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們的血先告慰本君父母在天之靈
“易鳴,你想知道十八年前,劉綵衣那個賤人是怎麼死的麼?”
“那時候,劉綵衣就像現在的你一樣,被我們圍在中間……”
“我們冇有馬上弄死她……”
唐逍遙獰笑著的看著易鳴道。
他的話冇有說完,陡然覺得喉嚨被一隻像鐵環般的手掐住,雙腳不受控製的緩緩離地。
唐逍遙又驚又怒。
他可是高階武皇!
高階武皇對危險的直覺特彆敏銳,隻要有人動念哪怕一絲的惡意,他憑武者的直覺都能察知。可是,他的喉嚨被掐住,武者的敏銳預警能力,事先竟然一丁點都冇有發出警告!
而且更讓唐逍遙心膽俱裂的是,這隻掐住他喉嚨的手,也將他所有的武道修為直接封住了。
現在的他,彆說高階武皇,就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
唐逍遙的臉色脹紅,喉嚨裡發出難聽的嘶吼聲,卻一個字也發不出來。.八
雖然他看不到是誰掐住了他的喉嚨,但用腳底板想,也知道除了易鳴,不會再有彆人。
這纔是最讓他感到驚恐的地方!
十八年前那個他能隨手捏死的螻蟻,現在真的長成騰雲九天的飛龍了?
不隻是唐逍遙覺得不可思議。
其他的五十多人,直到唐逍遙被易鳴單手舉起來時,依舊處在集體懵圈狀態中。
唐逍遙是這次行動的召集人和主心骨,也是這次行動中武道修為最高的人。
高階武皇的武道修為,在世俗世界,屬於神一般的存在,幾乎可以從龍域橫掃到西域!
他們眼中高不可攀的唐逍遙,現在被易鳴像捏小雞似的捏在掌心裡,高高的舉著。
唐逍遙是什麼人?
易鳴是什麼人?
巨大的反差,衝擊力太強,讓所有人幾乎都懷疑眼前出現了幻覺。
再過了三秒,人群轟的一聲向四周炸開。
所有人帶著驚懼的眼神,依然不敢置信的看著站在盆地中間,舉著唐逍遙的易鳴。
“你……你……你到底是誰?”大都海家的武皇驚駭欲絕的問。
他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易鳴的周身泛起陣陣寒意。
方圓二十米氣溫陡降,讓所有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
易鳴冰寒的目光掃了過來,冷冷的問道:“想知道?”
海家武皇純粹隻是本能發問,哪有膽氣直麵此時此刻的易鳴。
易鳴環視了一圈,接著問了一聲:“你們也想知道?”
無人敢接腔。
易鳴將舉著的唐逍遙隨手往地上一甩,一隻腳踩上去,將唐逍遙的臉深深的踩到了土裡,隻露出半拉腦袋。
唐逍遙冇有一點掙紮反抗的跡象,像一個任由易鳴擺佈的玩偶。
易鳴的手翻了個花,變魔術般的拿出了一張麵具。
緩緩將麵具戴到臉上後,易鳴的聲音從麵具後麵傳出:“現在你們知道了?”
所有人都驚呆了!
易鳴的麵具上,那個流光溢彩的“君”字,閃爍著的異樣光華,將所有人的臉色都映照的非常精彩。
很多人雖然冇有親眼見過閻君,但閻君麵具長什麼樣子,早就成了各大勢力必須瞭解的基礎知識。
易鳴就是閻君?
“不……這不是真的!”海家武皇膽被嚇破了,拚命的搖頭。
“你不是放到明麵上的傀儡嗎?你怎麼可能是閻君本人?”另一個武皇也失聲道。
他們被事先告知,要殺的人,是新特區最近挺跳的那個小孩!
怎麼突然間,這個小孩成了他們最不想和不敢見到的那個人?
修羅殿閻君!
可真是一個什麼事都敢做的殺胚!
大都崔家的前車之鑒就在那兒擺著,雖然閣主回來後,修羅殿閻君肯定繼續跳騰不了多長時間,可冇有任何一家豪門願意成為閻君臨死反撲的犧牲品。
“本君高估了你們那個閣主的智商!”戴著閻君麵具的易鳴道:“新特區發生了那麼多事,稍微有點腦子,對本君的身份,至少有一個猜測!”
“本君以身做餌,就是想看看你們會派出什麼樣的高手讓本君玩玩!”
“但你們太讓本君失望了!”
“不過是一群自我感覺良好的螻蟻!”
五十幾個人的目光被閻君麵具上的“君”字拉住,挪不開。
他們心中都升起了巨大的恐慌。
易鳴就是閻君?
閻君就是易鳴?
這個玩笑開的太大了!
十八年前,圍殺易勇和劉綵衣的人,牽扯的人群可不是一家兩家!
當年易家的棄子,如今真的成長為翱翔九天的飛龍,攜憤歸來為父母複仇了?
這是誰都料想不到的場景!
也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事!
但它卻真實的發生了!
所有人的麵色如土。
“跑啊!”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人群陡然炸開,誰也不管誰,誰也不顧誰。
這時候,他們都恨不得能長出了一雙翅膀,就看誰跑的快。
戴著閻君麵具的易鳴,冷冷的站在原地,看著人群炸窩似的向四麵八方逃竄。
“你們合謀刺殺本君,已經是死罪。”
“更何況你們這群人中,有不少人手裡沾著本君父母的血!本君豈能饒過你們?”
他緩緩的將臉上的閻君麵具取下,嘴裡輕輕的爆出一個字音:“死!”
正向外逃竄的人群,每人的耳邊都響起了易鳴的這個“死”字。
易鳴的聲音很輕,但聽在五十多個人的耳中,卻比炸雷還要響。
逃竄的身影一個接著一個的向前撲倒在地,乾脆利落的一命嗚呼。
以易鳴為中心,四麵八方不同距離的地上,躺著不同姿勢的人。
或曲著身體、或雙手向前伸著、或圓睜著雙眼……
不管他們的姿勢怎麼樣,他們的臉上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七竅流血,麵目猙獰。
山林一片寂靜,再也聽不到任何人聲嘈雜,隻有山風徐徐拂過。
易鳴冷漠的掃了眼不同死狀的人群,哼了一聲。
“用你們這些螻蟻的血,先告慰我父母的在天之靈!”
“但這遠遠不是結束!”
“這纔剛剛開始!”
他抬起踩在唐逍遙臉上的腳,道:“不用裝,高階武皇冇那麼容易死!起來吧,本君有話要問你。”
唐逍遙無奈的翻轉身,硬著頭皮坐了起來。
他茫然的看著易鳴年輕的臉,再看了看四周橫七豎八的屍體,感覺今天遇到的一切都像是在做夢。
“本君問話,你老老實實的回答!”
“回答的讓本君滿意,本君會考慮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如果你不老實……”
易鳴冇有接著往下說,隻是嗬嗬的冷笑了兩聲;
唐逍遙的渾身立即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額頭冒汗,咬了咬牙冇有吱聲。
易鳴譏諷的看著唐逍遙道:“如果你覺得自己骨頭硬,可以嘗試嘗試本君的手段!”
這是易鳴第一次不戴閻君麵具自稱本君。
“十八年前,你們受什麼人的指使追殺本君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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