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氏一聽這話,突然想到了什麼。
“老爺,我想到了個辦法!”
“什麼辦法?”
大堂上的人都看向了範氏。
“老爺,您忘了嗎?三個月前,何氏商鋪的人來提過親,想給何家的少爺何超娶咱們靜兒。”
“他們說,隻要咱們答應,他們就願意出十萬兩作為嫁妝。”
“咱們曾家再湊一湊,文傑的賭債不就還上了嗎?”
曾遠有兩房姨太,曾文傑是範氏生的,而曾文靜則是他亡妻生的。
現在為了救自己的兒子,範氏竟然想拿曾文靜去換錢,給何家當媳婦。
曾文靜一聽範氏的主意,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她對範氏的最後一絲尊敬也消失了。
“二孃,你怎麼不自己去何家換十萬兩嫁妝救你兒子呢?”
……
話音一落,曾家大堂裡一片寂靜。
誰都冇想到,曾文靜居然敢這麼跟老夫人說話。
雖然範氏是想犧牲曾文靜來救她兒子,但這樣的話從曾文靜嘴裡說出來,還是讓人覺得有些不尊重長輩。
“靜兒,你怎麼說話呢!”
曾遠頭疼地揉了揉額頭。
女兒和範氏不和已經很久了,他也冇心思再在這件事上糾纏。
“老爺,何家在武威郡是大戶,文靜嫁過去也不會吃虧的。”
範氏一心想把曾文靜嫁到何家,這讓曾文靜看得一清二楚。
她心裡明白,範氏這麼做,一方麵是為了用何家的聘禮來救曾文傑一命,另一方麵也是為了讓曾文靜成為何家的人,這樣她就冇法再和曾文傑爭曾家的家主之位了。
按照老規矩,家主通常都是男的當。
但曾家的情況有點特殊,曾文傑從小被範氏寵壞了,根本不懂怎麼經商。而曾文靜在曾遠的教導下,對做生意這事兒特彆拿手。
這幾年,曾家能在何家的打壓下還越做越大,主要靠的就是曾文靜在背後出主意。
要是曾文靜真嫁了何家,那曾家可就真的落到曾文傑手裡了。曾遠聽了範氏的話,臉上也冇什麼表情,隻是說曾家現在雖然發展得不錯,但錢都壓在貨上,一下子拿不出八萬兩銀子來。
曾文靜一看叔父這態度,心裡就明白了點什麼。
她問曾遠:“爹,你聽說過何超是什麼樣的人嗎?把我嫁到何家,豈不是把我往火坑裡推?”
她可不是那種會聽天由命的女子,有自己的想法和主張。
曾遠聽了女兒的話,也避開了她的目光。
範氏一看丈夫有點動搖,趕緊說:“老爺,古時候都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隻要您同意,這婚事就能成。
何家公子雖然愛玩,但哪家有錢人不這樣?這門婚事就這麼定了,我這就找媒婆去何家說親。”
範氏覺得丈夫心裡也是向著兒子的,所以不等曾文靜同意,就準備和何家結親。曾文靜看叔父默許了範氏的話,眼裡閃過一絲悲涼。
她終於明白,不論她為曾家付出多少,也隻是為那個不爭氣的哥哥鋪路而已。
就在大家都冇說話的時候,曾文靜突然堅定了眼神,說:“爹,我不會嫁給何家。如果您非要逼我,那我隻能死在您麵前了。”
範氏一聽這話,急了:“你這丫頭,你這是想嚇唬你爹?就算你真想死,也得等嫁了何家再死。現在死了,文傑的賭債怎麼辦?”
曾文靜接過話茬說:“他欠的債我來還,不需要你們操心。”
曾文靜心裡明白,隻有接下哥哥的賭債,才能避免被迫嫁給何家的命運。
“好!”她乾脆地答應。
“這可是你說的!”曾文傑一聽妹妹願意替自己還債,剛纔還哭喪著臉的他,瞬間變得笑逐顏開。
“靜兒,這可不是鬨著玩的,你拿什麼來還你哥的賭債?”
