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羽也是被霍司硯的話,說得滿臉通紅。
其實霍司硯說的很對,溫知羽確實有點
母憑子貴
的想法。她在來的路上就想過了,霍司硯的孩子,霍家不會不要。就算霍司硯不幫自己,她也可以靠孩子來壓薑澤一頭。
哪怕那得在很久以後才能實現也冇有關係,她等得起。
但溫知羽千算萬算,也冇有想到張喻居然有朋友認識霍司硯。在霍司硯眼皮子底下,孩子肯定留不下來。
霍醫生,要真有了,我也有孩子一半的處置權不是嗎?
溫知羽道。
霍司硯的眼神銳利的看著她,淡然道:
要是你能保證以後孩子不會爭霍家的財產,我自然不會乾涉你。
溫知羽生孩子,要的可不就是財產麼,不然拿什麼跟薑澤鬥。她答應不了,隻能裝出一副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
而霍司硯隻是無動於衷的涼涼的帶著壓迫感的看著她。
他當時隻是想睡她,可冇有要給她名分的打算。
溫知羽勉強淡定說:
霍醫生,我冇想要你的財產。
霍司硯也就不再轉彎抹角,道:
你是真可憐,還是裝可憐,亦或是出於喜歡還是利益接近我,我還是分的出的。
溫知羽身體有點僵硬,隻能服軟的喊一句他的名字:
霍司硯。
他挑眉說:
你裝小白兔的手段真不太行,不如先去找其他人練練。
我冇有。
她否認。
前段時間,薑澤直接被你一板磚拍進醫院,臉上也被你撓得見不得人,小白兔能乾出這個?
溫知羽是真的被他看的透透的,咬了咬唇,冇吭聲。
霍司硯風輕雲淡的說:
跟你那兩次,並冇有給我帶來什麼很好的感覺。對付薑澤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不值得我費這個心思。
他連她接近他的意圖都猜到了。
這意味著她原本的計劃胎死腹中。
溫知羽的臉色有點難看,她卻還是笑了笑,一副茫然模樣:
霍醫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嗯。
霍司硯的聲音越發淡然,也懶得跟她糾結她這拙劣的演技,
去檢查吧。
溫知羽其實並冇有覺得自己懷孕的機率有那麼大,她的生理期十分不準,本身就是難孕體質,所以在看到未懷孕的報告時,也冇有多驚訝。
霍司硯看完報告,掃了她一眼,說:
回去休息吧。
他話音剛落,溫知羽就看見那天跟他一起的女人出現在這裡,女人一眼就看到了霍司硯手裡的檢查結果,說:
霍司硯,你這朋友可得注意保養身體啊,不然想找個有錢人不容易。
她在前不久,剛剛聽說霍司硯有一個上過床的對象,心裡不太舒服。這會兒看見霍司硯陪一個女生產檢,她還不明白這女人是誰麼。
蘇樂琪對她不可能冇有敵意。
溫知羽這會兒敏感的很,蘇樂琪的話在她聽來,簡直就像是在諷刺她是一隻下不了蛋的母雞,還一心想要揣著蛋嫁入豪門。
她可冇想到蘇樂琪說話能這麼毒。
霍司硯聽完蘇樂琪的話,也琢磨出了溫知羽理解的那點意思,他扯了一下嘴角,心不在焉的說:
可不是?
溫知羽聽著他這一附和,心裡可真是太氣了,眼眶不由自主的泛紅,說:
霍醫生,我怎麼樣也是一個女生,你也不需要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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