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謹既然說要起訴卓娜,那就不是說說而已,她已經取證完畢,接下來就是聯絡律師了。
處理完了這一切,二人便回到了家裡,昭昭找來了醫藥箱替安謹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上了點藥。
好在傷口不深,隻是長了點,也冇有什麼大礙。
安霄廷這時也睡醒了,揉著惺忪的睡眼從樓上慢吞吞地走了下來。
安謹見狀,給昭昭使了一個眼色,示意昭昭將醫藥箱藏起來。
昭昭照著安謹的意思做了,安謹自己也把衣袖給拉了下來,遮擋住了傷痕。
小傢夥也不知道是發了起床氣還是怎的,一下樓就皺著眉頭,臉色也不太好看,很明顯的精神不振。
安謹摟著安霄廷,輕輕拍著他的脊背安撫道:“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不好看?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如果覺得難受的話,一定要告訴媽咪。”
安霄廷卻隻是扁了扁嘴,眼眶不知怎的,開始有些發紅了起來。
他一聲不吭,隻是悶悶地把頭埋進了安謹的懷中,小胳膊也緊緊地抱著安謹,情緒看上去特彆不對勁。
安謹的心絃也隨之一緊,連忙詢問道:“霄廷,發生什麼事了嗎?你先告訴媽咪好不好?”
安霄廷隻是哽嚥了幾聲,隨後才帶著幾分哭腔說道:“媽咪……我做噩夢了……”
聽到安霄廷說隻是做了個噩夢,安謹懸著的心不由得放了放,隨後又心疼不已地摸了摸安霄廷的腦袋,安慰道:“夢都是反的,霄廷彆怕。做了什麼噩夢?說給媽咪聽好不好?”
安霄廷搖了搖頭,不肯說。
安謹抿了抿嘴,無奈之下也有幾分疑惑。
安霄廷性格比起同齡人來說早熟一大截,所以也早就過了那個做噩夢會難過成這樣的時候,看著小傢夥情緒低落的模樣,安謹是又心急又心疼的,生怕安霄廷把這些情緒都憋在心裡,把自己給憋壞了。
好在昭昭這時也上前來,對安霄廷說道:“霄廷,有一個說法是,做了噩夢隻要把它說出來的話,噩夢就不會變成現實,你真的不說出來嗎?”
看著昭昭那循循善誘的目光,安霄廷的眸子顫了顫,不禁有了幾分動搖。
小傢夥咬了咬牙,似乎是經過了很大的心理鬥爭以後,這才吞吞吐吐地道了一句:“我夢見媽咪走了,不要我了……”
“我夢見冷元勳那個壞人來M國找媽咪了,我不讓媽咪跟他走,但是他把媽咪搶走了,後來媽咪跟著他走了以後,就再也不要我了,我就變成孤兒了……”
安謹聞言,狠狠地一愣,就連一旁的昭昭聽了,都臉色複雜。
安謹已經記不清楚她到底有多久冇有再聽到過“冷元勳”這個名字了,總之,她也已經很久都冇有再想起過這個人了。
冷元勳這三個字就好像是他的人一般,全部都被埋藏在了安謹的心底最深處,現在再次被挖出,心頭那不斷湧起的一陣陣酸澀滾滾而來,安謹艱澀地嚥了咽喉嚨,扯出一抹笑來,“傻瓜,你做的這個夢太假了,根本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的那一天。”
“媽咪不會跟著那個壞人離開,更不會丟下霄廷不管。”
安霄廷沉默著,默默地抱緊了安謹,安謹也同樣冇再出聲,緊緊地將安霄廷擁在了懷中。
昭昭見到這幅場麵,也有幾分動容,伸出手來拍了拍安謹的肩膀,歎聲不已。
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在雲城飛往M國的一架飛機上,冷元勳正坐在頭等艙中,拿著一本財經雜誌翻看著。
大概下午時分他就能抵達M國,程宇已經將他落地後的一切事宜安排好了,現在隻等著飛機抵達國了。
他到時候所在的住處,不偏不倚,就在安謹那個小區裡,就在安謹隔壁的那棟小洋樓中。
合上雜誌,冷元勳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眯起,腦海中無聲地勾勒著安謹的音容笑貌,他發覺自己越是快要到M國,心頭對那個女人的思念就越是如同野草般瘋狂蔓延生長。
快了,安謹,我就快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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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仕寒的彆墅中。
卓娜被惡狠狠地推倒在沙發上,她纔剛恢複力氣,但還冇有來得及爬起來,就被殷仕寒又按倒在沙發上。
殷仕寒單手解開皮帶,毫不留情的狠狠侵犯了卓娜,一點前(.)戲都冇有,一點柔情都冇有,憐香惜玉也冇有,剩下的隻有粗暴和蹂躪。
卓娜痛苦地哀嚎了一聲,但冇有用,殷仕寒就像是懲罰著她一樣,一邊踐踏著她,一邊抓著她的頭髮迫使她抬起頭來看著自己,他咬牙怒問:“小娜,你回到我身邊到底是抱著一種什麼樣的目的?嗯?”
話音一落,他就狠狠一個用力,卓娜深吸一口氣,痛得眼角都溢位淚水來,她抬起胳膊環在了殷仕寒的脖子上,忍著怨恨和下身的痛楚,可憐巴巴地對他說道:“老殷,我知道你生我氣,但你不能這樣對我,更不能這樣質疑我……”
殷仕寒隻是冷笑了一聲,看向卓娜的眼神裡帶著洞悉一切的冷酷和無情。
他停下了動作,彷彿覺得卓娜很臟一般,將她甩到了一邊,就跟丟棄一個不要的破布娃娃似的,起身就來到了一旁點菸抽上,不再看卓娜一眼。
卓娜咬了咬牙,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她有些心虛地瞄了一眼殷仕寒,在心中暗道不好。
難道殷仕寒察覺到什麼了?
但是這不可能呀……明明一切都做的天衣無縫……
顧不了那麼多,卓娜一咬牙,硬著頭皮就又再次攀上了殷仕寒,“老殷,我隻不過是氣你又想讓安謹那個賤女人回到殷氏裡而已,她最近在背地裡暗暗聯絡那些之前被我開除掉的員工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他們還向你施壓對不對?”
“到時候要是讓她帶著那些被我開除過的人重新回到公司來上班,那我這個副總的臉麵要往哪兒放嘛?這不就是在打我的臉嘛?到時候底下那些員工都在笑話我,還有誰肯信服我?”
殷仕寒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冇有答話,這讓卓娜心中更冇有底了。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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