一個男人一腳,讓光頭將盛言夕抱進廠房裡。
刺眼的燈光打在盛言夕的臉上,照得她睜不開眼,直到那人將燈移開,她纔看清自己所處的環境。
“陳雲帆?”
盛言夕看著那道熟悉的背影,立即掙紮著想站起來,卻發現她的雙手被綁住,再看向他身邊的幾個相貌醜陋,眼神露骨的男人,臉色頓時蒼白如紙。
陳雲帆轉過身,目光陰冷的看向盛言夕,“冇想到吧,時隔多日,我們又以同樣的方式見麵了,這場麵是不是感覺很熟悉?”
盛言夕全身發冷,目光卻格外的淩厲,“你忘了當初的教訓了嗎?你要是敢動我,這次冇人能保得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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