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是好心上來看看,霍司硯這冷淡,讓對方有些下不來台。
得,算我瞎好心。
那人要走了。
霍司硯置若罔聞。
喝得多了。就困,他在沙發上睡著了。
夢裡眼花繚亂,好一場盛大的婚禮,他看見溫知羽穿著婚紗,滿眼笑意,便也笑了。隻是朝她走過去時,卻發現新郎原來不是他。
她從他麵前走過去。走向他的身後,霍司硯回頭後,看見她和洛之鶴緊緊的抱在一起,兩個人身上一點縫隙都冇有。
他倆交換戒指,霍司硯忍不住大聲喊她的名字:
歲歲,你怎麼可以跟他結婚。
你的新郎。不應該是我麼?
可是他的聲音似乎被掩蓋了,周圍的人全在祝福,一口一個般配,一口一個白頭偕老。
霍司硯說:
歲歲,你過來好不好?我以後會聽話的,我肯定會聽話的。我保證,你跟我回家。
溫知羽反而跟洛之鶴接起吻來,兩個人親的難捨難分。
我願意
三個字,格外清晰,響徹雲霄。
霍司硯想走到他們麵前去。結果發現無論怎麼走,永遠走不到他們麵前。
繼續走。反而走到了他們家裡。
新婚夜,入洞房。
霍司硯無論怎麼喊,在他們身邊也永遠隻是個影子,他看見洛之鶴突然在某一刻抬起頭看著他,朝他笑道:
聽說你最喜歡這個姿勢?好巧,我也最喜歡這個姿勢。
霍司硯捂著胸口。痛的蹲了下來。
痛著痛著,他醒了過來。清醒片刻,發現自己依舊在酒吧裡,周圍的人依舊在狂歡,熱鬨無比,甚至旁邊還有女人坐著,在打量他。
見他醒來,笑著遞過來一張房卡。
霍司硯並不理會,看了眼時間,過去了不過短短十分鐘。
十分鐘,卻做了一個讓他酒都醒了一半的夢。
霍司硯依舊頭暈的厲害。晃了晃,暈陰沉沉。旁邊的女人上來扶他。道:
先生,你不舒服吧,去我房間躺躺?
彆碰我。
霍司硯冷冷道。
這會兒他滿腦子還是那個夢,那種事情。現在他不僅冇興致,想起還是一陣反胃。憤怒。
女人覺得有些尷尬,隨即道:
好心當成驢肝肺。你就醉著吧。
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而霍司硯這會兒確實是暈的,他甚至連站起來都困難。一個人掙紮了片刻。到底是驚動了酒吧老闆,他有些擔心的說:
霍司硯。你要不要先找個房間休息一下?
霍司硯卻說:
你認不認識溫知羽?
酒吧老闆頓住了:
薑澤前女友?
主要是大家對溫知羽的認知,還停留在這一塊。薑澤的好友圈裡,並冇有多少人知道溫知羽跟霍司硯的事。或者說,自從薑澤分手了,溫知羽就不是這個圈子裡的了,也自然就冇有人會去關心她這麼一個薑澤的玩物。
儘管後來聽說,薑澤還挺認真,甚至把自己給玩進去了。
她跟薑澤沒關係。
霍司硯擰了擰眉心,說:
你給她打個電話,讓她來接我。說我醉的不省人事了。
老闆有些奇怪,咋不找家裡人,找個表哥的前女友出來接人?這是不是太不正常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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