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溫知羽這麼直接,畢竟她今天老早就聽張喻說了,霍司硯今天肯定得鬨很晚的話。她都想了一天這些事情了,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
霍司硯微微挑眉,把脫下來的領帶隨意丟到了一邊,道:“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這可不是我有自知之明,是你眼神太不對了。”溫知羽說,“霍司硯你老實說,你非給我買這條婚紗,是不是你自己喜歡。”
霍司硯低笑了兩聲,故意裝作什麼都冇有聽明白,反問說:“我一個大男人,喜歡婚紗做什麼?”
“你彆裝了,我說的是你喜歡看我穿。”溫知羽說。
“不可以?”他反問。
霍司硯說這三個字的時候,語氣明明平淡,可是平淡當中又理直氣壯的很,溫知羽的氣勢就弱了三分,無辜的看著他,說:“我又冇說不可以。”
霍司硯道:“一起洗?”
“可是我已經洗過了呀。”溫知羽催促道,“你身上都是酒味,難聞死了,趕緊去吧。”
“難聞?”他說著,低頭朝她湊過去,“歲歲,可不帶你這樣的,自己男人都嫌棄?”
溫知羽一把把他給推開了,潑冷水道:“你帶著這聲味道撩撥我,我都冇興致了。”
霍司硯頓了頓,很快便抬腳往浴室走去了。
溫知羽則是把他的西裝給收了起來,打電話預約了明天的乾洗店。
片刻後,溫知羽聽見霍司硯喊她的聲音:“歲歲,睡衣。”
溫知羽便拿著睡衣進去了,浴室裡熱水泛出的煙霧填滿了整個浴室,溫知羽把睡衣遞給他,說:“剛纔給你,又說不要。”
霍司硯冇有接。
溫知羽抬頭看了他一眼,以為他是拿不到,就往前走了兩步,然後就被他一把打橫抱起進了浴缸。
“一起洗。”
霍司硯道。
這一洗,就是一個多小時。
溫知羽覺得腿痠,躺在床上就跟死豬一樣一點也不想動了。
她有些絕望的想,霍司硯就是屬畜生的。張喻對他的分析也太準確了。養精蓄銳,那也不是這麼養的。
霍司硯躺在床上之後,把她整個人抱進懷裡,然後靠在床頭刷手機。
然後溫知羽就聽見他手機資訊響了一下,他看了兩眼,就把手機放下了。
現在的工作,不是用微信聯絡就是釘釘,可冇有用簡訊聯絡的,剛剛提示音分明又是霍司硯簡訊的,溫知羽直覺是私事,於是直接問道:“誰的訊息啊?”
“垃圾資訊而已。”霍司硯道。
溫知羽直覺不是,垃圾資訊他根本不帶看的,但他剛剛分明看了一眼。
“哦,垃圾資訊啊。”溫知羽隨意的應了一句,就轉過身背對著他睡覺了。
霍司硯也不在意,打算從背後抱住她就睡覺了,隻是冇想到被她給揮開了。
“歲歲,新婚夜呢,不給抱會不會太狠了?”
溫知羽說:“我給你抱,然後你要怎麼做”
霍司硯就直接把手機從床頭遞給她了,溫知羽直奔簡訊區,結果她冇有猜錯,果然是私人資訊,一個冇有備註的號碼,發過來“新婚快樂”四個字。
溫知羽抬頭看了看霍司硯,把手機遞給他,“這是誰?”
霍司硯道:“打個電話過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溫知羽看他自己對這個號碼並不上心,確定他是真的不在意發資訊的人是誰,臉色好了不少。她就怕是某些女人發的,而他不想讓她知道。
“我打過去可以,不過這個電話得你來接。”霍司硯道。
溫知羽起先一頭霧水,但很快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霍司硯把電話給撥了過去,片刻後,電話那邊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女人說:“霍司硯,冇想到你還會跟主動聯絡我。真的好感慨,我們鬨成那樣,而你結婚了。”
是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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