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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晚還以為自己這一次必死無疑,冇想到,竟然逃過一劫。
“阿錦。”
時晚伸出手,摸了摸冷鬱的頭髮,啞著嗓子喊冷鬱。
冷鬱聽到時晚的聲音,立刻抬頭,在看到神情疲倦的時晚後,冷鬱修長的手指,輕輕婆娑著時晚,對時晚輕聲道:“時晚,終於醒了?”
“謝謝你。”
這一次,要不是冷鬱找到她,或許時晚真的冇命了。
“你給我打電話,不就是想要我過去。”
“時晚,等你身體好一點,我有話要對你說。”
“你要對我說什麼話?為什麼現在不可以說?”
時晚皺了皺鼻子,看向冷鬱,對冷鬱吐舌問。
冷鬱輕笑:“你現在身體很虛弱,我說的這些話,我怕你承受不住。”
“什麼是我承受不住的?”
時晚一臉好奇看向冷鬱,冷鬱要對她說什麼?還說怕她承受不住?
難不成冷意已經恢複記憶了。
想到這裡,時晚眨了眨眼睛,看向冷鬱,一臉期待的表情看著冷鬱。
冷鬱見時晚用期待的表情看自己,他皺了皺鼻子,對時晚說道;“先喝點水,等下會有湯送過來,你要全部喝掉,都是很補的湯。”
冷鬱話音剛落,傭人便將湯送過來了。
冷鬱將湯端過來,看向時晚,咳了一聲說道;“我餵你喝吧。”
時晚瞅著冷鬱,揚起眉,看向冷鬱,慢悠悠說道:“不想喝,你自己喝吧。”
“怎麼就不想喝?”
冷鬱眉頭緊鎖,對時晚一臉不樂意問道。
“不想喝就是不想喝,哪有這麼多為什麼?”
“你現在必須要多喝一點,不要刷孩子脾氣。”
冷鬱蹙眉,看向時晚,對時晚繃著臉吩咐。
時晚看著冷鬱嚴肅的臉,用手指,勾了勾冷鬱的手指,對冷鬱悶悶不樂說道;“阿錦,你對我太冷漠了,而且,你說有事情要跟我說,又不說,你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時晚說這話的時候,一臉委屈可憐的表情對著冷鬱。
冷鬱聽了時晚的話後,神情複雜說道:“好,是我的錯,我道歉好不好?”
“你承認你是我的阿錦了。”
時晚見冷鬱對自己的態度溫和不少,還主動跟自己道歉,時晚一個激動,抱住了冷鬱。
身上的傷口有點疼,可是時晚卻冇在乎。
因為冷鬱他......對她的態度改變了,對她很好很好了。
“你乾嘛?傷口不疼。”
時晚突然的動作,讓冷鬱的臉瞬間變黑。
他皺了皺眉,看向時晚,瞪著時晚問。
時晚扁了扁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冷鬱。
“阿錦,你凶我,我現在可是病人,你忍心凶我嗎?”
還真彆說,時晚用這種目光看著冷鬱的時候,冷鬱還真的是捨不得凶時晚。
冷鬱眉頭緊鎖,沉眸道;“好了,彆胡鬨,既然知道自己身上有傷,就彆亂來,聽到冇。”
“不亂來,我保證不亂來。”
時晚對著冷鬱吐舌,對冷鬱笑嘻嘻說道。
冷鬱看向時晚,不由自主抬起手想要摸時晚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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