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筋手筋都斷了,幾乎奄奄一息,應該活不了多久。”
“這樣啊,我也折磨夠了,將她扔到海裡吧。”
葉子菸淡漠吩咐。
“不當著九爺的麵,將她扔到海裡嗎?”
男人看向葉子菸問。
葉子菸的眼睛閃爍著古怪冷酷的光芒:“你倒是提醒我了,的確,應該要當著席錦年的麵。”
葉子菸朝著男人勾了勾手指,在男人耳邊嘀咕了半分鐘,男人立刻明白葉子菸的意思,朝著葉子菸點頭。
“馬上就要送她上路了,我們怎麼也認識一段時間,我去好好看看她。”
葉子菸撫了撫領口,眼睛閃爍著邪魅的流光,讓男人備車。
......
時晚的手腳筋都被葉子菸惡意挑斷了,她疼的全身發抖。
時晚現在就在京城,被葉子菸運到了京城。
可是,席錦年的人,還在另外一個城市尋找時晚的下落。
時晚覺得自己或許就要死了,可是,她很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她想回到席錦年身邊,想摸摸席錦年的臉,很想很想席錦年。
“嘎吱。”
門在這個時候被人推開,時晚的身體抖了抖,她有些吃力抬起頭,看向門口的位置。
“被折磨成這樣,還能咬牙硬撐,時晚,我對你真的是越發感興趣了。”
葉子菸抬腳,朝著時晚走過去,蹲在時晚麵前,握著時晚的下巴,將時晚的臉拉到自己跟前笑的異常冷薄。
時晚被葉子菸掐著下巴,她有些難受,張嘴咬住了葉子菸的手臂。
葉子菸見時晚竟然咬自己的手臂,他麵色沉了沉,反手給了時晚一巴掌。
時晚的臉被打的偏了過去,立刻紅腫不堪。
葉子菸冷眼看著時晚被自己打的又紅又腫的臉,修長的手指,輕輕點著時晚的臉頰,對時晚譏誚嘲諷。
“時晚,你怎麼這麼不受教?嗯?”
“你現在可是在我手中?在我麵前還敢擺出這幅樣子?你不是找死是什麼?”
時晚咳了一聲,一口血嘔了出來。
她的胃部,像是火燒一樣,喉嚨一陣一陣難受。
可是,時晚一直硬撐著,就算在怎麼難受,也絕對不會在葉子菸麵前求饒。
她重活了一世,冇想到,還是識人不清。
時晚瞪著葉子菸,像是要將葉子菸生吃。
葉子菸看著時晚瞪著自己的目光,笑的很開心。
“我就喜歡你這種目光,不屈服的目光。”
葉子菸伸出手將時晚背後的頭髮,用力扯了扯,將時晚一張臉扯了起來。
時晚被葉子菸這個樣子對待,疼的全身發抖。
本來她身上的傷就冇有處理,葉子菸又總是折磨時晚,時晚咬著牙齒,冇有叫一聲,可是嘴角卻流出了鮮血,樣子看起來特彆的狼狽。
葉子菸看著時晚嘴角的血,他伸出手,表情突然溫柔凝視著時晚,修長的手指,輕輕婆娑著時晚的唇角,對時晚啞著嗓子道:“瞧瞧,怎麼又流血了,真是可憐。”
“時晚,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這個樣子對你嗎?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對你,畢竟在跟你相處的這段時間,我還是很喜歡你,奧斯卡又是我的學妹,我這樣對你,我心裡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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