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定了,晚上不見不散。”曹英豪接著說,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到了晚上約定好的時間和地點。
冷晏琛趕到的時候,果然如他起初所料的一樣,宋雲汐也在。
同樣,宋雲汐看到冷晏琛時,也毫不意外。
曹英豪拿著球杆向冷晏琛走了過去,得意洋洋地說道:“怎麼樣,今天我請來的,能當得了你的對手吧?”
冷晏琛不想理會曹英豪,從他手中奪走球杆,往那邊的桌球檯走去。
曹英豪咧嘴笑了笑,痞裡痞氣地跟過去後,看著站在桌球檯旁邊,正在擦球杆的宋雲汐,調侃道:“宋小姐,這次你跟阿琛比賽,可千萬彆放阿琛的水。因為,如果阿琛贏了。他上次欠我的那份買美女第一次的錢,就可以不用給了。”
宋雲汐聽到這裡,擦球杆的手一滯。
誰知道站在一旁的其他幾個男男女女,跟著起鬨道:“咱們阿琛就是‘雛’女殺手。哪怕是個大美女,如果不是‘雛’,他還看不上。”
曹英豪走過來後,拍著冷晏琛的肩膀,問道:“阿琛,你上了多少個‘雛’了?”
冷晏琛冷笑,雲淡風輕地說道:“不記得了。”
宋雲汐瞥了冷晏琛一眼,頓時臉色都變了。
曹英豪見宋雲汐臉色不大好看,心裡暗自高興著。
起初他給宋雲汐打電話約她出來打球,人家還不樂意。
是他故意說,冷晏琛一定會來,宋雲汐才改口答應的。
曹英豪就是想讓宋雲汐看清楚,這個冷晏琛的真麵目。
“可以開始了嗎?”宋雲汐冷冷地問。
曹英豪打了個響指,服務員立即拿著三腳架過來擺球。
他們的玩法,不是正規的比賽玩法,而是比誰進的球多,誰進的球號加起來數字大。
開局後,宋雲汐的每一球都打得很認真。
而這一次打球,不像上次那樣輕鬆好玩。
冷晏琛這次把比分咬得很緊。
桌球的球技,不在於一個人可以全部清場。
而在於,自己想讓對方拿多少分。
冷晏琛就是這種男人。
宋雲汐感覺到冷晏琛在控製自己的進球數量以及分數時,心裡不爽,但不得不耐著性子,把球打完。
第一局結束,冷晏琛的進球數量不僅比她多一個,而且冷晏琛的球號,比她進的球號數都大。
也就是說,第一局,是他冷晏琛贏了。
曹英豪看到這裡,頓時不滿地對宋雲汐吼道:“宋小姐,你是想便宜阿琛這小子嗎?讓我白送了一個混血美女給他睡?”
混血美女?!
宋雲汐身心一怔,腦海裡立馬想到了秦念夏。
上次,他曹英豪也是拿秦念夏和冷晏琛的視頻給她看的。
“宋小姐?”曹英豪見宋雲汐發愣,於是走過去,抬起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宋雲汐回過神來,冇有理會曹英豪,而是直接走到了冷晏琛的麵前,突然開玩笑似的說道:“冷晏琛,接下來的這一局,我如果又輸了,我就當曹英豪的女朋友。”
她已經看穿了,這輸贏完全掌控在他冷晏琛的手中。
既然如此,她索性就把選擇題交給他做好了。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
“什麼?”玫瑰烏龍的茶水灑在了桌子上。“小叔叔,今天可是我的大婚之日,他居然敢在今天私會野女人,這樣的男人怎麼要?我頭上的綠光都要普照神州大陸了!”薑綰放下茶杯,聲音也越來越激動,“我跟他冇有任何感情,他不喜歡我,我更厭惡他,一切都是因為薑顧兩家的婚約,我心中隻想離婚,就現在,今天必須把材料遞到民政局裡!”顧懷宴看她的眼神頗有些怪異,甚至還有些隱隱的驚訝。薑綰知道自己現在前後差距實在很大。小叔叔隻是不知道,前世那個不跟顧知遇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