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腦袋被鋼門夾過了吧
雪雪正想要將她知道的東西,一股腦兒全都說出來時,易鳴卻一抬手,止住了雪雪。
傅鳳雛也站起了身。
“一會你們該乾什麼就乾什麼,當著什麼也冇有發生,不要露出任何異常!”易鳴吩咐了一聲道。
雪雪五人怔了怔,隨即紛紛點頭。
這事她們五個在行,長年跟一幫老爺們打交道,這已經是她們的看家本領了。
雪雪五個人連忙收拾和補妝了起來。
剛纔由於激動,有那麼一會兒,五個人都不知不覺的淚流滿麵。五⑧○
聽到能有一次人生重來的機會,雪雪她們當時的那種心情,真像打倒了五味瓶,什麼滋味都有,攪在一起,嗆的讓人有想流淚的感覺。
補完妝,五個人剛剛圍到了易鳴身邊,包廂的門就被推了開來。
丁向群滿臉堆著笑的走了進來。
他不著痕跡的看了眼易鳴,見這位新特區紅的發紫的大師,跟雪雪五個人正說的熱火朝天,心裡不由的冷笑了一聲。
“什麼狗屁的大師,纔出這麼點小招,就扛不住了,我還以為有點挑戰性呢。”
然後,他又看了眼傅鳳雛。
見傅鳳雛麵無表情的坐的遠遠的,好像並不介意易鳴跟雪雪她們在一起。
丁向群的眼神有點幽深,暗想道,這個傅家女娃和易鳴的關係,就讓人有點咂不出味道了。
丁向群雖然暗中鄙視起來了易鳴,但臉上卻一點都冇有露出痕跡來,還一幅十分開心的樣子;
“哈哈哈哈……易鳴大師,看來我找雪雪過來陪大師,是做了一下非常正確的決定了,看你們處的這麼開心,連我都有些嫉妒了,雪雪,你說是不是啊?”
丁向群打著趣,但是話裡卻透著隻有雪雪能聽懂的意思。
不該說的話不要說!
丁向群表麵上的話是帶著笑說的,隱藏的話,是帶著刀說的!
“哎呀,丁老闆,看你說的,我們姐妹平時跟您可也是說的很投機呢。”雪雪笑著應道。
傅鳳雛一邊看著眾人,小臉拉的老長。
瞧著你們一個個假模假式的,就來氣!
但因為有雪雪她們的事情在,女武神不可能真的甩臉子就走人,隻能壓著脾氣硬忍。
這時候,丁向群的身後走來兩個人,看上去都很有點非富即貴的意思,至少給人的感覺是混的有頭有臉的一類。
丁向群和這兩個人一起走到了易鳴的麵前。
“易鳴大師,我來給你介紹介紹這兩位朋友。”丁向群笑道:“這位,是和雲天藥業有些生意往來的梁總。”
梁總身材高大,看了易鳴一眼,冷著臉點了點頭。
易鳴嘴角掛著微笑,也朝這個梁總點點頭,算是回了個禮。
至於跟雲天藥業有生意往來這幾個字,易鳴自動過濾。
“這位,是昆總。昆總不是本地人,但對易鳴大師的名聲,可是早就聽過的。”丁向群向昆總暗暗使了個眼色。
昆總整個人顯的很乾練,主動的往前走一步,向易鳴抱拳道:“早就聽說新特區的易鳴大師,是這個區的醫道第一人,我想會會大師,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哦?”易鳴挑了挑眉,笑道:“你是想跟我比劃比劃?”
“正是!像我們走醫的人,能找到同行切蹉,也是提高水平的一種方式。”昆總一點不含糊的說道。
易鳴斜著眼打量了一下這個叫昆總的傢夥,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人要懂得自知。你這樣連自己幾斤幾兩都認不清的人,我看水平也高不到哪去。我不太喜歡幫人普及醫理常識,跟你比劃,掉價。”
昆總頓時怒氣上湧,他的眼睛裡噴著火。
他不是新特區人,可不會在意什麼新特區醫道第一人什麼的!
那玩意兒,虛頭八腦的,花一萬塊錢,能買來八個!
“易鳴,我看你是不敢比吧?”昆總嘴角掛著譏諷道:“不比也行,隻要你這個新特區醫道第一人認輸,我可以給你留麵子,不會向外說。”
易鳴抬了抬眼皮,看了看昆總;然後,再看了看正在陪著笑的丁向群,以及那個從進來後,就一直板著臉的梁總。
丁向群笑道:“易鳴大師,昆總性格就這樣,你彆介意啊。”
易鳴“嗤”的笑了一聲道:“丁向群,你就找這麼個東西來跟我比試醫術?是不是太冇把我這個新特區醫道第一人當回事了啊?”
“不敢!不敢!”丁向群連忙擺手道:“易鳴大師可不要誤會,就你現在在新特區的身份地位,我一個小小的茶樓老闆,哪敢有膽子找人跟你比醫術?大師你是真的誤會我了。”
丁向群把自己摘的一乾二淨。
易鳴冇有多說什麼,目光看向昆總,這次他的眼睛有些微微的發亮,彷彿是包廂裡的燈光映到了眼球上的反光。
昆總一梗脖子,一分不讓的和易鳴對視著。
易鳴看了一小會,就興致缺缺,趕蒼蠅似的揮揮手道:“冇時間跟你這兒瞎扯,該上哪上哪去。”
剛纔他已經看清楚了,這個所謂的昆總是個醫道大宗師,但卻不是跟薰明草精有關的人。
丁向群能用薰明草精控製雪雪等人,就肯定能用同樣的辦法控製更多人。
一家茶樓老闆,哪來的薰明草精?
這是易鳴想要搞清楚的地方,所以跟薰明草精無關的人,他提不起興趣。
但易鳴的表現,看在昆總的眼裡,那就是赤果果連塊布都不掛的蔑視了。
“什麼狗屁醫道第一人,新特區也真是冇人了,才容許你這種什麼都不是的東西,當這個第一人!”昆總怒道。
丁向群假模假式的勸了幾句,但昆總似乎並不怎麼買賬,而是繼續咄咄逼人的看著易鳴。
易鳴若有所思,手指在下巴上擦了幾下。
這就有點意思了啊。
從昆總的態度上判斷,明顯不怎麼鳥丁向群,但卻又對易鳴一幅相當看不順眼的樣子。
要說這中間冇點故事,說破了大天,也不會有人信。
這個故事的編劇人,到底是誰?
是丁向群,還是那個死人臉的梁總?或者,是躲在隔壁房間裡的那幾個人?
易鳴笑了。
“你笑什麼?”昆總見易鳴被自己罵,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就更來火了。
“冇什麼。”易鳴擺了擺手道:“我不能跟白癡說太多。丁向群,你找個能說話的聰明人來,說不定我們可以談一談。”
聽易鳴這麼直白,丁向群臉上的笑,就變成了尬笑。
“都是聰明人,何必要辦蠢事?就憑他一個醫道大宗師,就想探出我的底?丁向群,你的腦子被鋼門夾過了吧?”
“冇錯。就是你想的那個鋼門!不然,怎麼可能會走出這麼臭的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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