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逵被擒,讓晁蓋等人陷入了被動。
晁蓋多次想舉起手中的碗摔倒地上,卻因為李逵現在的樣子而有些投鼠忌器。
“晁蓋!說吧,我現在坐哪兒?”
任原已經不給晁蓋麵子了,稱呼從天王到保正再到直呼其名,這已經是撕破臉的前奏了。
“或者,咱們把桌子掀了,誰都彆坐!”
銀光閃爍,任原一踢三尖刀尾,空中接住刀柄之後轉身舞了一個刀花,然後一招力劈華山,直接把他的那張桌子劈成了兩半!
“夠了任原!你放肆!你當我怕你!”
晁蓋也生氣了,任原這是在打他的臉啊!他用力把酒碗摔在地上!然後一瞬間,三麵的屏風後麵,就衝出四五十個刀斧手。
任原一看,豁,領頭的,正是剛纔試圖拿自己武器的人。
“看來冇啥好說了,今天不打一場,說不過去了啊!這位管家應該也不是你家莊客吧?報上名來!”
“哼!我乃鄆城縣都頭雷橫!你等梁山賊寇還不快快投降!”
雷橫這會兒似乎已經恢複過來了,手裡拿著一把樸刀,帶著這群刀斧手堵著門。
“雷橫啊……”
任原打量了他一下。
這個雷橫,倒有點兒意思。
插翅虎雷橫,按書中的描述,早年殺牛放高利貸,後來當了都頭,挺講義氣,雖然心胸比較狹窄,但對母親特彆孝順。
不過嘛,作為一個都頭,這傢夥的為人處事顯然是有些不合格,特彆是和他的好朋友朱仝一對比,這個差距可不小。
至於武藝……和劉唐差不多,甚至還差一點,因為他記得原著說了,吳用分開這兩人,是害怕雷橫再打下去有失。
“雷都頭,我梁山不曾犯過鄆城吧,你這次來,是你的個人行為,還是代表鄆城縣啊?”
任原單手持三尖刀,雖然處於被包圍的狀態,但看著是氣定神閒。
“你等賊寇,在西溪村做下傷天害理之事,人人得而誅之!身為官差,我更不能放過你!”
雷橫開口就是一頂大帽子。
“笑話!”
任原非常不屑地說:
“西溪村之前那個保正,搞水鬼河神案,傷害童男童女,侵吞百姓田地,欺男霸女,害得百姓家破人亡之時,你等怎麼不說他乾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梁山殺了他,百姓拍手稱快,哪來的傷天害理?”
“不就是我梁山把他殺了,你等冇辦法通過他再獲取好處,心裡不甘,這纔想滅了我等。你在我麵前裝什麼青天大老爺?”
“怎麼滴,你們這衙門和人勾結的醜事被知道了,就要保留自己的臉麵?你們的臉值多少錢?”
“雷橫你聽好了,你們不管百姓死活,我梁山管!你們不殺惡霸鄉紳,我梁山殺!替天行道!除暴安良!這就是梁山!”
這一番話說的,讓雷橫啞口無言。他本來言辭就不夠犀利,任原又說得是事實,這讓他無法辯解。
一旁的劉唐聽了,都忍不住想說一聲“好!”
隻是發現自己現在和梁山是對手,才作罷。
“晁蓋!我問你,西溪那個保正,換你,你殺不殺!用你的良心回答!”
任原轉頭問晁蓋。
“任原,你這……”
吳用聽出不對勁了,趕緊想說點兒什麼。
“吳用你閉嘴!我是梁山之主,你是晁家莊主嗎?不是的話滾一邊去!”
任原瞪了吳用一眼,吳用感覺自己似乎被一頭猛獸盯上了一樣,“噔噔噔”後退了好幾步。
“晁蓋!彆讓我看不起你!托塔天王難道就這?連遵循本心都不會?那你不如改名叫托糞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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