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點,再加一個占士,我贏了吧?”
“嗬嗬……”
迴應給這第一個上來的賭徒,霍司星隻是冷笑一聲,隨後,她就把自己手裡的牌給扔了出去。
“嘩——”
一口冷氣從在場圍觀的人喉嚨裡抽出來,整個賭場都一片嘩然。
居然是三條,再加一個地龍!
絕了!
那人也是目瞪口呆的看了一會後,片刻,隻能垂頭喪氣把手裡的牌扔掉了。
“行了,你贏了,你說吧,要問什麼問題?”
“好。”
霍司星滿意了。
她把手裡的牌也扔在了桌上,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麵前,將一樣東西從她身上掏了出來,放在了麵前。
“我想問一下,這顆子彈是哪裡來的?”
“什麼?”
這個問題一問出來,再一次,這賭場裡的人又響起了一片驚呼聲。
這個地方,確實是地下交易場所,可是,像她這樣把事情拿到明麵上來說的,還是第一個,而且,還是子彈啊!
所有人再一次臉色變了。
那人也是開始結巴了起來:“這……這我怎麼知道?你這顆不就是子彈嗎?”
霍司星麵無表情的盯著:“你再仔細看看?你要說出來了,我這五百萬依然歸你,怎麼樣?”
“!!!!”
這簡直就是撿錢啊。
這個人立刻不結巴了,他盯著那顆子彈就脫口而出:“這是狙擊槍的子彈,應該是ssg的型號。”
“不是,這怎麼會是ssg的呢?ssg的子彈冇有這麼長,它的構造也冇有這麼複雜,就是銅套包著的芯。”
有人立刻反駁。
這個賭博的人聽了,生氣了:“到底是我在賭還是你在賭?現在是我在回答這個問題。”
那人:“……”
“沒關係,隻要現場有人說出這顆子彈的來曆,並告訴我它從那個地方來的,我就可以直接跟他賭一場,錢就是他的了。”
霍司星聳了聳肩,完全是一副不需要拘於小節的態度。
話音落下,霎時,這幫人都炸了。
於是,幾秒鐘,整個賭桌上,各種搶過來跟霍司星透露那顆子彈來曆的人都有,他們爭先恐後,都快要頭破血流了,就想把這個大發橫財的機會弄到手。
霍司星一直在這幫人中間淡淡的看著。
當然,她的手中,已經不知道何時拿了一支筆和一張紙來,他們每爆一次有關於這顆子彈的資料,她就飛速的記下一些。
彈頭內前端是鉛心、尾部有固定環;
有發光劑的成分、能更精準擊中目標,並帶著極大的破壞性;
適合遠距離的目標射擊,擊中必死!
……
最後那兩字寫下,她猛地停了下來,幾根纖細的手指捏著那支筆,幾秒鐘就泛白成了一片。
“小姐,這顆子彈,基本上可以確定了,它是現在市麵上的新型武器,你是不是想買啊?沒關係,你要買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我知道那家兵……”
“你們在乾什麼?”
就當有個賭徒要告訴霍司星,這顆子彈來自哪裡的時候,忽然,人群外,一個爆喝聲響了起來。
霎時,這喝聲落下後,這群剛剛還在圍著霍司星的人,就跟狼一樣,想要用嘴裡的料來換取她手中五百萬的人。
立馬,就好似老鼠看見了貓一樣,嘩啦一下就全散開了。
“龍哥!”
“龍哥——”
“龍哥好。”
“……”
那是一個穿著當地服飾的中年男人,他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留著兩撮小鬍子,從這個賭場的樓上下來後,這裡所有的人,立刻恭恭敬敬的給他打招呼。
龍哥?
不是本地人?
可為什麼又是姓龍呢?那陳世媛的姦夫,不就是暴龍?
霍司星把桌麵上那顆子彈抓在了手中,目光則是冷冷的看著這個人。
“你們剛纔在乾什麼?”
“回……回龍哥話,是這位小姐忽然進來賭場,說要拿出五百萬跟我們賭,條件是我們說出……她手中那顆子彈的來曆。”
有個膽子大的人,顫巍巍的指了指霍司星此刻手中已經拿回去的子彈。
這龍哥聽到,立刻,兩束看起來冇那麼高興的目光。落到霍司星身上去了。
“小姐貴姓?”
他手裡拿著一根菸,走到了霍司星這個賭桌邊。
霍司星淡淡:“姓簫,怎麼?你這賭場不能賭這些嗎?不是說,來了這裡,什麼都可以交易?”
她居然完全是一副不懼怕的神態。
這個賭場老闆目光眯了眯。
這女人,他是看著很麵生的,他在這條道上那麼久了,還冇有見過這麼豪氣,且又這麼囂張狂妄的女人!
他的目光,看向了霍司星手中的子彈上。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
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
她坐在桌邊,開始盤點起今天買的東西和總花銷。生活用品基本上都買齊了,床上用品在街邊一家喊著“跳樓價跳樓價,明天就不做了”的家居店裡置辦齊了。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這種店永遠都不會真正倒閉,不過價格也確實很劃算。一共五套床品,甚至還包含褥子和枕芯,趙彆枝砍完價之後一共隻付了五百,老闆都直呼這個價格再低就真的要去跳樓了。再加上鍋碗瓢盆,洗浴用品等等,今天一共花了小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