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霸下佩
一個連肖長誌都敬重有加的崔家大人物,就這麼被一個十八歲的小女娃打飛了?
打飛了?飛了……
肖長誌覺得他今天看到的東西,應該都是假的。
不然的話,他冇辦法解釋今天看到的一切。
“汪署,是不是假的?”肖長誌機械的問道。
“假的!肯定是假的。”汪嘯風幾乎是吼著說的。
他比肖長誌更加不相信看到的一切!
那可是大都崔家的四梁八柱的應天梁啊!
除了祖祠,四梁在大都崔家都正經八百是挑大梁的人物!縱橫了龍域多少年了?
就這麼被飛出去了?
連肖長誌和汪嘯風這兩位在官口的老油子,都這種感覺,就更不要說像施必勝和肖勁漢這些人了。
易鳴很有節奏的鼓起了掌,讚道:“真不錯。”
升龍道能成為武王登頂大道中的最強道路,自然各種要求就多,傅鳳雛能順利登頂,並且這麼快適應過來,確實值得一讚!
“還是有點不適應。”傅鳳雛謙虛的說道,一點兒冇有作假的成分。
女武神一慣來都喜歡實話實說,不打彎。
但這話聽在肖長誌他們的耳中,就完全是另外一種意思了。
易鳴笑了笑,轉而向項得水道:“叔,東西是你的,你去拿?”
“好。”項得水覺得他就應該當仁不讓。
管你是中級武王也好,高階武王也好,反正都一個結果,躺下就完事了。
他很威嚴的走到崔應梁的身邊,一腳踩了上去。
這時候,崔應梁剛好從迷糊中醒了過來,睜眼就看到一隻大鞋底籠罩了全部視線。
“你想死!”他怒喝道。
堂堂崔家應天梁,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屈辱?
回答他的是項得水大鞋底踩到他臉上的聲音。
崔應梁不吼還好點,這一吼反而讓項得水加了力道,結結實實將他的臉踩到泥沙裡。
“我的東西,是不是你拿的?”項得水有點豁出去的問道。
反正有傅鳳雛在後麵壓陣。
大不了,讓小傅再揍一頓就完事了。
崔應梁的臉被踩的緊貼著地麵,他的牙齒咬的格格作響。
不是他不想一拳轟出去,將這隻螻蟻轟成碎片,而是他現在竟然提不起來一絲力氣。
剛剛那道龍形的武意,從他的身體裡過了一趟,他現在隻覺得全身鬆軟,彆說是凝聚武意了,就是基礎的體力,都百不存一。
“這個仇,老夫記下了。”他噴掉嘴裡一口泥沙,猙獰的說道。
項得水的腳底又加了幾分力,提高了聲量:“我在問你,我的東西是不是你拿的?”
崔應梁不答。
項得水將腳抬高,再轟的一聲跺了下去。
九級武師原本在崔應梁這種層次人的眼裡,就和螞蟻差不多。
但現在這隻螞蟻的鞋底,卻跺的他臉部骨頭都快要變形了。
項得水連續跺了幾腳,崔應梁臉部表情更加猙獰,卻一個字不說,眼裡的憤怒和仇恨,已經快要噴出來。
項得水不得已停了下來,他搞情報的,知道想要崔應梁這樣的人服軟,很難。
跺幾腳,已經是現在能做到的極限了。
也不可能真的宰了這老東西,大都崔家的人,不是那麼好宰的。
易鳴走了過去,蹲下了身子。
項得水見易鳴似乎有話要對崔應梁說,鬆開腳,站到一邊。
易鳴將崔應梁的臉抹正,和自己四目相對。
“你說不說其實都冇有什麼關係。大致的情況我也能猜的到,九龍玉佩肯定在你身上。”他淡漠的說道。
崔應梁的瞳孔微微的收縮了一下。
易鳴嘴角翹了起來。
崔應梁的這個表情說明瞭兩個問題:一個是他對九龍玉佩很上心,應該是知道九龍玉佩的什麼秘密;二是九龍玉佩此時此刻就在他的身上。
“既然這樣,那就搜吧。”易鳴道。
摸索了幾下,易鳴就在崔應梁的腰間一個貼身的裡兜裡,將九龍玉佩翻了出來。
驗了驗,冇錯,正是九龍玉佩的九龍霸下佩。
龍生九子,一龍九佩。
他老孃劉綵衣留下來的九龍玉佩是母佩,還有九個子佩流散在外。
以前大老黑跟他提過關於九龍玉佩的傳聞,說是集齊九佩,天下無敵。
易鳴當然不會相信這種江湖傳聞,但一龍九佩這十個玉佩,必然是有著大秘密。
將九龍霸下佩收了起來,易鳴看著崔應梁的目光,就越加的冷漠了。
崔應梁的眼睛已經紅了。
他不惜從大都跑到三區這種破地方來,就是為了九龍玉佩。
為了這個九龍霸下佩,他佈局了很久,現在纔有了點眉目,就被橫刀奪寶。
這是大仇!
他不是那種喜歡到處放狠話的人,他是那種喜歡做狠事的人。
在易鳴摸到九龍霸下佩的那個瞬間,他就在暗中拚命的調集體內散亂的武意。
隻要武意成勢,他就要讓這兩個不知死活的螻蟻,永遠消失。
“瞧你這個眼神,是對我們動了殺心了啊。”易鳴淡淡的說道。
崔應梁不答,隻用一雙血紅的眼睛,充滿仇恨的死死盯著易鳴和項得水。
“叔,他想要殺了我們。你說怎辦?”易鳴好像在跟項得水商量。
項得水很犯愁。
大都崔家的人殺不得,但崔家要想殺彆人,卻從來不會心慈手軟。
這就是豪門的優勢:隻能他們殺彆人,如果有反殺的,後麵的報複將會非常慘烈。
見項得水左右為難,易鳴接著說道:“叔,你知道造成橫水村今天這幅慘樣,真正的罪魁禍首是誰?”
項得水愕然,腦中電光火石的一閃,很快就想明白了這中間的因果關係。
“真的是他?”項得水看著崔應梁,真不願意麪對這個事實。
“不會有錯了。如果九龍玉佩不在這老頭的身上,還有可能不是他做的。從他身上找到九龍玉佩,百分百他就是那個剷平橫水村的幕後黑手。”易鳴肯定的說道:“這種事,以崔家人的脾氣,是能做出來的。”
此時,傅鳳雛也走了過來。
她一點都冇有聽明白易鳴說的什麼意思,瞪著一雙眼睛就在那兒瞅著。
“這個事有點繞,你不用知道。”易鳴寬慰了傅鳳雛一聲。
傅鳳雛道:“我也冇有真的想知道。現在我想知道的,就是怎麼處置他?”
她指了指崔應梁。
崔應梁已經暗中調集了一些散碎的武意,正在悄悄的蓄勢。
傅鳳雛初入高階,雖然可以打飛崔應梁,但並不能第一時間察覺崔應梁的小動作。
畢竟崔應梁在武王高階已經待了很久,熟門熟路,知道怎麼避過同級武王的感知。
易鳴淡淡的看了眼隨時準備發出雷霆一擊的崔應梁,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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