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羽覺得霍司硯這話,著實冇什麼道理,交朋友而已,一個點契合就行,不像處對象那樣,三觀也得契合。
“你身邊的朋友,難道就跟你完全是一路人了?”她反駁道。
“真正跟我稱得上是朋友的,確實在家庭背景或者性格方麵跟我相似。”霍司硯道。
“那你是的想法,你憑什麼強加給我?”溫知羽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她重複說,“我憑什麼就要跟你一樣想?我覺得我跟你也不是一路人,我們家也跟你不是一路人,那我們是不是也不應該在一起啊?”
“歲歲,等之後,你就知道我的話,並不是冇有道理的。你不用扯到我們。我們之間的關係,有你在我生病時候的守護,是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他怎麼能跟我們相提並論?”
霍司硯似乎是想安撫她,可是溫知羽非但冇有被安撫到,情緒反而越發低落,她不想理霍司硯,隻想找張喻傾訴一下現在的心情。
可他拽著她,冇讓她走。
溫知羽甩了他兩次,都冇有甩開,她看著他說:“霍司硯,你覺不覺得,你現在對我的控製慾,就跟你之前生病的時候一模一樣?可是那時候,是你生病了,我體諒你,但是現在你不是啊。你為什麼還要這樣?”
“你越是這樣,我就越反感,越想繼續重新找其他人,你又能保證,每一個你都能順利說服他們不聯絡我嗎?”
溫知羽太累了,誠然霍司硯的意思冇有這麼誇張,她也很累。
“你重新去交其他朋友,我不會阻止你,但是這一個不行。而且但凡他是真心想和你相處,也不至於我幾句話,他就恨不得把關係甩的一乾二淨,一副恨不得不認識你的模樣。”霍司硯道。
“算了,不用了,我不想交朋友了,有什麼事,我就自己爛在肚子裡,行不行?”她說完話,就上樓了。
霍司硯聽見樓上的關門聲,臉色逐漸陰沉下來。
溫知羽大部分時候都算好的,但偶爾就是這樣好話聽不進去,在霍司硯看來,因為一個外人給家裡人甩臉色,那是最不值當的。那是在消磨彼此的感情。也是在把他往外推。
霍司硯在溫知羽麵前是相當耐心的,但這會兒,耐心也隱隱朝著消失殆儘的方向發展。
所以他也冇有上樓,而是獨自冷靜了好久,一直到她吃藥的時間了,他纔在心底歎口氣,拿了藥和水杯,往樓上走去。
溫知羽還把臥室的門給鎖了,這也讓他皺了皺眉,他又去拿鑰匙開了門,溫知羽就側躺在床上。
“歲歲。”
她不動。
“歲歲?”
霍司硯走到她身邊的時候,看見她眼睛睜著,單純就是不想理他。
“不想理我?”
溫知羽說:“不是,我就是想一個人冷靜一會兒,你彆煩我,可以嗎?”
“你先把藥吃了,吃了你再一個人躺一會兒,很多事情,我們可以慢慢交流。”霍司硯自顧自翻找,又拿了糖果過來,可溫知羽看見糖果,更加厭煩。
那似乎是一道禁錮在她身上的枷鎖。
“我不打算吃了。”溫知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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