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便看穿時晚根本就不是什麼想要早點嫁給自己,時晚是......想要早點見平平。
“是因為想早點見平平嗎?”
蕭盛直接拆穿時晚,對時晚扯了扯唇,眼神冷漠問。
時晚聞言,身體倏然繃緊。
她看了蕭盛一眼,對蕭盛點頭:“算是吧,因為......我真的很想念平平。”
“而且,蕭盛,你答應過,隻要我們結婚,我一心一意對你,你便會讓我經常見到平平。”
這是蕭盛給時晚的承諾,時晚記得。
“當然,我既然給了你這個承諾,便不會食言。”
“你想要提前婚禮,那就三天後吧,反正婚禮大部分的事情,我也已經做好了。”
蕭盛的眼睛閃過一絲冷然之色,他看向時晚,對時晚意味深長說道。
“好。”
三天後嗎?
隻要結婚後,就能夠再次看到平平,到時候,就能夠追蹤到蕭盛將平平藏在什麼地方。
......
席錦年睜開眼,看到的是一片刺目的白色,他咳了一聲,臉色帶著淡淡的白色,他握拳抵唇,咳了一聲,想坐起身體,卻扯到了身上的傷口,疼的席錦年不由抽了一口氣。
“九爺。”
陳柔帶著末末過來見席錦年,剛進來,就看到已經睜開眼睛的席錦年。
她見席錦年掙紮要起來的樣子,連忙上前扶著席錦年。
席錦年看了陳柔一眼,啞著嗓子,悶悶說道:“你怎麼在這裡。”
“九爺你出事了,我作為你的妻子,肯定要在這裡。”
陳柔聽席錦年問自己為什麼在這裡的時候,她麵上的表情有些不好看,她忍著心中的不滿,對席錦年解釋。
席錦年冷眼看了陳柔一眼,合上眸子,神情淡漠說道:“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帶著他。”
他指著站在陳柔身邊,一臉怯生生表情看著自己的末末。
末末見席錦年這麼不喜歡自己,他扁了扁嘴,像是要哭出來一樣。
陳柔牽著末末的手,冇有帶著末末就這個樣子離開,隻是對席錦年解釋:“九爺,末末很擔心你,你是末末的父親,他不過是關心自己的父親,你給末末一個機會,好不好?”
“滾。”
席錦年忍著傷口的疼,抓起一旁的杯子,直接朝著陳柔扔過去。
陳柔嚇了一跳,身體不由往後退。
席錦年眼神犀利冷酷盯著陳柔,陰森森道:“不要在挑戰我的耐心了,陳柔。”
他厭惡陳柔,看到陳柔就覺得噁心。
因為陳柔和末末的存在,時晚才離開他的。
他恨陳柔,同樣恨末末。
若不是老爺子一直保護著陳柔跟末末,以席錦年的脾氣,早就弄死了陳柔和末末兩個人,哪裡還容許這兩個人在他麵前蹦躂這麼長時間。
陳柔看著席錦年眼底對自己的厭惡和不屑,身體狠狠顫了顫。
總是這個樣子,不管什麼時候,席錦年都用這種厭惡的目光看著她。
不管她待在席錦年身邊多長時間,席錦年都看不到她。
席錦年看著陳柔,隻有厭惡和噁心。
憑什麼?憑什麼她對席錦年而言,就隻有厭惡和噁心。
席錦年心裡為什麼隻有時晚那個女人?
時晚都要變成彆人的女人了,席錦年為什麼還是不肯放棄時晚。
“媽咪。”
末末看著冷著臉的席錦年,有點被嚇到,他扯了扯陳柔的手臂,喊了陳柔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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