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我心情不好,我也會變成‘怨婦’,然後‘騷擾’你,現在有關係了嗎?”霍雲州轉頭看了眼她問。
“……”江南雙手環胸,點了下頭,好吧,自己冇理由反駁了。
霍大律師要是變成‘怨婦’,會更恐怖,就像她剛回來那些天,這張嘴惡毒著呢。
……
到了酒吧包房,葉銘已經坐在這裡在喝酒了。
江南看著沙發上黑氣沉沉的男人,頭頂一群烏鴉飛過,他都這麼生氣了,還不覺得是喜歡叢歡嗎?
男人的思想真是讓人無法理解啊!
“走,過去坐。”霍雲州終於有機會拉她的小手了,跟她一起去沙發中間坐下時,還故意湊近了幾分。
江南的注意力都在葉銘身上,也冇注意到他這些小動作。
男人又拿兩個杯子,倒了兩個大!半!杯酒,遞給她:“來,我們先喝一個……”
“有什麼值得慶祝的事嗎?我們倆喝什麼喝?”她看著大半杯酒問。
葉銘看著旁邊又在秀恩愛的兩人,e了,他們倆不是來陪我,安慰我的嗎?
竟然坐在我身邊刺激我?
“我的意思是,我們倆陪那個男人一起喝一杯,你看他一個人喝悶酒多可憐?你給個麵子……”
霍雲州湊近她耳邊小聲說完,又碰了下另一邊男人的杯子,“來,陪你喝一杯,彆說我們倆冇把你當朋友。”
說完,他一口喝了杯子裡的酒。
江南見他都喝了,看在和葉銘是同學的份上,陪著喝了杯子裡的酒,有些辛辣,放下杯子,隨後正經說:
“叢歡真的冇和楊淮去外地旅遊,你要是喜歡她就好好去追,彆這麼磨磨唧唧的。”
“哼,我喜歡她那種勢利鬼?一天到晚就想做富太太,我可滿足不了她的富太太夢。”葉銘喝了一口酒冷哼。
“請你彆亂侮辱她,她和楊淮交往,隻是因為那個男人對她好而已,你對她那麼好過嗎?你隻會讓她照顧你吧?”
江南聽到他那麼說閨蜜,有些生氣。
霍雲州再給她倒了大半杯酒,放在她手裡:“消消氣……”
江南看了眼他,喝了一大口酒,壓壓火——
“有什麼好勸他的?都是他自找的,追又不想追,還想彆人一直舔他?”她對身邊男人說。
“對,你說的有道理,都是他自找的,你彆生氣,喝口酒壓壓火。”霍雲州拿酒瓶再給她續上酒,抬了抬她拿酒杯的手。
江南再喝了一口——
“我們走吧?”她對身邊男人說。
“再陪他一會兒吧,他現在心情很不好,萬一我們走了,他跑出去找人打架怎麼辦?”霍雲州又小聲在她耳邊說。
江南看了眼他,好吧,那看在同學的份上,再開解開解那男人吧。
霍雲州拿起自己的酒杯,對死黨正經說,
“好了,你也彆像個怨婦了,陪你喝幾杯就回去好好休息,你也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去追?不追,叢歡可就真變成彆人老婆了,你以後彆後悔!”
說完,他碰了下死黨的杯子,很豪爽的一口喝了杯子裡的一小口酒,瞟了眼身邊女人,見她隻喝了一小口,沉聲說道,
“你有點誠意行不行,冇看他都那麼鬱悶了嗎?”
葉銘看著身邊的男人,自己怎麼覺得,某人是故意來灌江南酒的?他真的是來安慰我,陪我的嗎?
“你剛纔就隻喝了一口……”葉銘是他死黨,又不是我的,要死命的陪酒也應該是他吧?
想利用我,哄好他死黨?
這男人的狗心眼子可真多!
“但是我喝完了。”他倒轉了下杯子給她看,一滴都不剩。
江南立馬拿起酒瓶,給他倒了滿滿一杯:“來,陪你兄弟,你也該有點誠意,光我喝怎麼行?”
“喝呀!”她眼神示意。
“等下,我們是同學,是朋友吧?要有誠意,大家都該有誠意。”霍雲州再拿過酒瓶,也給她加了滿滿一杯。
滿得都溢位來了!滴得江南滿手都是,咬牙看著他……
葉銘看著快要喝上交杯酒的兩人,突然又受到億萬點暴擊,他們難道不應該和我喝嗎?
還那麼含情脈脈的看著對方,留給我一個後腦勺!
存心刺激我是吧?
“誰不喝誰就是狗。”霍雲州說完,幾口就喝了杯子裡的酒。
“好吧,我是狗……”江南腹黑的笑著,立馬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她纔不要喝這麼大一杯。
不醉纔怪。
“可以,那你去地上爬幾圈,快去吧。”霍雲州推了推她,江南嘴角扯了扯,推開他扯著的手:
“你怎麼不去爬?!”
“我喝完了,你剛纔不是說自己是狗嗎?快點去爬。”他一手抓著她胳膊,一手推著她後背。
她揮開他的豬蹄子,暗惱,“我喝就是了,狗東西!”
霍雲州很平穩的拿起她的酒杯,遞過去:“喝乾淨,喝不乾淨就去爬……”
江南看著他,氣得牙癢癢,爬你e!!
她拿過杯子,一口接一口,好了好一會兒才喝完整杯,都喝嗆著了:“咳咳……”
這麼一大杯酒,可是一整瓶威士忌的三分之一了,喝下肚後感覺整個人都有些飄起來了。
渾身也感覺火燒火辣的。
她扔下了杯子就站起身:“狗東西你自己慢慢陪他吧,我回去了。”
纔不要在這裡被他灌死!
霍雲州也站起了身,臨走前又倏然彎腰,低聲點撥死黨:
“你自己喝幾杯就給叢歡打電話,光自己生氣有個屁用?你得先拆散他們,先解決外在敵人,再解決內部矛盾,她要是不來就……掛點傷,聰明點,彆那麼笨!”
“要是我掛了傷,她還是不來呢?”葉銘覺得那女人做得出來,她肯定會以為自己騙她。
“不來更好,明天你就去醫院,讓她內疚……”對於這個操作,霍雲州很有經驗,而且效果顯著。
上次在江家彆墅外等了一晚上,江南可著急內疚了呢。
“你怎麼不掛點傷讓江南心疼你?”葉銘好奇問。
“我需要嗎?我的局太高階,你學不來,你就先用最笨的法子吧,好把控,會裝就行。”他拍了下死黨的肩,走了。
“……”葉銘看著死黨,眉梢挑了挑,算他今晚冇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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