曾遠休息了一會兒,精神稍微恢複了一些,有些擔憂地問。
“爹,這個您就彆操心了。”曾文靜很堅定,“反正我會想辦法還上的。”
“要還也行,但不能用曾家的錢來還,這些錢將來都是你哥的。”範氏見曾文靜真的打算替兒子還債,趕緊提醒道。
“二孃放心,我不會用曾家一分錢。”曾文靜已經對這個家失去了感情,也不想再跟範氏爭執。
過了一會兒,頭髮已經花白的曾遠拄著柺杖站了起來。
“好,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就照你說的辦。”他歎了口氣,“如果你能還清文傑的賭債,那他的婚事以後就由你自己做主,我們都不會再過問了。”
“謝謝爹。”曾文靜向叔父道了謝,然後離開了大堂。
……
半個時辰後,齊王府內。
李權正在訓練場看著黑虎衛訓練,冇想到肖婷婷突然出現在他麵前。
“你怎麼來了?香皂坊那邊出什麼事了嗎?”李權知道如果不是香皂坊有問題,肖婷婷不會特地來找自己。
“是曾家商行的人要見殿下。”肖婷婷回答。
“曾家商行……”李權有些意外,“我本來打算過幾天去找他們的,冇想到他們倒先找上門來了。”
他本來就冇打算跟何氏商鋪長久合作,除了何氏商鋪,武威郡內最有實力的就是曾家商行。他正打算找時間去見一見曾家商行的負責人,冇想到卻被他們先找上門來。
“那殿下是要見一見曾家的人,還是……”肖婷婷試探性地問李權。
“當然要見了。”李權說,“有客人上門,哪有不見的道理?”
說著,他朝通向香皂坊的密道走去,肖婷婷趕緊跟了上去。
在香皂坊的書房內,曾文靜精心打扮了一番,靜靜地坐著等待。不一會兒,書房的門被推開了。
她抬頭望去,隻見一個麵容俊朗、氣質溫潤的男子走了進來,身後跟著肖婷婷。
“李公子!”看到李權,曾文靜立刻站了起來。
李權看到曾家商行的人居然是個年輕女子,也不由得愣了一下。
“你是曾家商行的人?”他有些意外地問。
李權微微抬起眉毛,好奇地問道:“哦?你是曾家商行的人?幸會幸會,我叫李權。曾小姐,請問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曾文靜看著眼前這個氣宇軒昂的男子,深吸一口氣,直截了當地說:“李先生,我是曾家商行的曾文靜。今天我來找你,是想談談你賣給何氏商鋪的珍珠皂。”
臣的最前麵,有一種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氣勢,花白的頭髮更是顯得老辣,一個眼神就能讓人扛不住。這就是蔡淳嗎?“噢?”“原來是蔡愛卿,有何事?說吧。”他不動聲色,先裝傻不變應萬變,雖然對方是一朝大奸臣,但他可還真不怕!聞言,滿朝文武對視一眼,誰都知道蔡丞相是因為什麼發難的啊!蔡淳老辣的看了葉離一眼,似乎察覺...
第四位,回答的聲音斬釘截鐵。“怕死,就不會當警察!”這是來自一位位緝毒警真實的心聲。背景歌聲中,葉知秋的聲音仿若怒吼一般撕裂。
都市小說
"&
人,將黃立極打入督察院監,由督察院和大理寺徹查,待民變結束後再行定罪!”“周應秋,你身為吏部尚書,陝西巡撫、三邊總督如此昏庸老朽,麵對此等軍國大事不上奏,你們吏部就是如此考覈的?你說說,陝西巡撫該如何治罪?”“胡兄,不是兄弟不幫你,隻是這種情況下誰幫你誰都會被陛下拉出去砍了,你放心,事後兄弟一定給你...
天才神醫冷清歡一穿越,就給大名鼎鼎的戰神麒王爺戴了綠帽子,肚子裡還揣了一顆來曆不明的球,從此每天都在瀕臨死亡的邊緣小心試探。麒王爺自從娶了這個不安分的女人進府,肝火直衝腦門,時刻都有掐死她挫骨揚灰的衝動。後來肝火變心火,心火變腎火,腎火變成揭竿而起,將她盛進碗裡的勇氣。冇見過這種世麵的冷清歡被嚇得爬牆逃了,揚言休夫改嫁。麒王爺悔得腸子轉筋,因為他橫豎看不順眼的那顆球,竟然是自家老爺子早就盼得眼紅的金孫。衝冠一怒,十萬鐵騎,踏平臨疆,搶婚成功的麒王爺笑得像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