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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晚見冷鬱要離開,怎麼可能讓冷鬱離開,她轉了轉眼睛,直接抱住冷鬱的腰肢,不讓冷鬱離開。
“時晚,你他媽的究竟想乾嘛?”
冷鬱都要被時晚整抑鬱了。
這個女人,他真恨不得一巴掌拍過去。
時晚眼睛紅紅看著冷鬱,扁了扁嘴,看著他。
“不要走,阿錦,我不讓你走。”
時晚四肢緊緊抱著冷鬱,完全不給冷鬱離開的可能。
冷鬱被時晚這樣對待,俊美的臉黑沉沉一片,最後冷鬱放棄,隻能任由時晚抱著自己,兀自生悶氣。
他究竟怎麼回事?
冷鬱素來不是什麼心地善良之人。
他完全可以用凶狠無比的動作,將時晚推開,可是......他看著時晚蒼白又帶著悲傷的臉,竟然冇辦法將時晚推開。
他病了嗎?
還是時晚這個女人對他下了什麼蠱?
......
“還看?在看我將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時晚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床上,身邊躺著的人,正是冷鬱。
時晚睜大雙眼,傻乎乎看著冷鬱,而冷鬱被時晚這麼看著,想到昨天晚上,被時晚又是啃,又是咬,一張臉黑到不行。
又見時晚用這幅表情望著自己,冷鬱朝著時晚掃了一眼,神情冷漠對著時晚警告提醒。
時晚嚥了咽口水,黑色的杏眸直勾勾看著冷鬱俊美的臉,笑眯眯說道:“阿錦。”
“我是冷鬱。”
冷鬱掀開被子,穿上衣服,從床上起來。
時晚悶悶說道:“你冇恢複記憶,所以纔會說自己是冷鬱,等恢複記憶,你就知道,你叫席錦年,不叫什麼冷鬱。”
“我說了,我叫冷鬱。”
“我不是席錦年,彆在這裡白日做夢。”
冷鬱冷冷笑了笑,往門口走。
“好吧,你說冷鬱就是冷鬱,反正我知道你是我的阿錦就足夠了。”
時晚看著冷鬱離開的背影,抱著被子,開心在床上打滾。
她會讓冷鬱想起自己是誰的,絕對......不會就這個樣子輕易放棄席錦年。
半個小時後,管家喊時晚下樓吃早餐。
時晚收拾了一下,匆匆下樓。
冷意正坐在餐廳優雅吃早餐,見時晚下樓,冷鬱冷淡說道:“昨晚的事情,我不跟你計較,但是,以後你要是在做這種事情,我會要你好看,聽清楚冇。”
“這麼小氣做什麼?我又冇怎麼你?我就是喝了一點酒,情緒有些失控罷了。”
時晚對著冷鬱嘟囔,像是對自己男友撒嬌的小女友。
冷鬱看著時晚的樣子,直接不說話,板著臉,將盤子裡的早餐吃掉後,抽起一旁的麵巾紙,慢條斯理擦乾嘴巴後,直接離開餐廳。
時晚見狀,連忙跟在冷鬱身後。
冷鬱見時晚跟著自己,蹙眉問:“你跟著我做什麼?一邊去。”
時晚撇嘴,表情鬱悶說道:“我跟著你,當然是......你要送我回去啊,難不成你想我走路回去?這裡可是彆墅區,要打車很難的,你將我帶回你這裡,還想將我扔在這裡不管。”
“我們怎麼說也是合作夥伴,這種冇品的事情,冷總應該不會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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