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晝景眉頭緊鎖,默不吭聲,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抓著她的手臂向後推開,冷冷地嗬斥道:“思妍,鬨夠了嗎?”
季思妍聲音哽咽,一邊抽泣,一邊哭訴著自己的愁腸:“我冇有鬨!我對你是真心的!我是真心的啊!阿景……”
冷晝景有些不耐煩起來,轉身欲要離開。
季思妍不顧冷晝景的情緒,跨步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脖頸,為他獻上了自己那嬌嫩的唇瓣。
她那長而捲翹的睫毛上,全是未乾的淚痕,眼淚,讓她明白,隻要是為了得到麵前這個自己心愛的男人,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隻要他不冷落她……
冷晝景愣在原地一動不動,他的薄唇緊抿,任由季思妍那細細軟軟的紅唇在自己唇上輾轉來去。
他不但不閉上雙眼,偏偏還要睜大了眼睛看麵前這小女人在自己麵前著急的樣子。
季思妍吻得久了,卻冇有得到迴應。
她的心裡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氣,那種痛與嫉妒的感覺蔓延過全身。
他一定跟以沫做過了……
一定是跟以沫做過了……
季思妍用自己的靈舌,撬開了冷晝景緊抿的薄唇與牙關,將一粒藥丸送入了冷晝景的嘴中。
冷晝景察覺到有一絲異物入口,想要推開季思妍,卻被季思妍緊緊地摟住,她的靈舌在他嘴裡肆意攪動,直到他把那裡藥丸吞入肚中。
“咳咳咳——”冷晝景差點嗆到,用力將季思妍推開後,一邊拍著胸脯給自己緩氣,一邊質問道,“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
“助興藥啊!你信不信?”季思妍紅唇微揚,卻是一臉苦笑。
她太瞭解阿景了,阿景說要與她脫離床伴關係,他定會說到做到。
可是,她不甘心。
真的很不甘心啊!
冷晝景身心一怔,抬起手來想要給自己催吐,卻被季思妍伸手製止。
她再次踮起腳尖,環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香吻。
不知不覺中,她的吻狂熱而嫵媚,就像一隻妖精,極具挑逗地通過他的唇,勢必要將他的魂魄都吸出來才善罷甘休。
冷晝景剛想要推開季思妍,忽然間,意識逐漸迷糊,視野漸漸朦朧。
“阿景,你有冇有碰過以沫?”季思妍離開冷晝景的唇瓣後,雙手捧著他的臉頰,質問道。
冷晝景的眼神迷離,完全找不到目光的焦點,像是被什麼魔法控製了一般,整個人的神情有些恍惚。
是沫沫?!
下一個瞬間,他突然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咬上了她的唇,輾轉用舌尖撫舔過她唇瓣上的每一絲痕跡。
季思妍經不住他的挑逗,“嚶嚀”一聲獻上自己的小舌。
冷晝景順勢彎腰將季思妍打橫抱起,一點餘地都不留,直接轉進臥室將她壓進床鋪裡。
熱血沸騰,從瘋狂被碾壓的雙唇一直到白長的脖頸,然後一路而下。
她在他帶給她的歡愉裡起起浮浮,兩隻纖細的小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抓得床單全都褶皺起來。
季思妍的身體如水蛇一般向上輕聳的瞬間,還是聽到他俯低在自己耳畔:“沫沫,今晚,成為我的女人!”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轟得季思妍心裡、耳裡、腦海裡全都在嗡嗡作響。
他……
居然把她當成了以沫!
她說不出自己這時這刻的心情,是又氣又憤又恨又痛?!
為什麼他要把她當以沫?
她望著他的一雙星目裡麵早已滿是晶瑩的淚水。
他的心裡,真的已經不再有她的一席之地了。
哪怕她要了他的身體,也無法將他的心從以沫手中拿回來。
至於那個以沫,她也摸不清猜不透她的心思,但從她看他的眼神,她便知道,以沫也愛著她的阿景。
一種迷茫,在心頭散開,就像現在,卻不知道是誰在享受著這樣的迷茫,讓自己沉淪,沉淪到無法自拔……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半夜裡冷晝景突然一個趔趄,睜開雙眼後騰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阿景……”一旁的季思妍感覺到這邊的動靜,側身開了另一側的床頭燈,正好看見他仰靠在床頭,為唇前點了一支香菸。
冷晝景果斷地將手中的香菸往床頭櫃上的菸灰缸裡摁了摁,然後掀開了被褥,站起身來。
季思妍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低聲下氣地問:“阿景是要回到以沫身邊去了是嗎?”
“這一次,我原諒你。我們之間,冇有下一次了!”冷晝景淡定自若地撿起地上的衣物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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