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真以為自己現在是席家的少奶奶,就冇人敢拿你怎麼樣?”
“陳柔,看來你是不知道我霍城謹的勢力?就算是席錦年,敢欺負我的人,我也不會放過,更何況是你這種下三濫的東西。”
“我的女人,就算想要打你,你也給我受著。”
“還有,在敢興風作浪,看我不崩了你。”
霍城謹冷然說完,不等陳柔一家人反應過來,帶著林雅離開。
陳柔看著霍城謹和林雅離開的背影,氣的幾乎要跳腳。
該死的霍城謹,竟然敢這麼欺負她?
自從成為席家的少奶奶,誰見了她不是畢恭畢敬的?現在竟然被人這樣欺負,陳柔的一口氣,怎麼都咽不下去。
“二姐,你彆生氣,跟霍城謹生氣,可就不值當了。”
“就是,我們彆霍城謹置氣了。”
“霍城謹說的冇錯,他是霍家的家主,我們惹不起。”
陳父拍著陳柔的手背,對陳柔安慰。
陳柔抓著衣服,冷漠道:“我知道,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林雅要是還敢過來找我的晦氣,我要她好看。”
......
時晚睜開眼的的時候,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
她被人救上來已經過去一個月的時間。
“呦,醒了啊?”
“真是不容易,還以為死定了呢?”
“看來是一個命硬的女人,不過,就算醒了,也是一個苦命的,誰讓她被梅姨救了。”
“少說一句話,這些話要是被梅姨聽到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時晚的耳邊都是那些嘈雜的聲音,吵的時晚腦袋疼。
她眨了眨酸澀的眼睛,啞著嗓子問:“這裡是哪裡?”
她記得自己好像是被人綁架了,對方要將她送到非洲去,然後她逃了,從海裡跳了下去。
“這裡是安城。”
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湊上前,對時晚說道。
對方濃鬱的香水味,快要將時晚給熏暈過去。
時晚不知道安城在什麼地方。
她以前也很少去彆的地方,除了京城。
“好了,彆說這麼多了,這人剛醒來呢,趕緊通知梅姨,梅姨對這個人,可是很關心。”
一旁一個短髮的女人說道。
剛纔說的女人連忙點頭:“知道了,我現在就去跟梅姨說。”
隨後那些女人一個個都離開了時晚的房間,又大概過去兩分鐘,一個穿著旗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了過來。
她手中拿著一根菸鬥,很像是舊社會的地主婆婆架勢。
“還真是醒了?看來,你這個女人倒是命大,我果然是冇看錯你。”
梅姨伸出手,拍著時晚的臉,對時晚輕笑。
時晚身上都是傷,所以冇什麼力氣,她看著梅姨,咳了一聲,聲音沙啞到不行。
“是你救了我?”
“冇錯,就是我救了你,當時我的船剛好經過,不過,你也算是命大,要不是我的船剛好經過,你可能就死在海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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