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笑道:“賀叔叔您不要妄自菲薄,很多生意人在熟悉的領域做久了、做的成功了,就容易產生一種幻覺,覺得自己做什麼都能成,基於這種心態盲目拓展的新業務和新賽道,大都以血本無歸草草收場,我如果冇記錯的話,地產企業搞礦泉水、視頻網站造汽車、電商網站搞社交、社交網站搞電商,操盤這些項目的,都是市值百億甚至千億的大集團,但好像最終的結果都不怎麼樣。”
說著,葉辰又道:“您上次聊新能源、聊彎道超車,確實令人眼前一亮,我覺得您一定能在戰略和底層邏輯上,給他們一個更深刻的理解。”
賀遠江見葉辰這麼瞧得起自己,委實不好再做推脫,於是他思忖片刻,便開口道:“那行,我就去抖抖機靈獻獻醜,能起到點幫助最好,起不到就當是一個反麵案例。”
葉辰笑道:“那您給我個定位,我過去接您吧。”
賀遠江道:“我在學校,你快到了告訴我,我去門口等你。”
......
對賀遠江,葉辰一直是有私心的。
最早就想挖他到伊蘇航運擔任負責人,結果他不願意,把他閨女介紹了過來。
為了把她閨女從敘利亞撈回來,葉辰還冒險單槍匹馬的殺進了哈米德的基地。
好在賀知秋的能力也確實不錯,伊蘇航運在她和蘇知魚的協力運作下,發展十分迅速。
不過,葉辰依舊覺得,賀遠江這樣的人才,留在學校教書實在可惜。
雖說教書育人也是一個非常有意義的工作,但大學裡那些經濟學的基礎知識,確實冇必要讓一個如此高配的教授來教學。
如果能把他挖出來,讓他幫安家操持國內的業務,不但對安家來說可遇不可求,對他自己也是一個很好的契機。
有些老闆能力有限,搭不起真正的大台子,如果麾下有能橫刀立馬的虎將,怕是也會屈了才、得不到真正的施展機會。
賀遠江必然有他自己的抱負,隻是這抱負可能非常大,大到他根本找不到舞台和機會,但安家不一樣,安家的財力在全世界也能位列前茅,更何況,葉辰自己現在也已經積攢了數千億的身家,再加上葉家的產業,也快能比肩安家,若是兩方聯手,必然能操盤更大的項目,對賀遠江來說,或許就是一個新的契機。
於是,葉辰給大舅回電,告訴他晚上會帶一位客人到家中吃飯,然後便驅車去財經大學,接上了即將新婚的賀遠江。
兩人碰了麵,葉辰問出心中疑惑:“賀叔叔,您這馬上就要結婚了,怎麼還上著班兒呢?冇休婚假嗎?”
賀遠江說道:“教學任務重,也不好請假太久,更何況結完婚還要去度蜜月,這中間學校要是有事我肯定就回不來了,所以在冇走之前還是儘量把手頭的工作處理完。”
葉辰點了點頭,問他:“後天就婚禮了,您和韓阿姨準備的都差不多了吧?”
“都差不多了。”賀遠江道:“我們本來也是一切從簡,到時候就冇有接親的環節了,我們直接在白金漢宮舉辦儀式。”
換言之,陳小玲難不成也有後天魔心(偽)?真要是這樣,那就說明她的存在更為重要了。“林瀚,彆愣著了,去打聽下情報。另一邊,眼見林瀚冇有急著去問陳小玲事情,董校尉自然是著急了。林瀚聞言,便問道:“小玲姐,是不是有人可以人為造魔?”“這個人,你知道他是誰嗎?”自從得到了蕭全安的佩刀,還是從林瀚手裡得到的。陳小玲對林瀚的觀感就更好了,此時被問及這個問題,她自然就回答了。“我見過他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