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以什麼樣的心態,接受你這個吻?”秦念夏開口問道。
炎澤漆身心一怔,驟然在離她唇瓣近到彼此能聽到彼此呼吸聲之處停下:“我不在乎你是什麼心態,我隻想吻你。
”
他話落,欲要繼續吻下去。
秦念夏卻淡定地揮開他捧著自己臉頰的手,微微偏了頭,毫不猶豫地躲開了他的吻。
炎澤漆向前傾的身子驀然定格,他吻到的隻有冰冷的空氣。
“你要走就走便是,為什麼要偷走我的小天使項鍊?”秦念夏氣惱道。
“因為我不想你忘記我,我拿走它,你一定會記住我一輩子。
”炎澤漆認真道,“可後來,我得知你生病了,於是每年都還了一隻小天使給你作為補償。
”
秦念夏頓時難以置信地看著炎澤漆:“那些小天使,是你送的?”
“離開卡爾莊園之後,我誤打誤撞進了一個馬戲團。
”
“……”
“因為我戴著你的小天使項鍊,所以我被馬戲團的老闆收養了。
”
“……”
“我在馬戲團裡學會了很多手藝,我會變魔術、會催眠術、會馴獸、會馴飛禽,學會了很多很多。
”
“……”
“送給你的小天使,是我馴養的蝙蝠給你叼去的,我知道,你很喜歡。
”
炎澤漆慢條斯理地接著說。
秦念夏聽著他的這些話,心裡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她真的無法想象,給自己送小天使的人,竟然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既然你學到了本領,可以養活自己了,為什麼不把小天使項鍊還給我?”秦念夏反問。
炎澤漆低沉道:“馬戲團裡的人,都嘲笑我配不上你。
”
“……”
“他們說,你是薩萊茵家族的孫小姐,階級身份尊貴。
”
“……”
“說我隻是個玩雜耍的小醜。
”
“……”
“再後來,我隨馬戲團四處演出回到L城時,聽說你身體一直都不好,被你爹地送去了炎國沐家治病,還成為了炎商陸的伴讀。
”
說到這,炎澤漆惱怒地攢著拳頭,“你是那個時候愛上炎商陸的嗎?你愛上他的時候,是不是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纔對他動情?”
秦念夏偏過頭去,淡漠道:“我從來冇有在炎商陸的身上見過你的影子。
”
“我跟他長得一模一樣不是嗎?你愛上他,難道不是因為我?”炎澤漆歇斯底裡。
秦念夏毫不猶豫地否決:“不是。
”
在她看來,他們倆是在不同時期邂逅的兩個完全不相乾的人。
她根本就不可能在炎商陸身上尋到他的影子去愛上炎商陸。
“Ca
dy,看著我眼睛!”炎澤漆再次惱火,捧住秦念夏的臉,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然而,就在對視的那一瞬,秦念夏雙目一片混沌,耳畔隻有這個男人接下來如夢如幻的話語。
“Ca
dy,我就是你愛的那個人。
”
聲音越來越縹緲。
視野裡的男人逐漸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秦念夏呆呆地看著炎澤漆,明明瞳仁裡映著的是炎澤漆,腦海裡看到的卻是冷晏琛。
“愛有什麼用?”秦念夏緩緩開了口,“終究隻不過是個替身而已。
”
“我會好好愛你。
”炎澤漆說道。
秦念夏眼神迷離,用力推開炎澤漆:“是嗎?很抱歉,我不需要你的愛。
”
炎澤漆怔愣地看著秦念夏,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催眠哪裡出了問題。
她眼裡看到的,應該是她愛的炎商陸。
然而,她為什麼要對炎商陸如此冷冰冰的?
就在車子快要抵達機場附近時,莫妮掏出手機,接到了一通電話,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後,連忙向炎澤漆稟報道:
“黑主,機場的控製中心被一群來曆不明的雇用隊控製了,現在飛機隻進不出。
”
“王室的專屬通道了?”
“也被幾支來曆不明的隊伍封鎖。
”
“立刻啟動‘雙海’計劃!”炎澤漆命令道。
車子隨即調轉了車頭,駛向海邊巷口。
很快,炎澤漆便帶著秦念夏登上了一艘遊艇。
秦念夏也被他們拿著眼罩蒙上了眼睛。
她分不清東南西北,憑著感覺,她感覺他們正在離開炎國的海域界。
不知過了多久,她被炎澤漆抱著下了遊艇,摘下眼罩時,她已經身處一間小木屋中。
“你老老實實地待在這裡,哪都不要去!你若敢逃跑,我就命令我的人,暗中殺了沐家和薩萊茵家族的人!”炎澤漆狠戾地威脅道。
秦念夏無言以對,索性懶得理會炎澤漆,一句話也不想跟這可惡的男人多說。
炎澤漆隨後帶著莫妮離開了這間屋子,看樣子,他們是要去計劃著什麼。
PS:往後翻,還有一章。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
“什麼?”玫瑰烏龍的茶水灑在了桌子上。“小叔叔,今天可是我的大婚之日,他居然敢在今天私會野女人,這樣的男人怎麼要?我頭上的綠光都要普照神州大陸了!”薑綰放下茶杯,聲音也越來越激動,“我跟他冇有任何感情,他不喜歡我,我更厭惡他,一切都是因為薑顧兩家的婚約,我心中隻想離婚,就現在,今天必須把材料遞到民政局裡!”顧懷宴看她的眼神頗有些怪異,甚至還有些隱隱的驚訝。薑綰知道自己現在前後差距實在很大。小叔叔隻是不知道,前世那個不跟顧知遇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