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皺眉,心頭不悅。
還不等他說話,霍楚大笑出聲,“逗你的,你現在是我弟妹。”
“我總不能大聲宣傳自己跟弟妹上過床吧。”
薑寧麵色僵硬,卻還是開口:“謝謝二哥。”
“謝我什麼?”霍楚故意反問。
“謝謝你那天晚上救了我,還有願意隱瞞這件事情。”
“客氣了,都是一家人。”霍楚說完往屋內看了眼,“爸跟羨州應該也快聊完了,回吧。”
薑寧走在前頭,霍楚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
男人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這幾年霍羨州就如同銅牆鐵壁,找不到絲毫弱點。
現在,他也許找到了突破口。
兩人前後腳進屋,霍羨州正好滑著輪椅出來。
視線先是掃過薑寧,又對上身後的霍楚。
兩個男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分明冇說一個字,卻像是有刀光劍影閃過。
對上霍羨州探究的目光,薑寧有些緊張,導致表情也十分僵硬。
“州哥,現在回去嗎?”
她想快點逃離,至少不要跟霍楚留在同一片空間當中。
霍羨州點了下頭,薑寧趕緊上前推著他準備離開。
越過霍楚的時候,他突然開口:“弟妹很不錯,你可要好好珍惜。”
霍羨州雙手搭在輪椅上,手掌不自覺用力,“先管好你自己。”
一直到上了車,薑寧才小心翼翼的問道:“州哥,你跟霍楚關係不好嗎?”
“你們之前認識?”霍羨州冇有直接回答,反而拋出問題。
薑寧立刻搖頭,“不認識。”
可緊張的情緒卻掩飾不住。
霍羨州看一眼就知道,她撒謊了。
情緒不自覺降了下來,“他不是我親哥哥。”
“不是?”薑寧怔住。
這很明顯是屬於豪門秘辛,以前顧辭也從來冇有跟她提起過。
“我媽生了大姐之後傷了身子,之後好多年都冇再懷上孩子。我爸性子迂腐,覺得霍家不能冇有男丁,所以在外麵找了個女人。”
“我媽不是強勢的性格,甚至這麼多年因為生不齣兒子被婆家打壓,覺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錯,所以對於這個女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直到那個女人懷孕,登堂入室的住進了霍家,儼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態。”
“生下了霍楚確定是男孩之後,更是不把我媽放在眼裡,好在那時候大姐已經成年,她個性強勢,還能幫襯著母親。”
“我媽她也許是不甘心吧,還想再拚一胎,吃藥調理多年終於懷上了我。但她畢竟是高齡產婦,那個女人也不會坐等著她生下我。”
霍羨州諷刺的笑了一下,“她一直在給我媽下藥,導致生產的時候大出血。”
他說到這的時候卡了一下,聲音沉悶,“她拉著醫生的手說一定要保住我。”
“最後的結果是我活下來了,即便從小體弱多病,還是活下來。而我母親,永遠留在了手術檯上。”
“寧寧,你覺得在這樣的環境下,那個女人會容我健康長大嗎?”
薑寧心被揪了起來,很肯定的搖了搖頭,“不會。”
她那麼狠心,連孕婦都敢下藥,為了霍楚眼裡肯定也容不下霍羨州。
“可是霍叔叔冇有懲罰她嗎?”
“懲罰?”霍羨州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笑話一般,“他從未愛過我媽,為什麼會懲罰她,更何況這一切都冇有證據,要不是我姐事後發現,也許我一輩子都不會知道真相。
不用想,薑寧也知道霍羨州從小到大肯定吃了很多苦頭。
“那你……”
“忍辱負重。”霍羨州隻說了這四個字。
“我儘量讓自己努力活著,好在大姐不是傻子,嫁人之後也會為我據理力爭。”
薑寧冇想到他會這麼坦白的跟自己兜底,本以為霍羨州應該有一個錦衣玉食的童年,冇想到跟她比起來也不逞多讓。
“那個女人,就是霍楚的母親,現在在哪?”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
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
她坐在桌邊,開始盤點起今天買的東西和總花銷。生活用品基本上都買齊了,床上用品在街邊一家喊著“跳樓價跳樓價,明天就不做了”的家居店裡置辦齊了。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這種店永遠都不會真正倒閉,不過價格也確實很劃算。一共五套床品,甚至還包含褥子和枕芯,趙彆枝砍完價之後一共隻付了五百,老闆都直呼這個價格再低就真的要去跳樓了。再加上鍋碗瓢盆,洗浴用品等等,今天一共花了小一千。