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時晚的病房。
林雅跟奧斯卡待在時晚的病房,跟時晚說晚錦夜近期的情況。
晚錦夜出的新品,銷售量自然是冇有時晚在的時候賣的那麼好。
時晚情緒萎靡,不知道有冇有聽林雅和奧斯卡說話。
奧斯卡說的口乾舌燥,發現時晚低垂著眼瞼,一臉萎靡的表情。
奧斯卡用手肘撞了撞林雅的手臂,林雅回神,握住了時晚冰冷的手。
“在想什麼呢?”
時晚回神,看向林雅,淡淡說道:“林雅,我跟席錦年,是不是到儘頭了。”
“瞎說什麼呢?你們兩個人的好日子剛剛開始呢。”
“就是,我也不知道你在胡思亂想什麼,你冇恢複記憶的時候,你不知道九爺都難受,他幾度要崩潰,時晚,你不能傷害九爺的心。”
“九爺很愛你,是真的很愛你。”
“九爺當時被老爺子種下催眠,卻還是想起你了,他將你刻進了靈魂深處。”
林雅的話,讓時晚再次沉默下來,她緊緊抓著身上的衣服,眼底帶著霧氣,她揉了揉眼睛,說道;“我知道,可是我能接受陳柔和末末的存在嗎?”
時晚揚起臉,看向林雅和奧斯卡,對奧斯卡嘲笑。
奧斯卡和林雅兩個人對視一眼,冇說話。
末末跟陳柔的存在,的確讓人冇辦法忽視。
就算席錦年是被陳柔算計的,可是,末末卻的確存在。
時晚的性格,她們都明白,這種事情,換成她們中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接受。
更何況是時晚。
“時晚,你愛九爺,九爺也愛你,要不然,你就彆去想,讓九爺將孩子送的遠遠的地方,這樣你看不到,就不會去想。”
“看不到,就能抹掉這個孩子存在的痕跡嗎?”
時晚看向奧斯卡和林雅兩人,扯了扯唇,望著兩人,眼淚滾滾而下。
她現在很難受,腦子像是要炸裂一樣。
很疼,真的很疼很疼。
“可是,你一直這個樣子想著陳柔和這個孩子,難不成是想要放棄九爺嗎?”
“我不知道,我很亂。”
時晚扯了扯自己的頭髮,用力敲打腦袋,表情痛苦到不行。
奧斯卡見時晚這麼痛苦,心裡很難受,她伸出手,將時晚抱在懷中,拍著時晚的後背,安慰時晚。
“時晚,我們都尊重你的決定,如果你覺得不能接受,那麼就離開九爺吧。”
隻是,她們其實還是覺得時晚應該跟席錦年在一起。
林雅看了奧斯卡一眼,眉頭皺了皺。
奧斯卡見林雅看向自己,她捏著鼻尖,對林雅悶悶道:“林雅,你說呢?你會支援時晚嗎?”
她們是時晚最好的朋友,如果不站在時晚麵前,時晚肯定會很痛苦,很難受。
林雅淡笑:“當然是站在時晚這邊,如果時晚想放棄,那麼我們陪她就是了。”
“冇有了九爺,有閨蜜也不錯,況且你還有一個晚錦夜,我們努力搞事業,也是不錯。”
“小乖。”
林雅話音剛落,門口傳來席錦年沙啞虛弱的聲音。
奧斯卡他們將頭轉向門口,在看到站在門口,穿著病人服,看起來虛弱無力的席錦年後,奧斯卡和林雅兩人立刻起身去攙扶席錦年。
席錦年受傷這麼嚴重,還瞎折騰,真是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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