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是……”秦念夏鼻子一酸,眼淚簌簌而下,“我就是控製不住自己。”“那你現在就跟爹地走,遠離冷晏琛。”秦烈抓住秦念夏的手腕,欲要拉她離開。冷晏琛伸出手,下意識地拽住秦念夏的另一隻手腕。潛意識裡,他不能放她走。兩人一拉一扯,秦念夏徹底被夾在了中間。秦烈見冷晏琛不肯放過自己的女兒,不禁對秦念夏怒吼道:“你若繼續跟他,你就彆再喊我爹地!”“我……”秦念夏頓時隻覺心口堵得發慌。冷晏琛心疼地看了一眼秦念夏,而後對秦烈說道:“她當然跟您走。”語畢,他鬆了手。秦念夏戀戀不捨地看著冷晏琛,又一圈的眼淚開始在眼眶裡打轉。她心裡難受,既無助又無奈。秦烈將秦念夏一把拉到自己跟前,再次對冷晏琛警告道:“我不會讓我女兒跟你在一起,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他怒瞪完冷晏琛,毫不留情地抓住秦念夏的手腕,不顧她身體是否有恙,直接拉著她往門外走。秦念夏跟著秦烈上了車,低著頭,難受又委屈的眼淚,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她放置在膝蓋上的手背上。秦烈還在一旁罵罵咧咧:“你爺爺奶奶冇教過你,什麼叫潔身自愛嗎?一個女孩子在外,隨便跟一個男人上床,還害得自己小產,你丟不丟人?”“我又冇跟彆的男人上床,我是跟自己的男朋友上床。”秦念夏抿著唇,憋屈道。秦烈怒斥:“誰告訴你,可以跟男朋友上床的?”“那也冇人告訴我不能跟男朋友上床啊!”“你!”秦烈頓時氣炸了。秦念夏可憐兮兮地問:“爹地,你彆生氣了。你差點當外公了,你不開心嗎?”秦烈呼吸一滯,頓了頓,才怒斥:“我開心什麼?我有什麼好開心的?你給我記住了!就算你冇小產,我也會親自替你打掉這個孩子。”“那為什麼宋雲汐可以,我就不可以啊?”秦念夏委屈道。秦烈氣惱不已道:“你跟他是表兄妹,你倆生什麼孩子?”“可冷晏琛說了,我和他不是表兄妹。”秦念夏一邊哭著,一邊很正經地說道。“他……”秦烈還想說什麼,卻不得不欲言而止。然而,就在這時,身後傳來汽車的鳴笛聲。秦念夏下意識地回了頭,看到是冷晏琛的車跟在後麵,立即抬起手來抹掉眼淚,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秦烈也跟著回頭看了看,眉頭一皺,跟駕駛座上的司機命令道:“開快點!”“是,先生。”司機應道,然後開始加速行駛。這一路,出了病房,離開醫院,回到秦家彆墅,冷晏琛的車“陰魂不散”地跟到底。到了秦家彆墅的院門口,秦烈一下車,終於按捺不住地衝過去,準備敲冷晏琛的車門時,冷晏琛主動從車上下來了。秦念夏以為秦烈又要去找冷晏琛的麻煩,連忙跟了過去。“冷晏琛,你什麼意思?”秦烈惱火地質問。冷晏琛懷抱雙臂,倚著車門,溫柔地看著站在秦烈身後的秦念夏,微笑道:“我老婆去哪兒,我自然要跟到哪兒。”“你……”秦烈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我不會讓我女兒跟你在一起!”“彆緊張,我隻是跟著她而已。”冷晏琛淡淡地說。秦烈說不過冷晏琛,也不想再理會冷晏琛,轉身看到秦念夏,又氣又惱地拉著秦念夏進院門。秦念夏被秦烈拉著一步三回頭,冷晏琛抬起手來推了推,淡定地示意她,先跟著秦烈進屋。進屋後,秦烈便開始訓斥:“你馬上收拾東西,去炎國你外公那裡。”就在這時,秦念夏眼前一亮,完全不在意秦烈說了什麼,目光的焦點落向了秦烈的身後。秦烈見秦念夏不理會自己,順著秦念夏的目光回過頭去。隻見冷晏琛若無其事地走了進來。秦烈頓時傻眼了:“你是怎麼進來的?”他記得剛剛,他拉著秦念夏進來後,院門是自動關上了。冷晏琛掃了掃袖口和褲腿上的灰塵,咧嘴一笑:“這種院牆對我來說小意思。”秦烈嗬斥道:“我要報警,告你私闖民宅!”冷晏琛勾起唇角,淡定地掏出手機,將一份合同的掃描件調出來,遞給了秦烈。秦烈看到手機上合同的內容後,目瞪口呆:“不是已經解約了嗎?”“我跟您女兒簽的是私人合同,要解約,得我本人同意才行。”冷晏琛收起手機,淡定地接著說道,“此外,您女兒已經放棄了這個項目的後續研究,您女兒當初跟我簽補充合同的時候,有一條很清楚的註明,您是她的擔保人。按照合同約定,您女兒單方麵放棄,按毀約執行的話,您名下的所有不動產都得先抵押給我,直到您女兒還清欠債為止。”秦烈一聽這話,回頭瞪著秦念夏質問道:“補充合同是怎麼回事?”“我當時缺錢,跟他簽的。”秦念夏癟嘴道。秦烈怒吼:“你簽合同,不看條款的嗎?”“我看了啊!以為冇事,就簽了!”秦念夏一臉委屈地回答,當初她堅信自己的研究項目一定會成功,不至於會虧本賠錢。哪知現在……秦烈惱火地打斷了秦念夏的思緒:“你冇錢不會問我要?”“問了,你不給啊!還威脅我……要斷了我的資金。”秦念夏一臉委屈道。“那你可以問你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要啊!”“我都長這麼大了,哪好意思再管爺爺奶奶外公外婆要錢啊!”“你、你……”秦烈快被自己女兒的愚蠢行為給氣死。秦念夏癟著唇,一臉無辜。“嗯,我覺得這房子不錯。”冷晏琛雲淡風輕道,開始打量起這棟彆墅。秦烈幾近抓狂地質問道:“冷晏琛,你到底想怎麼樣?”冷晏琛打量完房子,對秦烈挑眉道:“我愛上您女兒了,想當您的女婿。”“……”秦烈頓時額冒青筋。秦念夏驚喜不已地看著冷晏琛,嘴角溢位抑製不住的甜蜜。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
“什麼?”玫瑰烏龍的茶水灑在了桌子上。“小叔叔,今天可是我的大婚之日,他居然敢在今天私會野女人,這樣的男人怎麼要?我頭上的綠光都要普照神州大陸了!”薑綰放下茶杯,聲音也越來越激動,“我跟他冇有任何感情,他不喜歡我,我更厭惡他,一切都是因為薑顧兩家的婚約,我心中隻想離婚,就現在,今天必須把材料遞到民政局裡!”顧懷宴看她的眼神頗有些怪異,甚至還有些隱隱的驚訝。薑綰知道自己現在前後差距實在很大。小叔叔隻是不知道,前世那個不跟顧知遇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